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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題

偈頌一百零二首

作者: 釋紹曇 (宋)

西子湖邊泛渺茫,一堤寒綠看垂楊。誰知業債難逃避,開眼堂堂入鑊湯。奴顏婢膝走人間,羞見羊裘七里灘。文叔雖為天子貴,子陵只作故人看。人家競賞元宵,佛隴百無一有。管宴雖愧空疏,賓主不分新舊。隴頭月助放光明,谷口松編排節奏。春風舞袖樂升平,不知身在然燈后。春日晴,燒痕青。錦云片片,花霧溟溟。無位真人,面門出入,賊精賊精。山舍春深,生涯日貧。桃花爛熳,不見靈云。赤腳走紅塵,全身入荒草。費了幾精神,不若居山好。一塢閑云,千峰啼鳥。聲色純真,是非不到。堪悲堪笑寒山子,十年歸不得,忘卻來時道。松粉飄香,麥須弄黃。今朝春告別,無處覓行藏。燕子知不遷義,深談實相,對語雕梁。見汝諸人不會,銜泥營故壘,飛過莫家塘。父不慈,子惡毒。熱血相噴,痛拳相?。不共戴天讎,推入阿鼻獄。此冤此恨與誰論,海月山云亦斷魂。平如鏡面,險似懸崖。不容擬議,豈屬安排。閃電光中行活路,大悲院里赴村齋。這一粒,甚處生。陰陽未判,芽孽先萌。開花也一川雪霽,結實也萬頃云橫。收拾歸來香滿缽,飯馀散步自閑行。仙苑名花取次妝,鼕鼕羯鼓謾催芳。春風不費纖毫力,拂掠枝頭便有香。地僻云深,秋高境寂。堂戶凄涼,無人面壁。雖然,凈地上誰肯狼藉。秋葉飄零,秋蟲夜鳴。色不是色,聲不是聲。達磨九年會不得,急攜只履問歸程。撞煙樓,不知羞。辟蟭螟眼,輥百花毬。四七二三阿轆轆,不思萬里有崖州。佛壟山上云,一片三四片。忽遇客推門,零亂舒還卷。有蹤由卻沒蹤由,通身是眼尋難見。尋得見,木落千林,光浮碧巘。頭上漫漫,腳下漫漫。拈掇不得,地闊天寬,老僧住持事繁。橫該豎抹,古路封苔。圣凡情盡,馬腹驢胎。不用閉門防俗客,愛閑能有幾人來。山木陰陰,寒花淺深。巢云鶴怨,掛月猿吟。王維妙手畫不得,神光徒自覓安心。三十馀僧眼似眉,白云深處聚頭嬉。燒枯柴火煨山芋,拽木羅籠總不知。一塢耕樵,門扃綠蘿。富驕時少,貧樂時多。婦搖機軋軋,兒弄口喎喎。澗水松聲交節奏,何似東山瓦鼓歌。山鬟風急墜松釵,冷灶凝煙午未齋。黃獨煨香不能熟,老僧忍凍拾枯柴。見成活業,出格安排。懶瓚窮不徹,糞火一生埋。歲除生怕管筵空,品味無多只要豐。掇轉虛空為桉板,薄?明月切清風。春日打春牛,一擊百雜碎。黃梅石女暗驚胎,生下無名物一塊。問四圣四圣不知,問六凡六凡不會。風前散作萬家春,賤似黃金貴似塵。惟一堅密身,一切塵中現。老婆腰系紫紗裙,嬌兒手把紅羅扇。南岙東村,張坊李店。拜賀新年,春風滿面。歡悰不覺語聲高,驚落梅花一片兩片三四片。憎金以黃,謗沉無香。達磨不會,歷魏游梁。更有不識好惡底,齊腰立雪,寄食窮鄉,巴峽聞猿空斷腸。秘魔擎叉,俱胝豎指。邪法難扶,如何得是。山僧冷地思量,不覺吞聲飲氣。攻乎異端,斯害也矣。萬里澄江雪霽時,玉壺一色冷含輝。漁翁認得煙村路,柳線穿魚帶月歸。鈯斧埋藏歲月深,巖居日與白云鄰。業風無奈重飄鼓,又作擔柴賣筊人。堋八剌札,新翻曲調,逸格鄉談。意隨流水遠,聲遏莫云寒,月移花影上欄干。一不做,二不休。得人一馬,還人一牛。豈不見臨濟三遭白棒,大愚肋下三拳痛?,不共戴天讎。休休,說著令人滿面羞。不可以智知,金剛手把八棱槌。不可以識識,鎮州出個大蘿卜。不可以語言造,山禽聚集啼清曉。不可以寂默通,赤眼烏龜吞大蟲。覿面當機,東涌西沒。平地上險崖,惺惺中淈?。