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懷古
日月出又沒,臺城空白云。
雖寬百姓土,漸缺六朝墳。
禾黍是亡國,山河歸圣君。
松聲驟雨足,幾寺晚鐘聞。
日月出又沒,臺城空白云。
雖寬百姓土,漸缺六朝墳。
禾黍是亡國,山河歸圣君。
松聲驟雨足,幾寺晚鐘聞。
日月升起又落下,臺城上空只有悠悠白云。雖然百姓擁有廣闊土地,但六朝的墳墓卻漸漸缺損。莊稼生長之處象征著亡國,山河如今已歸圣明君主。松間風聲如驟雨般響亮,幾座寺廟的晚鐘聲響傳來。
臺城:古城名,在今南京市雞鳴山南乾河沿北。
六朝:指三國吳、東晉及南朝宋、齊、梁、陳六個朝代,先后建都于建康(今江蘇南京)。
禾黍:《詩經·王風·黍離》序說,西周亡后,周大夫經過故都,見宗廟宮室盡為禾黍,彷徨不忍離去,乃作此詩。后以“禾黍”為悲憫故國破敗之典。
具體創作時間不詳。詩人可能是在游覽臺城等古跡時,看到歷史遺跡的破敗,聯想到六朝的興衰,從而有感而發創作此詩。當時的社會可能處于相對穩定的時期,詩人通過對歷史的回顧,反思朝代興亡的規律。
這首詩主旨是感慨歷史興亡。其突出特點是借景抒情,以眼前之景抒發對歷史變遷的感慨。在文學史上雖不算特別著名,但反映了詩人對歷史的思考,具有一定的文化價值。
道曰五行,釋曰五服,儒曰五常。矧仁義禮智,信為根本,金木水火,土在中央。白虎青龍,玄龜朱雀,皆自句陳主張。天數五,人精神魂魄,意屬中黃。乾坤二五全彰。會三五、歸元妙莫量。火三南方,東三成五,北玄真一,西四同鄉。五土中宮,合為三五,三五混融陰返陽。通玄士,把鉛銀砂汞,煉作金剛。
高風當日幾相尋,并見攀條贈友吟。方恨偷兒疑鬼物,寧知天籟寄人心。
世殊不異山陽笛,志在依然流水琴。聞道奚囊投烈焰,記來只字抵千金。
小雨阻行舟。人在煙林古渡頭。欲挈一尊相就醉,無由。誰見橫波入鬢流。 百計不遲留。明月他時獨上樓。水盡又山山又水,溫柔。占斷江南萬斛愁。
夢里不知身是客,卻疑身是老坡仙。 羽衣道士飛將去,月在波心人在船。
瑤臺歸去鶴空還,一曲霓裳落世間。 秋雨幾番黃葉落,朝云應欠到香山。
城角巍欄見海涯,春風簾幕暖飄花。 云煙斷處滄波闊,一簇樓臺十萬家。
池上春風動白蘋,池邊清淺見金鱗。 新波已縱游魚樂,調笑江頭結網人。
清入欄干酒易醒,春風楊柳幾沙汀。 平沙抵得瀟湘闊,祗欠螺峰數點青。
月疑宮闕下銀潢,碧轉欄干萬頃光。 我是水晶宮里客,倚樓猶自羨滄浪。
當時倉座倚鴻籌,清白堪封萬戶侯。 陵谷已非家世遠,畫橋依舊水東流。
玉顏羞見錦衣侯,草木煙封雨鎖愁。 不似田文門下客,一貧一富不知羞。
五柳先生卷折腰,孤眼千載仰風標。 青衫令尹頭如雪,不厭朝昏過此橋。
沙石香叢葉葉青,卻因聲誤得蟬名。 騷人佩處唯荊渚,識者知來遍蜀城。 消得作亭滋九畹,便當入室異群英。 非逢至鑒分明說,汩沒人間過此生。
弄月吹簫過石湖,冷香搖蕩碧芙蕖。 貪尋舊日鷗邊宿,露濕船頭數軸書。
梨花風動玉闌香,春色沈沈鎖建章。 唯有落紅官不禁,盡教飛舞出宮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