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郡志有作
官署蕭條坐夜闌,目窮陳跡費新刪。
堯封禹服原千古,風氣人文又一番。
南海此身同是圣,東吳當日獨非蠻。
道人不動江山色,領取皇風灑宇寰。
官署蕭條坐夜闌,目窮陳跡費新刪。
堯封禹服原千古,風氣人文又一番。
南海此身同是圣,東吳當日獨非蠻。
道人不動江山色,領取皇風灑宇寰。
夜晚坐在蕭條的官署里,時間已很晚,我盡力查看舊的記載,費力地進行新的刪改。這地方歷經堯的分封、禹的治理,本就有著千古的歷史,如今的風氣和人文又有了新的面貌。我身處南海之地,同樣沐浴著圣德,當年的東吳難道就單單是蠻夷之地嗎?我如那超脫的道人,看著江山景色不變,感受著皇家的風范灑遍天下。
夜闌:夜深。
陳跡:過去的事跡、記載。
堯封禹服:堯的分封、禹的治理,泛指歷史悠久。
風氣人文:社會風氣和文化風貌。
東吳:三國時吳國,泛指長江下游地區。
道人:超脫塵世之人。
皇風:皇家的風范、教化。
推測是詩人在負責編纂郡志時所作。當時可能處于一個社會相對穩定、文化有所發展的時期,詩人在整理舊有資料、回顧歷史的過程中,有感于地域文化的變遷和發展,從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借修郡志之事,抒發對歷史和地域文化的思考。其特點是將歷史與現實結合,展現出開闊的視野。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對地方文化的關注。
日四耳,頂上即為冠。
兩下為纓須盡日,下為履象不為權,回報日須端。
(經曰:“日上為冠,下為履,兩下為耳,長而為纓,朝抱日吉。”)
占日月,主客要先知。
晝把(京本作“犯”)太陽將作主,夜憑星月驗安危,客認(京本作“與”)氣隨時。
(日月星為主,云霞氣為客。)
兵(首本作“風”,此從辛本)發日,風雨逆沾人。
天意示(辛本作“欲”)知教我記,不須前進恐危身,見陣潰亡軍。
(《軍行志》:如行軍見暴風猛雨,倒折旗鎗,大雨不止者,天之怒也,軍不可進。宜待天象和明,別擇日時門戶,軍行方吉也。)
鎗旗戟,無故倒交加。
象主病災如臥草,四門宰犬瀝田沙,子候(京本作“后”)設施佳。(子時以犬血瀝四門地上。)
如是之法,佛祖密付。汝今得之,宜善保護。
銀盌盛雪,明月藏鷺。類之不(《五燈會元》卷十三作“弗”)齊,混則知處。
意不在言,來機亦赴。動成窠臼,差落顧佇。
背觸俱非,如大火聚。但形文彩,即屬染污。
夜半正明,天曉不露。為物作則,用拔諸苦。
雖非有為,不是無語。如臨寶鏡,形形(《五燈會元》作“影”)相覩。
汝不是渠,渠正是汝。如世嬰兒,五相完具。
不去不來,不起不住。婆婆和和,有句無句。
終不得物,語未正故。重離六爻,偏正回互。
疊而為三,變盡成五。如荎(《五燈會元》注:“徒結切”)草味,如金剛杵。
正中妙挾,敲唱雙舉。通宗通途,挾帶挾路。
錯然則吉,不可犯忤。天真而妙,不屬迷悟。
因緣時節,寂然昭著。細入無間,大絕方所。
毫忽之差,不應律呂。今有頓漸,緣立宗趣。
宗趣分矣,即是規矩。宗通趣極,真常流注。
外寂中謠,系駒伏鼠。先圣悲之,為法檀度。
隨其顛倒,以緇為素。顛倒想滅,肯心自許。
要合古轍,請觀前古。佛道垂成,十劫觀樹。
如虎之缺,如馬之馵(《五燈會元》注:“之戌切”)。以有下劣,寶幾珍御。
以有驚異,黧奴白牯。羿以巧力,射中百步。
箭鋒相值,巧力何預?木人方歌,石女起舞。
非情識到,寧容思慮?臣奉于君,子順于父。
不順不(《五燈會元》作“非”)孝,不奉不(《五燈會元》作“非”)輔。潛行密用,如愚如魯。
但能相續,名主中主。
金晝現,名號是經天。
其分用兵兵必罷,未曾動處卻兵連,人馬滿郊田。
(已動敗,未動易政。)
太陽畔,氣若璧形圓。
其影團圓(京本作“團”)如暈色,群(京本作“郡”)邦臣下反(京本作“反主”)謀專,奪我境邊田。
(主小臣謀反分國。京本注:“主小臣謀叛分國侵奪之事。”)
城營內,赤鳥入于(京本作“其”)營。
更有野雞并野雉,須防風火與虛驚,皂幟厭為精。
(水克火,故用皂旗。如見赤色鳥入軍營,覆將帳幕以皂旗白竿,立帳前三日,厭吉。)
切忌從他覓,迢迢與我疎。
我今獨自往,處處得逢渠。
渠今正是我,我今不是渠。
應須與么會,方始契如如。
將軍善,識得氣妖祥。
風角鳥占能總解,心無機巧計從長,報國效忠良。
(既有其象,當隨其景,就謀術,以破其軍。)
(按:以上二首據京本補,首本等入《占氣第四》,稍異。)
天氣赤,蔭地一般紅。
人物盡來如屠血,來兵必戰有災兇,兵敗莫西東。
(宋咸淳甲戌七月初六日庚辰酉時,在天有一丈余高霞,映地如血,當年十二月過江,至丙子納降,江淮軍民遭涂炭。)
(按:此條原注為后人附加。)
空(按:《全唐詩》卷七四五此詩,第十五句缺一字。
檢胡震亨《唐首戊簽》八〖《統簽》卷五九七〗,收此詩于雍陶名下,題作《登武昌江山寺》,第十五句不缺,作“書劍忽若空”。
全詩較長,不重錄。
胡氏未云因何收歸雍陶名下。
《唐音戊簽余》二八陳陶名下重收。
)。
大道由由(一作“悠悠”)而熙熙,吾莫知施誰宗,欒子吾其嗣之。
至化蕩蕩而一一,吾莫知專誰師,欒子吾其與焉。
三間茅屋從來住,
一道神光萬境閑。
莫把事非來辨我,
浮生穿鑿不相關。
朝花尋暝林,對酒傷春心。
流年依素發,不覺映華簪。
垂老遇中巳(集作“明代”,又作“知己”),酧恩看寸陰。
如何紫芝客(集作“多慙紫陽客”),相憶白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