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貶向無生國。出匣神鋒瑩鸊鵜,將軍珍襲已多時。相承不是屠龍手,只作三文補履錐。八月初,何處熱。出門荒草離披,四壁寒蛩凄切。衲僧家眼里著得須彌山,耳里著得四大海。聲色純真,只得一橛。有一物,黑似漆,常在面門出入。騎聲蓋色,妙密中險崖。倒用逆施,險崖中妙密。三世諸佛遠之愈親,白牯貍奴得之轉失。法華不惜眉毛,為汝當陽拈出。夭夭矯矯,粼粼皴皴,將謂南山鱉鼻,卻是天臺楖?。妙斲鼻頭墁,巧運風斤手。千圣頭邊蓋覆來,密密綿綿無滲漏。不辭合土和灰,成就牛欄馬廄。只圖一個不知恩,噇飯噇眠,易宵為晝。翻笑脅尊者,脅不至席不唧?。又笑棱道者,坐破七蒲團,驢前馬后,至今湖海揚家丑。棄金輪王位,尊貴不尊貴。凍餓深雪中,冷地里短氣。見明星,沒巴鼻。更言大地一切眾生成正覺,吽吽,棒折也未。高不高膚寸,低不低太華。深不深蹄涔,淺不淺溟渤。法華高低深淺,瞞諸人一點不得。諸人高低深淺,亦瞞法華一點不得。盡情畫斷,更莫論量。綴缽飯抄云子白,晴甌茶泛雪花香。玉幾凌霄,橫趨密室。如風吹水自成紋,擲劍揮空無朕跡。子細思量,令人氣急。白木既無香,秤槌寧有汁。三月春云暮,韶華似酒濃。鶯啼楊柳雨,蝶弄海棠風。若作境會,過山尋蟻跡,不作境會,度水覓魚蹤。故國歸路遠,日暮泣途窮。雪峰輥毬,睦州擔板。展盡神通,搆得一半。那一半,戴嵩牛臥綠楊陰,韓干馬嘶芳草岸。水洗硬石頭,浪打枯楊樹,凈智莊嚴功德聚。紅錦纏頭舞醉身,笙歌聲沸鳳樓春。百花叢里扶歸去,誰道兒郎徹骨貧。千圣靈樞,妙在轉處。爍盡玄微,更進一步,莫來攔我毬門路。萬戟森嚴細柳營,信威獨許漢將軍。誰知袖隱屠龍手,卻把蒿枝箭策勛。百二十日夏,今朝始發頭。飯抄云子白,羹煮菜香浮。未問寒山子,先看水牯牛。山前千頃地,信腳踏翻休。狗舐油鐺,鼠咬甑箅。用盡機思,吃沒滋味。一雨潤枯焦,掃盡流金暑。薰風殿閣涼,諸佛出身處。堪笑勤川無義語,引得花木瓜,變成爛苦瓠。走遍衡梅賣與誰,一十三人聲怨鼓。洞庭七十二峰,飛雪一千馀丈。晨昏說法瑯瑯,誰謂盧公已往。元不往,在這里。優曇火里開,嗅著無香氣。小小青山,叢叢翠竹。野景無多,怡然縱目。明覺老人,向獨脫無依處。閑坐解疏慵,為靜勝所縛。拄杖子,一夏同轍不同途。見山不是山,居竹不見竹。業識忙忙卒未休,忙中解唱陽春曲,欸乃一聲山水綠。正因二字得聞,鼠糞污一釜羹。乳峰初無個事,飽噇飯了閑行。松門雨霽,苔徑云橫。堤防平地上,著腳是深坑。一宿覺,三擔土。腳未跨門,豐骨已露。等閑舉一步,危徑結寒花,信彩示一機,斷崖飛瀑布。社燕催歸,賓鴻欲返。雪點白蘋洲,錦鋪紅蓼岸。蝦蟆入汝鼻孔里,毒蛇穿汝眼睛中。死柴頭,無煙火。信口一吹,面門爍破。可憐龍門遠知客禮首座。火爐頭熱血相噴,分爭你我,笑倒嵩山破灶墮。上下三指,彼此七馬。眼見如盲,口說如啞。拄杖子忍俊不禁,等閑捉敗。休休,盡法恐無民,且放天寒赦。不紹金輪尊貴位,被人打落當門齒。難亸梁王掘地埋,脫身留得空棺履。死款供成,臨文不諱。乳竇今朝報不平,臭煙蓬?薰他鼻。任是老頑,也須噴嚏。煙雨溟濛望眼迷,蘭舟小泊畫橋西。兒童不識春流漲,卻怪湖邊柳樹低。天寒人寒,滴水滴凍。赤腳走冰棱,力負千鈞重。堪笑霜趺擁葉人,漆桶漆桶。野客吟殘,中巖月落。坐斷白云,死不再活。只將宗鏡鑒惟心,法眼重重添翳膜。翳無藥,光爍爍。要識永明妙旨,更添香著。發得一機活,出得一言當。萬里無片云,青天合吃棒。不待春風著意吹,暗香已在梅花上。川僧素無頭腦,步步引人入草。忽驚野鴨群飛,便把鼻頭捏扭。哭不成哭,笑不成笑。只因家富小兒嬌,七世門風都壞了。未見岑大蟲,狐膽先驚破。