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臺 香影庵題沙嫩小影
蟬鬢欹風(fēng),星眸剪水,艷魂分付香綃。芳字呼應(yīng),新聲待譜云璈。桃花飄落蘼蕪冷,算南朝、金粉都銷。只年年,姊妹花開,知為誰嬌。
板橋依舊青溪水,洗春愁不了,流夢迢迢。拋得珍珠,梁家舊恨難描。玉義重展驚鴻影,撥金猊、肯替香燒。記當時、十四妝樓,一曲瓊簫。
蟬鬢欹風(fēng),星眸剪水,艷魂分付香綃。芳字呼應(yīng),新聲待譜云璈。桃花飄落蘼蕪冷,算南朝、金粉都銷。只年年,姊妹花開,知為誰嬌。
板橋依舊青溪水,洗春愁不了,流夢迢迢。拋得珍珠,梁家舊恨難描。玉義重展驚鴻影,撥金猊、肯替香燒。記當時、十四妝樓,一曲瓊簫。
她的發(fā)髻如蟬翼般在風(fēng)中傾斜,眼睛明亮如剪水,美麗的魂魄寄托在這香帕之上。芳名相呼應(yīng),新的歌聲正等待用仙樂譜出。桃花飄落,蘼蕪已冷,想來南朝的繁華艷麗都已消逝。只有每年姊妹花開放,不知是為誰而嬌艷。板橋依舊橫跨在青溪水上,洗不盡春愁,夢也隨著流水悠悠遠去。她拋棄了珍珠,梁家舊恨難以描繪。再次展開美人的畫像,撥動金猊爐,愿意為她燒香。記得當時,十四歲在妝樓,吹奏出一曲瓊簫之音。
蟬鬢:古代婦女的一種發(fā)式,兩鬢薄如蟬翼。欹風(fēng):在風(fēng)中傾斜。
星眸剪水:形容眼睛明亮如星,眼神清澈。
香綃:香帕。
云璈:神話中仙人的樂器。
蘼蕪:一種香草。
金粉:指繁華艷麗的生活。
珍珠:這里可能暗指美人的珍貴之物。
梁家舊恨:具體所指待考,可能是與梁姓相關(guān)的一段哀怨故事。
玉義:可能指畫卷。驚鴻影:形容美人的身姿輕盈如驚鴻。
金猊:香爐,形狀像狻猊。
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考證。從詞的內(nèi)容推測,可能是作者看到沙嫩的小影,聯(lián)想到南朝的繁華與消逝,進而感慨美人的命運和時光的流轉(zhuǎn)。當時社會或許處于動蕩或變遷時期,引發(fā)作者對歷史和人生的思考。
這首詞主旨是借描繪美人形象和追思往昔,抒發(fā)對美好消逝的感慨。其突出特點是意象豐富、意境凄美、情感深沉。在文學(xué)史上雖可能不是廣為人知的名篇,但展現(xiàn)了作者較高的藝術(shù)技巧和細膩的情感表達。
蒲子花開蓮葉齊,聞郎船已過巴西。 郎看明月是儂意,到處隨郎郎不知。
歲見梅追和一首,終恨有兒女子態(tài)耳 竹里一枝梅,雨洗娟娟靜。疑是佳人日暮來,綽約風(fēng)前影。 新恨有誰知,往事何堪省。夢繞陽臺寂寞回,沾袖余香冷。
碧天如水,一洗秋容凈。何處飛來大明鏡。誰道斫卻桂,應(yīng)更光輝,無遺照,瀉出山河倒影。 人猶苦余熱,肺腑生塵,移我超然到三境。問姮娥、緣底事,乃有盈虧,煩玉斧、運風(fēng)重整。教夜夜、人世十分圓,待拚卻長年,醉了還醒。
小窗前,疏影下。鸞鏡弄妝初罷。梅似雪,雪如人。都無一點塵。 暮江寒,人響絕。更著朦朧微月。山似玉,玉如君。相看一笑溫。
