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二首
天爵休將儋石論,一身恭儉萬邦尊。
賭將金帶驚寰海,草中求活非吾事,豈啻橫身向廟門。
百萬人甘一擲輸,玄穹惟與道相符。
豈知紫殿新天子,三年未得分明夢,卻為蘭陵起霸圖。
天爵休將儋石論,一身恭儉萬邦尊。
賭將金帶驚寰海,草中求活非吾事,豈啻橫身向廟門。
百萬人甘一擲輸,玄穹惟與道相符。
豈知紫殿新天子,三年未得分明夢,卻為蘭陵起霸圖。
不要用俸祿來衡量天爵,自身恭敬節儉能讓萬邦尊崇。用金帶打賭震驚天下,在草野中茍且求生不是我該做的事,又何止是挺身而出站在廟門前。百萬人甘愿一次豪賭就輸,上天只與道相契合。怎知紫殿中新登基的天子,三年都沒能有清晰的夢境,卻為了蘭陵開啟了稱霸的宏圖。
天爵:指天然的爵位,這里可理解為高尚的品德和地位。
儋石:古代容量單位,借指俸祿。
恭儉:恭敬節儉。
啻:僅僅,只。
玄穹:指上天。
紫殿:指皇宮。
蘭陵:地名。
具體創作時間和背景較難確切考證。從詩的內容推測,可能創作于一個政治變革、權力更迭的時期,詩人目睹新天子崛起,有感于歷史的風云變幻和人物的命運起伏而作。
這首詩主旨在于探討品德、權力與霸業之間的關系。其突出特點是借古喻今,以簡潔語言反映深刻的歷史思考。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太著名,但展現了詩人對歷史和政治的獨特見解。
對影悄含歌。涼動閒幃意若何。碧月流窗清思滿,如波。為有青衾受淚多。飛夢到天河。百丈危瀾不可過。脈脈雙星遙欲語,婆娑。尚憶霓裳一曲么。
南荒始作相,大業美開元。千載曲江后,誰與并騰騫。丈人初養晦,家學浚其源。地靈若有待,岳降可同論。傳經念手澤,貽翼永不諼。郡國徵高等,天路綴鹓鸞。人倫推藻鏡,結紉總芳蓀。披忠饒啟事,時時上帝閽。之子在萬里,寤寐懷鄉園。顯親重行道,勛烈照乾坤。
建章宮沼已流澌,冰柱初消滴漸微。臺上虛搖神女佩,苑邊輕濕侍臣衣。金銀色近臨仙掌,宮羽聲長出鳳闈。三載鈞天聽舜樂,只疑身在竹間扉。
世故生白發,意行無與期。平生木上座,臨老始相知。月中沙岸永,歲暮河流遲。留侯廟前柳,葉盡空離離。百年信難料,剩賦奇絕詩。
楊柳蔽楊村,桃花古渡昏。清明猶作客,白日正銷魂。天地催時序,關河仗酒尊。何為千里夢,一夜落吳門。
一軸《楞嚴》閱未終,四山風靜暮林空。忽逢華屋身能入,自得神珠道不窮。樹影欲迷云度處,經聲遙聽月明中。共傳鹿鳥春深后,猶向煙蘿禮法融。
噴玉巖前第一關,巖泉還擬屋三間。興來傍柳隨花去,不落前川以下山。
占盡一陽月,分為六出時。韋編照清夜,塞管落南枝。獻中荊山玉,開成廟柱芝。人間瑞已定,過此卻非宜。
別路雪紛紛,遠天多白云。好音須繼響,無語亦相聞。雪曲追三疊,銀鉤仿八分。歸吟勞遠寄,開卷見鵝群。
堂有虛白閑。
四十慚華發,懷中一子無。為君頻緩帶,有婦即生珠。清廟琳瑯器,沙場汗血駒。先公忠可憫,天意在諸孤。
波靜影逾白,霜清鳴更哀。乾坤雙鬢老,風雪一聲來。林迥隱猶見,天長去復回。物情嫌太潔,莫使羽毛摧。
春雷還見雪,二月不勝寒。山色愁頻望,梅花笑獨看。窖蒲柔怯盎,畦菜凍羞盤。庭草青如許,因渠更倚欄。
特將一鐸嶺南行,水郭山郵路幾程。方為郡人教弟子,又從海國領諸生。石中鴝鵒當泥迸,帳里桄榔入夏清。莫以遐荒頻作念,古來誰不重端城。
風雨抱琴良不惡,連床尤盡故人情。書狂屢遣供佳札,飲少惟愁斗巨觥。夜月忽于梅寫影,寒云不礙雁流聲。看君卻憶誰相似,飯顆山頭太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