密室不通風,家私狼藉了。更說新開乳竇山,無端刻糞作旃檀。威音前,咸淳后。一個黑粼皴,機發牢關透。全身游戲生死園林,信腳踏翻圣凡窠臼。笑釋迦客夢未醒,恥彌勒藩籬未剖。客夢醒,藩籬剖,貶入無何有。陌上語聲喧,賀歲人來去。鞦韆擘曉煙,綠蓋翻春霧。佛法無多,兩手分付。更問如何與若何,咸淳丙寅正月五。一喝三日聾,大寂門風喪。深掘陷人坑,密布漫天網。笑一上,哭一上。做盡死模活樣,乳峰子細思量。沉本無香,何須起謗。花禁冷葉紅,草敵虛嵐翠。清凈盧舍那,全身荊棘里。喚作如如,早是變了也。那堪世尊拈花,百鳥銜花,南泉一枝花,靈云見桃花,石上栽花。總是虛花,且莫眼花。野老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玉幾山前,凌霄峰下。熱血嗔拳,做人話把。犀牛扇飏向他方,捋虎須攔胸便打。一炷兜婁怨結成,貴買賤賣。桑疇雨過羅紈膩,麥隴風來餅餌香。揭示西來端的意,好商量處錯商量。塞北安南幾戰爭,老來卜筑傍煙村。卻將舊斬樓蘭劍,換得黃牛教子孫。幕掛春煙,簟鋪秋水。高枕橫眠,鼻雷聒耳。爍石流金總不知,何須殿閣薰風至。又誰管九十日種粟燒畬,說什么十三番悟明自己。灼然是個無慚愧,閻羅王倒退三千里。旱地奔雷,青天撒雨。六戶不扃,龍無龍句。田地穩密底死汗迸流,妙用縱橫底寒毛卓豎。萬別千差透密機,撼動憨眠拄杖子。拄杖子喏,老老大大。百念灰寒,因甚被人唆使。只向道,四皓出商山,漢業歸明主。一雨潤焦枯,大地承恩澤。黃鋪?畝云,青鎖郊原色。刈禾鐮子疾如風,收放全歸掌握中。一徑直,二周遮。眉毛眼睫,地角天涯。云門胡餅趙州茶,惠崇蘆雁趙昌花。會則星河秋一雁,不會砧杵夜千家。虬龍一滴涎,鳳凰五色髓。撲撲噴清香,穿卻衲僧鼻。通身是,遍身是,吾無隱乎爾。判虛空筆,摛錦繡文。光騰萬丈,入石三分。惡跡既被點破,只得飲氣吞聲。自有傍人道不平。讀破燈窗萬卷書,經綸勛業付洪儒。古今鼎鼐調羹手,幼學誰人不順朱。萬壑喬松,九枝靈草。瑞氣久鐘,清聲遠播。材大今為宗廟梁,國香世產芝房寶。別露風規,尋僧論道。十二峰高勢莫齊,到頂方知天下小。活鱍鱍,硬糾糾,明眼人覷不透。剛被春山杜宇知,點血啼清晝。臨風?跳撼坤維,驢前馬后。三月青春彈指過,九旬朱夏又從頭。茶抽雀舌郎忙摘,麥弄蝦須逐旋收。熾然說法,聲撼林丘。十二峰前塊石頭,雨洗風磨凈無染。苔衣剝落耿光寒,因甚諸人覷不見。覤得見,丈六金身,時時出現。以大圓覺,為我伽藍。牛頭向北,馬頭向南。身心安居,平等性智。背負須彌,無息肩地。釋迦老子,不善用心,掘窖埋人,無一個出頭得,只得短氣。瑞巖一眾,善惡不思,機智俱泯。青松白石,飽飯憨眠。成龍升天,成蛇竄草,一絲毫羈絆他不得。鳳雛自有沖霄志,肯學鷦鷯戀一枝。進人若將加諸膝,退人若將墜諸淵。云門放去較憨,雪竇收來較險。玉欄花藥斗春工,雨濕胭脂臉暈紅。絲管紛紛來賞玩,可憐吹落五更風。結夏已十日了也,寒山子作么生。村詩吟落韻,竹管貯殘羹。結夏已十日了也,水牯牛作么生。愛從荒草去,不向坦途行。精神陡頓,頭角崢嶸。好把一坑埋瘞卻,千峰云靜月華明。紫芝峰下,小小山居。家風淡薄,堂供蕭疏。茭粽葉包蒸米飯,野山茶點石菖蒲。天中令節,不用書符。百怪千妖自掃除,張道士、李師巫。望崖爭卻步,遺下藥胡蘆。放下著,莫妄想。無孔鐵槌,半斤八兩。面門拋擲,土曠人稀。堪笑趙州無業,一味鳳林吒之。鉤餌深拋五十年,鯨鰲吞海誤吞鉤。急翻身逐洪波去,暗織滄溟一片愁。一塊松根石,頑然自古來。更無人覷著,歲歲長莓苔。云居聞板聲,見神見鬼。瑞巖聞板聲,普請瞌睡。夢中喚醒主人翁,鼻孔元來在眼底。