亭亭秋水芙蓉。翠圍中。又是一年風(fēng)露、笑相逢。 天機畔。云錦亂。思無窮。路隔銀河猶解、嫁西風(fēng)。
胭脂坡上月如鉤。問青樓。覓溫柔。庭院深沈,窗戶掩清秋。月下香云嬌墮砌,花氣重,酒光浮。清歌皓齒艷明眸。錦纏頭。若為酬。門外三更,燈影立驊騮。結(jié)習(xí)未忘吾老矣。煩惱夢,赴東流。
榆柳清陰下,茅亭近水湄。 抵檐栽美竹,橫榻賦新詩。 樸陋從人笑,棲遲止自怡。 歲寒天地肅,松雪有心期。
蝶懶鶯慵芳草歇。綠暗紅稀,柳絮飄晴雪。有意送春還惜別。杜鵑爭奈催歸切。繡閣無人簾半揭。暗憶邊城,十載音書絕。惟有東風(fēng)無異說。
三十年前宿草廬,五年三第世間無。 門前獬豸公裳在,只恐兒孫不讀書。
竹焉美哉,愛竹者誰,曰君子歟。向佳山水處,筑宮一畝,好風(fēng)煙里,種玉千馀。朝引輕霏,夕延涼月,此外塵埃一點無。須知道,有樂其樂者,吾愛吾廬。竹之清也何如。應(yīng)料得詩人清矣乎。況滿庭秀色,對拈彩筆,半窗涼影,伴讀殘書。休說龍吟,莫言鳳嘯,且道高標誰勝渠。君試看,正繞坡云氣,似渭川圖。
代邸東南龍躍泉,清漪碧浪遠浮天。樓臺影就波中出, 日月光疑鏡里懸。雁沼回流成舜海,龜書薦祉應(yīng)堯年。 大川既濟慚為楫,報德空思奉細涓。
天門初日上蓬萊,彩仗迎春隊隊來。 馳道傳呼龍仗過,百工爭看打球回。
草動三江色,林占萬壑晴。 籬邊春水至,檐際暖云生。 溪犬迎船吠,鄰雞上樹鳴。 鹿門何必去,此地可躬耕。
曹司農(nóng)竹虛言,其族兄自歙往揚州,途經(jīng)友人家。時盛夏,延坐書屋,甚軒爽,暮欲下榻其中。友人曰:“是有魅,夜不可居。”曹強居之。夜半,有物自門隙蠕蠕入,薄如夾紙。入室后,漸開展作人形,乃女子也。曹殊不畏。忽披發(fā)吐舌作縊鬼狀。曹笑曰:“猶是發(fā),但稍亂;猶是舌,但稍長,亦何足畏?”忽自摘其首置案上。曹又笑曰:“有首尚不足畏,況無首也。”鬼技窮,倏然。及歸途再宿,夜半,門隙又蠕蠕,甫露其首,輒唾曰:“又此敗興物耶?”竟不入。
滄州一帶濱海煮鹽之地,謂之灶泡。袤延數(shù)百里,并斥鹵不可耕種,荒草粘天,略如塞外,故狼多窟穴于其中。捕之者掘地為井,深數(shù)尺,廣三四尺,以板覆其上,中鑿圓孔如盂大,略如枷狀。人蹲井中,攜犬子或豚子,擊使嗥叫。狼聞聲而至,必以足探孔中攫之。人即握其足立起,肩以歸。狼隔一板,爪牙無所施其利也。然或遇其群行,則亦能搏噬。故見人則以喙據(jù)地嗥,眾狼畢集,若號令然,亦頗為行客道途患。有富室偶得二小狼,與家犬雜畜,亦與犬相安。稍長,亦頗馴,竟忘其為狼。一日,晝寢廳室,聞群犬嗚嗚作怒聲,驚起周視無一人。再就枕將寢,犬又如前,乃偽睡以俟。則二狼伺其未覺,將嚙其喉,犬阻之不使前也。乃殺而取其革。此事從侄虞惇言。狼子野心,信不誣哉!然野心不過遁逸耳。陽為親昵,而陰懷不測,更不止于野心矣。獸不足道,此人何取而自貽患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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