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懷呈所知
十年流落賦歸鴻,誰傍昏衢駕燭龍。
竹屋亂煙思梓澤,
早晚休歌白石爛,放教歸去臥群峰。
十年流落賦歸鴻,誰傍昏衢駕燭龍。
竹屋亂煙思梓澤,
早晚休歌白石爛,放教歸去臥群峰。
十年漂泊流離,如今賦寫歸鴻之詩,可誰能在昏暗的道路上駕著燭龍照亮前程呢。在竹屋繚繞的亂煙中,我思念著梓澤那樣的美景。希望能早日停止吟唱《白石爛》,讓我能歸隱山林,安臥在群峰之間。
賦歸鴻:以歸鴻自比,表達漂泊思歸之情。
昏衢:昏暗的道路,象征艱難的處境。
燭龍:傳說中能照亮黑暗的神物,這里指能指引自己走出困境的人。
梓澤:晉代石崇的金谷園,代指美好的地方。
白石爛:相傳寧戚在喂牛時唱《白石爛》,后為齊桓公賞識,這里表示渴望得到任用。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詩中“十年流落”可推測詩人經歷了較長時間的漂泊。當時可能社會動蕩,詩人仕途不順,處于困境之中,因而既有對前途的迷茫,又有歸隱的想法。
這首詩主旨是抒發詩人漂泊之苦和對前途的迷茫,同時表達歸隱之意。其特點是情感真摯,用典自然。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力有限,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在困境中的心境。
一帶江山如畫。景物向秋瀟灑。水浸碧天何處斷,霽色冷光相射。橘樹荻花洲,掩映竹籬茅舍。天際客帆高掛。煙外酒旗低亞。多少六朝興廢事,盡入漁樵閑話。悵望倚層樓,紅日無言西下。
洪鈞轉處,都在薰陶內。瑞世得奇才,贊化工,協調和氣。雄詞健筆,談笑斡千鈞,余閑手,尹王畿,治行稱尤異。 雍容儒雅,早合登高位。天路踏驊騮,看峨冠,羽儀班綴。東風駘蕩,玉斝酒鱗紅,春不老,壽難窮,莫惜今朝醉。
紙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拋書午夢長。 睡起莞然成獨笑,數聲漁笛在滄浪。
古人篆刻思離群,舒卷渾同嶺上云。 看到六朝唐宋妙,何曾墨守漢家文。
福地天然號洞霄,王畿密邇路非遙。 淡濃翠碧山重列,圓碎珠璣泉一條。 九鎖真成仙境勝,借行頓使客愁銷。 超凡得道從茲始,未減金華王子喬。
早秋驚葉落,飄零似客心。翻飛未肯下,猶言惜故林。
共稱洛邑難其選,何幸天書用不才。遙約和風新草木, 且令新雪靜塵埃。臨岐有愧傾三省,別酌無辭醉百杯。 明歲杏園花下集,須知春色自東來。
孤枕夜何永,破窗秋已寒。 雨聲沖夢斷,霜氣襲衣單。 利劍摧鋒鍔,蒼鹯縮羽翰。 平生沖斗氣,變作淚汍瀾。
一猴死,見冥王,求轉人身。王曰:“既欲做人,須將毛盡拔去。”即喚夜叉拔之。方拔一根,猴不勝痛叫。王笑曰:“看你一毛不拔,如何做人?”
魯有執長竿入城門者,初豎執之,不可入;橫執之,亦不可入。計無所出。俄有老父至,曰:“吾非圣人,但見事多矣!何不以鋸中截而入?”遂依而截之。世之愚,莫之及也。
楚人貧居,讀《淮南子》,得“螳螂伺蟬自障葉可以隱形”,遂于樹下仰取葉——螳螂執葉伺蟬,以摘之。葉落樹下,樹下先有落葉,不能復分別。掃取數斗歸,一一以葉自障,問其妻曰:“汝見我不?”妻始時恒答言“見”,經日,乃厭倦不堪,紿云“不見”。嘿然大喜,赍葉入市,對面取人物。吏遂縛詣縣。
新妝竟與畫圖爭,知是昭陽第幾名? 瘦影自臨春水照,卿須憐我我憐卿。
傳聞山下數株梅,不免車帷暫一開。 試向林梢親手折,早知春意逼人來。 何妨歸路參差見,更遣東風次第吹。 莫作尋常花蕊看,江南音信隔年回。
天丁震怒,掀翻銀海,散亂珠箔。六出奇花飛滾滾,平填了、山中丘壑。皓虎顛狂,素麟猖獗,掣斷真珠索。玉龍酣戰,鱗甲滿天飄落。 誰念萬里關山,征夫僵立,縞帶占旗腳。色映戈矛,光搖劍戟,殺氣橫戎幕。貔虎豪雄,偏裨英勇,共與談兵略。須拼一醉,看取碧空寥廓。
停杯不舉,停歌不發,等候銀蟾出海。不知何處片云來,做許大、通天障礙。 髯虬捻斷,星眸睜裂,唯恨劍鋒不快。一揮截斷紫云腰,仔細看、嫦娥體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