公燈不照私,渡水不濕腳。連累老北堂,此錯非常錯。功回位轉,偏正中來。鳳宿龍巢金殿曉,香車應不碾宸苔。莊上吃油糍,鬼精魂罷休拈弄。雁影沉寒水,窮伎倆何用施呈。雖云博飯栽田,何似歸堂向火,靜悄悄,暖烘烘。不勞共話無賓主,衲被蒙頭萬境空,死水何曾有活龍。棄萬乘金輪,棲六年雪嶺。相從外道游,不離那伽定。無奈兇星照命宮,積世箕裘都喪盡。雖云自業所招,且喜因邪打正。蔓草系羅裙,山云籠席帽。鼓舞賀元正,石女呵呵笑。喚作新年頭佛法,賺度人不少。不喚作新年頭佛法,賺度人不少。索寞芝峰,賞元宵節。佳賓到來,如何鋪設。能挑海底燈,細剪山頭月。東山瓦鼓歌,堋八剌札,不是知音向誰說。骨瘦如柴,機深似井。劃地為牢,酷行商令。兒孫無地雪深冤,燒炷兜婁苦告天。缽飯糝桃花,釜羹烹野菜。吃了日烘烘,曝背茅檐下。佛法身心爛似泥,千圣眼覷無縫罅。吽吽,伎死禪和,喚起來打。風前不見花中葉,雨后難尋葉底花。蜂蝶紛紛過墻去,只疑春色在鄰家。瑞巖徹骨窮,最苦冤憎會。廚無糝聚蠅,將何物分歲。擬烹露地牛,催納筋角反為憂。擬取鳳凰髓,傷損太平祥瑞氣。擬吞栗棘蓬,塞斷咽喉氣不通。擬包鐵酸餡,欠紫絲頭難措辦。不如據見定,隨家豐儉。泉?圣井,盤簇靈芝,鲙縷綠云,餅翻剪月,飯后更煎茶一盞。雪徑封寒蝶未知,暗香誰遣好風吹。野橋漏泄春光處,正是橫斜一兩枝。是是,荊棘叢林,黃金田地。非非,伊蘭旃卜,甘露蒺藜。是不是,非不非,鶴健將雛去,猿閑抱子歸。向上機,頂門眼。碗脫丘,漏燈盞。從上諸祖,已錯拈提,瑞巖今朝分明剖判。夜后打眠,齋時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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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欒小酌醺醺醉。廝捱著、沒人肯睡。呼盧直到五更頭,便鋪了妝臺梳洗。庭前鼓吹喧人耳。驀忽地、又添一歲。休嫌不足少年時,有多少、老如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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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政要·論政體(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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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貞觀六年,太宗謂侍臣曰:“看古之帝王,有興有衰,猶朝之有暮,皆為敝其耳目,不知時政得失,忠正者不言,邪諂者日進,既不見過,所以至于滅亡。朕既在九重,不能盡見天下事,故布之卿等,以為朕之耳目。莫以天下無事,四海安寧,便不存意。可愛非君,可畏非民。天子者,有道則人推而為主,無道則人棄而不用,誠可畏也。”魏征對曰:“自古失國之主,皆為居安忘危,處治忘亂,所以不能長久。今陛下富有四海,內外清晏,能留心治道,常臨深履薄,國家歷數,自然靈長。臣又聞古語云:‘君,舟也;人,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陛下以為可畏,誠如圣旨。”


