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靜修上人二首
支郎詞賦不群才,雙樹林中白社開。匹馬解攜江左去,相思多在鳳凰臺。
溪頭三笑別時情,薊北江南萬里程。獨有八行憑塞雁,心隨明月過西京。
支郎詞賦不群才,雙樹林中白社開。匹馬解攜江左去,相思多在鳳凰臺。
溪頭三笑別時情,薊北江南萬里程。獨有八行憑塞雁,心隨明月過西京。
您(靜修上人)的詞賦才華超群,在雙樹林中的白社里開啟雅集。騎著馬與我在江左分別離去,我的相思多寄寓在鳳凰臺。溪頭分別時的三笑情誼仍在,薊北到江南相隔萬里路程。唯有八行書信托付塞雁傳遞,我的心隨明月一同越過西京。
支郎:原指東晉高僧支遁,后代指僧人,此處指靜修上人。
雙樹林:佛教中佛陀涅槃處為娑羅雙樹,代指寺院。
白社:晉代慧遠(yuǎn)于廬山創(chuàng)立白蓮社,后指文人或僧人的雅集。
解攜:分手、離別。
江左:江東,長江下游以東地區(qū)。
鳳凰臺:南京名勝,此處為思念之地的代指。
三笑:用“虎溪三笑”典故,指文人與僧人的友好交往。
薊北:今河北北部;江南:長江以南地區(qū)。
八行:古代信紙八行,代指書信。
塞雁:邊塞大雁,傳統(tǒng)傳書意象。
西京:指長安(今西安)。
此詩為作者與靜修上人分別后所作。靜修上人為作者友人,或為僧人,二人曾有雅集交游。別后作者因相隔江左、薊北與江南的遙遠(yuǎn)距離,借詩抒發(fā)思念之情。
兩首詩以“懷人”為核心,前首追憶才華與別時場景,后首感慨距離與傳信之難,通過典故、意象與空間對照,展現(xiàn)深厚情誼,語言含蓄而情感真摯,是古典懷友詩的典型之作。
憑遍危闌一角紅。便愁風(fēng)雨葬吳宮。三生花草蓬山外,滿地江湖落照中。藁館啟,葦航通。金繒乞與護(hù)珍叢。云箋縱抵關(guān)山近,不信瑤珰系斷鴻。
剎剎現(xiàn)形儀,塵塵具覺知。性源常鼓浪,不悟未曾移。
大車盤盤牽不住,小車碌碌推還去。上阪下阪日千回,不離太行山側(cè)路。吳鹽蜀米塞滿箱,烏犍耳濕筋力強(qiáng)。商人重貨不畏虎,飯牛夜夜宿車傍。妻孥不須念行旅,橐中有金皆樂土。星餐露櫛逐隊行,但愿利多無所苦。道傍往來多折軸,誰人肯戒前車覆。
忙忙風(fēng)信報榆秋,隱隱星河隔女牛。何似巫陽山夢穩(wěn),朝云暮雨正悠悠。
吉人非自吉,賢士竟誰賢。黲黷風(fēng)塵里,冥漠罌槽前。物情著未兆,人意輕未然。不值永嘉末,寧思正始年!
雪蓬老人瘦且清,前身想只梅花精。墨梅一寫幾千萬,雞林交趾知其名。南京小兒不曉事,相逢盡喚梅先生。一蓬有屋鳳城里,土脊茅檐竹椽子。蝸牛半角祗藏頭,我為量之剛丈許。不題偃月晝錦堂,扁作雪蓬聊爾耳。北風(fēng)大雪五尺深,無限傍人愁壓死。老人高坐方掀髯,大叫狂歌對兒女。大兒捧筆婦捧觴,一醉梅花三百紙。籬邊竹樹往往佳,萬個弓弰千鼠尾。忽然幾處鼎石根,便是懸崖活梅樹。此時天趣不可當(dāng),誰人肯許同清狂。花光補(bǔ)之己非敵,當(dāng)時空有王元章。定山先生無一好,雪蓬老人當(dāng)笑倒。只有區(qū)區(qū)觀物亭,半庭茂叔窗前草。
直舒千尺怒谽谺,高貼云根枕水涯。水竭欲飛仍小住,砰轟欲跨阿香車。
廣廈摩天日色昏,桃源何處覓漁村。洋場眩目金銀氣,如鯽船來敞國門。
秋到西園一洞開,更于何處覓蓬萊。池光蕩漾迎風(fēng)入,亭敞清虛送月來。三匝青烏棲得樹,幾枝香桂影浮杯。承恩恍坐寒宮里,領(lǐng)略霓裳醉后回。
春風(fēng)入幕久無書,翹望閩云訊起居。聞道近來慵早起,新來閫憲令何如?
早拋小帽方巾去,時有普羅靈感來。剛見論爭通俗化,忽驚名列蘇維埃。頭顱險在上饒砍,口號欣將魯迅抬。怪底言文多晦澀,天生伊索寓言才。
五月枇杷黃似橘,誰思荔枝同此時。嘉名已著上林賦,卻恨紅梅未有詩。
坐對仙巒暝,歸防竹徑幽。玄亭雖寂寞,清話且淹留。書足揮毫興,宵添秉燭游。游仙何必賦,即此是丹丘。
斬卻墳前松,遠(yuǎn)山青歷歷。毋令后世人,系馬長太息。
誰道籌添海可桑。仙家隨分話興亡。沉灰入地難回劫,弱水中流不載航。金屈戌,玉釵梁。夢回峨冠試明妝。花開記取韶光好,駐景猶難覓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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