奉和幸三會寺應制
故臺蒼頡里,新邑紫泉居。
歲在開金寺,時來降玉輿。
龍形雖近剎,鳥跡尚留書。
竹是蒸青外,池仍點墨余。
天文光圣草,寶思合真如。
謬奉千齡日,欣陪十地初。
故臺蒼頡里,新邑紫泉居。
歲在開金寺,時來降玉輿。
龍形雖近剎,鳥跡尚留書。
竹是蒸青外,池仍點墨余。
天文光圣草,寶思合真如。
謬奉千齡日,欣陪十地初。
舊臺是蒼頡所在之地,新的城邑是帝王居住之所。在這一年開啟了金寺,此時皇帝的車駕降臨。龍形雖然臨近寺廟,鳥跡般的文字仍留存著。竹林在蒸青之處以外,池塘還有當年點墨的痕跡。皇帝的文章光彩照人,圣明的思想契合真如之理。我錯誤地逢此千載難逢之日,欣喜地陪侍在這修行初地。
蒼頡里:傳說蒼頡造字之處。
紫泉:指帝王居住的地方。
開金寺:開啟建造金寺。
降玉輿:指皇帝車駕到來。
鳥跡:指蒼頡所造的文字。
蒸青:制茶的一種方法,這里指竹林與制茶之地相關。
點墨:傳說蒼頡造字時點墨留下痕跡。
天文:指皇帝的文章。
寶思:圣明的思想。
真如:佛教術語,指事物的真實本性。
千齡日:千載難逢之日。
十地:佛教修行的十個階位,這里指修行初地。
應制詩是為皇帝出游等活動而創作的詩歌。此詩可能創作于皇帝駕臨三會寺之時,當時社會可能處于相對穩定繁榮階段,佛教也較為興盛,詩人為迎合皇帝出游盛會而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應制歌頌皇帝駕臨三會寺之事。其特點是用典豐富,文化氣息濃厚,語言莊重典雅。在文學史上,應制詩多為歌功頌德之作,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的宮廷文化和社會風氣。
松雪飄寒,嶺云吹凍,紅破數椒春淺。襯舞臺荒,浣妝池冷,凄涼市朝輕換。嘆花與人凋謝,依依歲華晚。 共凄黯。問東風、幾番吹夢,應慣識、當年翠屏金輦。一片古今愁,但廢綠、平煙空遠。無語銷魂,對斜陽、衰草淚滿。又西泠殘笛,低送數聲春怨。
長須攜尺素,邀客扣涂茨。 筋力非前日,襟懷似昔時。 酒從花下酌,船傍柳邊維。 風景還堪賞,閑游也未遲。
長江無六月,大地絕纖埃。 暑向風前退,秋從雨后來。 問桐知葉落,修桂待花開。 疇昔扁舟興,分明欲喚回。
婿貧如珠玉,婿富如埃塵。貧時不忘舊,富貴多寵新。 妾本富家女,與君為偶匹。惠好一何深,中門不曾出。 妾有繡衣裳,葳蕤金縷光。念君貧且賤,易此從遠方。 遠方三千里,發去悔不已。日暮情更來,空望去時水。 孟夏麥始秀,江上多南風。商賈歸欲盡,君今尚巴東。 巴東有巫山,窈窕神女顏。常恐游此山,果然不知還。
深山曲路見桃花,馬上匆匆日欲斜。 可奈王鞭留不住,又銜春恨到天涯。
將進酒,乘杜康。 大白硨磲為罌錦,作冪燕京字琥珀。 朱緡三千酒一石,君呼六博我當擲。 盤中好采顏如花,鴛鴦分翅真可夸。 壺邊小姬拔漢幟,壯士失色徒喧嘩。 拉君髯,勸君酒,人間得失那復有。 男兒運命未亨嘉,張良空槌博浪沙。 秦皇按劍搜草澤,豎子來為下邳客。 一朝崛起佐沛公,身騎蒼龍被赤舄。 滅秦蹙項在掌間,始知橋邊老人是黃石。 狂風吹沙漲黑天,天山雪片落酒筵。 錦屏繡幕不覺暖,齊謳趙舞繞膝前。 人生遇酒且快飲,當場為樂須少年,何用窘束坐自煎。 陽春豈發斷蓬草,白日不照黃壚泉。 君不見劉伶好酒無日醒,幕天席地身冥冥。 其妻勸止之,舉觴向天白,婦人之言不足聽。 又不見漢朝公孫稱巨公,脫粟不舂為固窮。 規行矩步自衒世,不若為虱處裈中。 丈夫所貴豈窮苦,千載倜儻流英風。 人言徐卿是癡兒,袖中吳鉤何用為。 長安市上歌擊筑,坐客知誰高漸離。 我醉且倒黃金罍,世人笑我驩糟而揚醨。 吁嗟!屈原何清,漁父何卑。 魯連乃蹈東海死,梅福脫帽青門枝。 明朝走馬報仇去,襄子橋邊人豈知。
兩年為客逢秋節,千里孤舟濟水旁。 忽見黃花倍惆悵,故園明日又重陽。
群魔散盡真何亂。萬事無縈絆。一點光同青玉案。纖塵不掛,永無障礙,得見虛空面。勸君早把塵情拚。下手速修轉頭晚。前有風波深不淺。神舟穩駕,云朋相伴,笑指蘆花岸。
道友三冬煉睡。煉做陳摶苗裔。咫尺過新春,晝夜須當加瑞。加瑞。加瑞。點點直教著地。
心頭遠惡常修善。自得真方便。至道夷然容易見。目前端正,是非休論,堪作長生伴。玄言悟徹無分辯。默默頤真內光現。保養神丹成九轉。化身空外,六銖天賜,換了如今面。
有欲難超老病,無情易變童顏。虛心實腹六神安。步步清涼彼岸。九載能除四相,十年決到三山。蓬壺閬苑恣游閑。免卻人間流轉。
初春遍芳甸,千里靄盈矚。美人摘新英,步步玩春綠。 所思杳何處,宛在吳江曲。可憐不得共芳菲, 日暮歸來淚滿衣。
十月二十一日,吾母太淑人生日也。今年九十,仰荷乾坤垂佑,賜以福壽康寧,愿益加景覆,令其耳目聰明,手足便順,五臟六腑,和氣流通,常獲平安之慶,子孫賢順,寸祿足以供甘旨也。 諸佛林中女壽星。千祥百福產心田。喜歸玉母初生地,滿勸麻姑不老泉。 吾夢佛,半千員。一年一佛護庭萱。數過九十從頭數,四百馀零一十年。
覓得個州兒,稍供彩戲。多謝天公為排備。一輪明月,醞作清廉滋味。傾入壽杯里,何妨醉。 我有祿書,呈母年萬計。八十三那里暨。便和兒算,恰一百四十地。這九千馀歲,長隨侍。
輪輻蓋軫,皆有職乎車,而軾獨若無所為者。雖然,去軾則吾未見其為完車也。軾乎,吾懼汝之不外飾也。天下之車,莫不由轍,而言車之功者,轍不與焉。雖然,車仆馬斃,而患亦不及轍,是轍者,善處乎禍福之間也。轍乎,吾知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