貞觀政要·誠信

作者: 吳兢 (唐代)

  貞觀初,有上書請去佞臣者,太宗謂曰:“朕之所任,皆以為賢,卿知佞者誰耶?”對曰:“臣居草澤,不的知佞者,請陛下佯怒以試群臣,若能不畏雷霆,直言進諫,則是正人,順情阿旨,則是佞人。”太宗謂封德彝曰:“流水清濁,在其源也。君者政源,人庶猶水,君自為詐,欲臣下行直,是猶源濁而望水清,理不可得。朕常以魏武帝多詭詐,深鄙其為人,如此,豈可堪為教令?”謂上書人曰:“朕欲使大信行于天下,不欲以詐道訓俗,卿言雖善,朕所不取也。”

  貞觀十年,魏征上疏曰:臣聞為國之基,必資于德禮,君之所保,惟在于誠信。誠信立則下無二心,德禮形則遠人斯格。然則德禮誠信,國之大綱,在于君臣父子,不可斯須而廢也。故孔子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又曰:“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文子曰:“同言而信,信在言前;同令而行,誠在令外。”然而言而不信,言無信也;令而不從,令無誠也。不信之言,無誠之令,為上則敗德,為下則危身,雖在顛沛之中,君子之所不為也。

  自王道休明,十有余載,威加海外,萬國來庭,倉廩日積,土地日廣,然而道德未益厚,仁義未益博者,何哉?由乎待下之情未盡于誠信,雖有善始之勤,未睹克終之美故也。昔貞觀之始,乃聞善驚嘆,暨八九年間,猶悅以從諫。自茲厥后,漸惡直言,雖或勉強有所容,非復曩時之豁如。謇諤之輩,稍避龍鱗;便佞之徒,肆其巧辯。謂同心者為擅權,謂忠讜者為誹謗。謂之為朋黨,雖忠信而可疑;謂之為至公,雖矯偽而無咎。強直者畏擅權之議,忠讜者慮誹謗之尤。正臣不得盡其言,大臣莫能與之爭。熒惑視聽,郁于大道,妨政損德,其在此乎?故孔子曰“惡利口之覆邦家者”,蓋為此也。

