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戰國門:臧孫
諸孟憎吾似犬獰,
賢臧哭孟倍傷情。
季孫愛我如甘疾,
疾足亡身藥故寧。
諸孟憎吾似犬獰,
賢臧哭孟倍傷情。
季孫愛我如甘疾,
疾足亡身藥故寧。
孟氏家族憎惡我,說我像惡犬般猙獰,賢明的臧孫為孟氏之死哭得格外傷心。季孫喜愛我如同喜愛難治的疾病,我急于躲避這‘喜愛’才丟了性命,就像明知藥能治病卻寧愿不用。
諸孟:指孟氏家族。憎:憎惡。獰:兇惡、猙獰。賢臧:賢明的臧孫。季孫:魯國的卿大夫。甘疾:難治的疾病。疾足:快速行動,這里指急于躲避。藥故寧:寧愿不用藥,比喻寧愿失去生命也不愿接受季孫的‘喜愛’。
這首詩是周曇創作的《春秋戰國門》組詩中的一首。周曇生活于唐末五代時期,他通過對春秋戰國時期歷史人物和事件的吟詠,來表達對歷史的思考和對現實的感慨。此詩創作時,可能是看到當時社會中復雜的人際關系和權力斗爭,借臧孫的故事來抒發自己的感受。
這首詩以臧孫的故事為載體,揭示了人際關系的復雜和人性的多面。在文學史上,它豐富了詠史詩的題材,為后人了解春秋戰國時期的歷史和人物提供了獨特視角。
黃河萬里障邊隅,
黠虜年來謀計殊。
不用輕帆與短棹,
渾脫飛渡只須臾。
舊寒如水,波織簾花碎。
小雨櫻桃紅漲地,猶是去年天氣。
貪眠笑比吳蠶,東風醒醉長兼。
判卻一春怊悵,為誰腸斷江南。
恰則含香文德殿,俄而攬轡祝融峰。
得非麟角驚凡目,或是蛾眉妒冶容。
六丈一勾非惡意,兩翁相對少歡悰。
西山北郭多幽事,雖老猶堪撰杖從。
玉階鸞鏡總春吹,繡影旎迷香影遲。
憶得臨風大垂手,銷魂原是管相思。
堯封北盡薊門寬,執戟陽郎喜調官。幕下賦詩諸客避,馬前射雁一軍歡。人材今日收孫楚,相業從來許謝安。無限江南好山色,他年歸約老夫看。
一曲西湖罨畫間,花時載酒正紅顏。鄒枚上客團車蓋,燕趙佳人結佩環。甲第樓臺分處處,南朝事業尚班班。傷心可得重行樂,空愧沙鷗白鷺閒。
物情豈愿歲時遒,一氣潛移不自由。
日出鵓鴣還喚雨,夏初蟋蟀已吟秋。
彰邑泉流紀弗勝,井名龍目至今稱。
烹茶品較紅毛美,淬劍觀逾古月澄。
漫擬虬潛越奶釣,須知鯉化禹門登。
有靈不在深如許,玩賞那禁逸興乘。
聲價空論十斛珠,羊車竟自返璠瑜。
花飛尚作隨風飐,鶯去猶聞隔谷呼。
叔寶祇應為小友,仲卿原不是人奴。
鐘情自古招閒妒,圖扇風流一例無。
莽莽荒原生野煙,橋邊識碣總前緣。
披荊尋入亂墳里,把卷放歌斜照前。
七字幾枯殘淚滴,一抔翻仗故人憐。
招魂此地余詩骨,瑟縮寒風吹紙錢。
高會自年年,我愿能忘老。
猶有幽蘭擢素枝,坐愛秋光好。
照影向清池,一任風吹帽。
料比黃花晚更香,長共金尊倒。
春律行將半,繁枝忽競芳。霏霏含宿霧,灼灼艷朝陽。戲蝶棲輕蕊,游蜂逐遠香。物華留賦詠,非獨務雕章。
翠萼凌晨綻,清香逐處飄。高低臨曲檻,紅白間纖條。潤比攢溫玉,繁如簇絳綃。盡堪圖畫取,名筆在僧繇。
艷陽池館夏生寒,偏喜清時共掛冠。
夜雨高吟頻遣寄,稻田新熟愿加餐。
交游轉覺蓬山遠,魂夢猶驚蜀道難。
最是故園風景好,滿天明月似長安。
畏冷每常高臥,愛閒懶學涂鴉。
爐火守如丹灶,殷勤自煮芽茶。
妝罷焚香小閣,幽窗寂寂陰晴。
不解夕陽何處,但聞日午雞鳴。
厭直承明兩建牙,
更將義槩浹朝家。
舉杯珍重吾歸矣,
林下需君步軟沙。
久廢屯田已可憂,
鹽銀年例總虛浮。
兵疲難守黃河口,
況敢長驅青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