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
目前來往競紛紛,
那個師僧有腦門。
坐熱鐵床吞熱鐵,
石頭南岳下兒孫。
目前來往競紛紛,
那個師僧有腦門。
坐熱鐵床吞熱鐵,
石頭南岳下兒孫。
如今來來往往的人眾多紛雜,可哪個僧人是真正有見識、有智慧的呢?那些沒有真才實學的僧人,就如同坐在熱鐵床上還要吞食熱鐵般自討苦吃,他們不過是石頭希遷和南岳懷讓門下的徒子徒孫罷了。
腦門:這里指見識、智慧。
坐熱鐵床吞熱鐵:比喻自討苦吃、自作自受。
石頭南岳:石頭指石頭希遷禪師,南岳指南岳懷讓禪師,他們都是禪宗的重要人物。
此詩可能創作于佛教發展較為繁榮但也出現一些弊病的時期。當時佛教寺廟眾多,來往僧人頻繁,但其中不乏一些徒有其名、不務實修的人。詩人看到這種現象,有感而發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批判當時佛教界的不良現象,突出了詩人對真修實證的重視。其特點是語言犀利、批判直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佛教發展的狀況。
一溪月色梨花白,醉臥船窗夢未醒。記得洞庭湖上過,夜涼吹笛喚龍聽。
雞鳴眾星沒,駕言即長途。靡靡事行邁,從以兩仆夫。??溪水流,郁郁隴樹敷。日高門未啟,隔渚煙村孤。逸蹇樹兩耳,健于千里駒。長鳴度溪橋,野色迷平蕪。問君此何之,觀光上皇都。將彈貢禹冠,不受終軍繻。丈夫四方志,致身乃良圖。懷玉勿自衒,所貴待賈沽。豈若鄉井兒,齷齪惟守株。
書草吹來種種香,好風移韻入松篁。丹臺紫府無塵事,倚覺壺中日月長。
地遠接人天,相尋解夏前。松門初過雨,竹塢細疏泉。簟冷山池氣,茶香石銚煙。莫嗔朝謁懶,猶得對僧禪。
身外功名不足論,可堪客里酌離樽。堂堂歲月青天在,渺渺江山白霧昏。舟入泗河冰未合,人歸三徑菊猶存。丈夫事業何憂晚,積水行翻萬仞源。
歷盡艱危忍盡饑,那堪羌笛又頻吹。夢魂落拓愁羈旅,涕淚飄蕭受拾遺。自嘆沈腰渾似柳,誰憐潘鬢已如絲。紅樓漫把花枝卜,君問歸期未有期。
長袖翩翩白皙郎,紫騮斜控綠絲韁。等閒來往青齊近,為訪何人是孟嘗。
青紫均沾雨露恩,一團生意淡中存。食前方丈倘來物,大節還須咬菜根。
龍頭有悔深深泣,蟾口無聲寂寂吟。浮生已作晶瑩淚,滴濕當年一寸心。
舊約錢塘二十年,春風擬放越溪船。卻憐白發牽衰病,應是青山欠此緣。漫說西湖天下勝,負他北道主人賢。只馀好夢隨潮去,月落空江萬樹煙。
傷哉無復見,老矣不成偕。牢落凝香地,同誰話此懷。相勉惟清白,囊如四壁空。難忘將絕語,勸我莫言窮。
宛丘何隆隆,宰木方蔽芾。皇羲不可作,封樹表萬世。緬惟開辟初,人獸無以異。雖有結繩政,禮法殊未制。自非神圣興,孰發天地秘。人文一以宣,三才道斯備。丘極盡恒性,稽疑示精意。太和熏八纮,獨守君師位。群帝承治統,百王賴書契。惜哉風氣漓,復古終莫逮。曰余昧先天,玩象冀深詣。何能窮蘊奧,一理貫萬匯。茲焉拜古陵,特達酬素志。碩求五十蓍,決彼天下事。
靖節非沉湎,行藏豈漫游。幾多經濟具,可付醉吟休。志在存周鼎,悲能學楚囚。流風千載想,我欲賦登樓。
梁國何曾還哧我,今人情或古人同。電懸雙眼欺秋水,髻擁三花御野風。柱史官來頭已白,醉鄉逃去頰初紅。吹臺獨上高回首,各各溪河落照中。
百代為宇宙,升降成興衰。興衰極變化,忽已遘茲期。方策布群賢,建躬各隨時。森羅丙法戒,所在吾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