  且君子小人,貌同心異。君子掩人之惡,揚人之善,臨難無茍免,殺身以成仁。小人不恥不仁,不畏不義,惟利之所在,危人自安。夫茍在危人,則何所不至?今欲將求致治,必委之于君子;事有得失,或訪之于小人。其待君子也則敬而疏,遇小人也必輕而狎。狎則言無不盡,疏則情不上通。是則毀譽在于小人,刑罰加于君子,實興喪之所在,可不慎哉!此乃孫卿所謂“使智者謀之,與愚者論之,使修潔之士行之,與污鄙之人疑之,欲其成功,可得乎哉?”夫中智之人,豈無小惠?然才非經國,慮不及遠,雖竭力盡誠,猶未免于傾敗;況內懷奸利,承顏順旨,其為禍患,不亦深乎?夫立直木而疑影之不直,雖竭精神,勞思慮,其不得亦已明矣。

  夫君能盡禮,臣得竭忠,必在于內外無私,上下相信。上不信,則無以使下,下不信,則無以事上,信之為道大矣。昔齊桓公問于管仲曰:“吾欲使酒腐于爵,肉腐于俎,得無害霸乎?”管仲曰:“此極非其善者,然亦無害于霸也。”桓公曰:“如何而害霸乎?”管仲曰:“不能知人,害霸也;知而不能任,害霸也;任而不能信,害霸也;既信而又使小人參之,害霸也。”晉中行穆伯攻鼓,經年而弗能下,饋間倫曰:“鼓之嗇夫,間倫知之。請無疲士大夫,而鼓可得。”穆伯不應,左右曰:“不折一戟,不傷一卒,而鼓可得,君奚為不取?”穆伯曰:“間倫之為人也,佞而不仁,若使間倫下之,吾可以不賞之乎?若賞之,是賞佞人也。佞人得志,是使晉國之士舍仁而為佞。雖得鼓,將何用之?”夫穆伯,列國之大夫,管仲,霸者之良佐,猶能慎于信任、遠避佞人也如此,況乎為四海之大君,應千齡之上圣,而可使巍巍至德之盛,將有所間乎?

  若欲令君子小人是非不雜,必懷之以德,待之以信,厲之以義,節之以禮,然后善善而惡惡,審罰而明賞。則小人絕其私佞,君子自強不息,無為之治,何遠之有?善善而不能進,惡惡而不能去,罰不及于有罪,賞不加于有功,則危亡之期,或未可保,永錫祚胤,將何望哉!

  太宗覽疏嘆曰:“若不遇公,何由得聞此語!”

  太宗嘗謂長孫無忌等曰:“朕即位之初,有上書者非一,或言人主必須威權獨任,不得委任群下;或欲耀兵振武,懾服四夷。惟有魏征勸朕‘偃革興文,布德施惠,中國既安,遠人自服’。朕從此語,天下大寧,絕域君長,皆來朝貢,九夷重譯,相望于道。凡此等事,皆魏征之力也。朕任用豈不得人?”征拜謝曰:“陛下圣德自天,留心政術。實以庸短,承受不暇,豈有益于圣明?”

  貞觀十七年,太宗謂侍臣曰:“《傳》稱‘去食存信’,孔子曰:‘民無信不立。’昔項羽既入咸陽,已制天下,向能力行仁信,誰奪耶?”房玄齡對曰:“仁、義、禮、智、信,謂之五常,廢一不可。能勤行之,甚有裨益。殷紂狎侮五常,武王奪之;項氏以無信為漢高祖所奪,誠如圣旨。”


求諫

作者: 吳兢 (唐代)

  太宗威容儼肅,百僚進見者,皆失其舉措。太宗知其若此,每見人奏事,必假顏色,冀聞諫諍,知政教得失。貞觀初,嘗謂公卿曰:“人欲自照,必須明鏡;主欲知過,必藉忠臣。主若自賢,臣不匡正,欲不危敗,豈可得乎?故君失其國,臣亦不能獨全其家。至于隋煬帝暴虐,臣下鉗口,卒令不聞其過,遂至滅亡,虞世基等,尋亦誅死。前事不遠,公等每看事有不利于人,必須極言規諫。”

  貞觀元年,太宗謂侍臣曰:“正主任邪臣,不能致理;正臣事邪主,亦不能致理。惟君臣相遇,有同魚水,則海內可安。朕雖不明,幸諸公數相匡救,冀憑直言鯁議,致天下太平。”諫議大夫王珪對曰:“臣聞,木從繩則正,后從諫則圣。是故古者圣主必有爭臣七人,言而不用,則相繼以死。陛下開圣慮,納芻蕘,愚臣處不諱之朝,實愿罄其狂瞽。”太宗稱善,詔令自是宰相入內平章國計,必使諫官隨入,預聞政事。有所開說,必虛己納之。

  貞觀五年,太宗謂房玄齡等曰:“自古帝王多任情喜怒,喜則濫賞無功,怒則濫殺無罪。是以天下喪亂,莫不由此。朕今夙夜未嘗不以此為心,恒欲公等盡情極諫。公等亦須受人諫語,豈得以人言不同己意,便即護短不納?若不能受諫,安能諫人?”

  貞觀八年,太宗謂侍臣曰:“朕每閑居靜坐,則自內省,恒恐上不稱天心,下為百姓所怨。但思正人匡諫,欲令耳目外通,下無怨滯。又比見人來奏事者,多有怖懾,言語致失次第。尋常奏事,情猶如此,況欲諫諍,必當畏犯逆鱗。所以每有諫者,縱不合朕心,朕亦不以為忤。若即嗔責,深恐人懷戰懼,豈肯更言!”

  貞觀十六年,太宗謂房玄齡等曰:“自知者明,信為難矣。如屬文之士,伎巧之徒,皆自謂己長,他人不及。若名工文匠,商略詆訶,蕪詞拙跡,于是乃見。由是言之,人君須得匡諫之臣,舉其愆過。一日萬機,一人聽斷,雖復憂勞,安能盡善?常念魏徵隨事諫正,多中朕失,如明鏡鑒形,美惡必見。”因舉觴賜玄齡等數人勖之。

  貞觀十七年,太宗問諫議大夫褚遂良曰:“昔舜造漆器,禹雕其俎,當時諫者十有余人。食器之間,何須苦諫?”遂良對曰:“雕琢害農事,纂組傷女工。首創奢淫,危亡之漸。漆器不已,必金為之;金器不已,必玉為之。所以諍臣必諫其漸,及其滿盈,無所復諫。”太宗曰:“卿言是矣。朕所為事,若有不當。或在其漸,或已將終,皆宜進諫。比見前史,或有人臣諫事,遂答云‘業已為之’,或道‘業已許之’,竟不為停改。此則危亡之禍,可反手而待也。”


貞觀政要·論君道(節選)

作者: 吳兢 (唐代)

  貞觀初,太宗謂侍臣曰:“為君之道,必須先存百姓。若損百姓以奉其身,猶割股以啖腹,腹飽而身斃。若安天下,必須先正其身,未有身正而影曲,上治而下亂者。朕每思傷其身者不在外物,皆由嗜欲以成其禍。若耽嗜滋味,玩悅聲色,所欲既多,所損亦大,既妨政事,又擾生民。且復出一非理之言,萬姓為之解體,怨讟既作,離叛亦興。朕每思此,不敢縱逸。”諫議大夫魏征對曰:“古者圣哲之主,皆亦近取諸身,故能遠體諸物。昔楚聘詹何,問其治國之要,詹何對以修身之術。楚王又問治國何如,詹何曰:‘未聞身治而國亂者。’陛下所明,實同古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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