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惱二首
生太飄零死亦難,寒灰蠟淚未應干。當年薄幸方成恨,莫與多情一例看。
百丈情絲萬丈風,紅兒身是可憐蟲。荼蘼零落春庭暮,九子鈴高倩影空。
生太飄零死亦難,寒灰蠟淚未應干。當年薄幸方成恨,莫與多情一例看。
百丈情絲萬丈風,紅兒身是可憐蟲。荼蘼零落春庭暮,九子鈴高倩影空。
人生太過漂泊無依,即便死去也難以釋懷,寒灰未冷、蠟淚未干,愁緒仍未消散。當年的薄情才釀成今日的遺憾,切莫將這份怨恨與普通的多情一概而論。百丈情絲被萬丈風輕易吹斷,紅兒這般女子真是可憐人。荼蘼花零落成泥,春庭已至暮晚,九子鈴高高懸掛,卻再不見那倩影。
飄零:漂泊無依,生活困頓;
寒灰:冷灰,喻心灰意冷或殘留的余緒;
蠟淚:蠟燭燃燒滴落的蠟油,此處喻淚水或愁緒;
薄幸:薄情,負心;
百丈情絲:極言情感綿長;
紅兒:代指命運悲苦的女子;
荼蘼(tú mí):春末開花的植物,常喻春光將盡;
九子鈴:古代懸掛的風鈴,此處或指女子居所的裝飾;
倩影:女子美麗的身影。
此詩或創作于作者目睹或經歷情感糾葛之時,以‘懊惱’為題,聚焦薄情與多情的矛盾,暗含對命運無常、女子悲苦的感慨,具體背景因無明確史料可考,推測為個人情感體驗或對社會中女性命運的觀察。
全詩分兩首,通過兩組意象對比,前首批判薄情之恨,后首同情多情之苦,以春暮空庭的場景收束,突出‘懊惱’主題。語言凝練,情感真摯,展現對情感矛盾與人生際遇的深刻思考。
傾城一笑得人留。舞罷嬌娥斂黛愁。明月寶鞲金絡臂,翠瓊花珥碧搔頭。 晴云片雪腰支裊,晚吹微波眼色秋。清露亭皋芳草綠,輕綃軟掛玉簾鉤。
玉盞浮瓊蟻,金奩吐翠虬。醉鄉歸路接溫柔。暗卜幽期低約、笑藏鬮。索去眉先鎖,將言淚已流。小窗移火更遲留。自剔燈花油涴、玉搔頭。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昨夜江邊春水生,蒙沖巨艦一毛輕。(蒙沖 一作:艨艟) 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凡讀書,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數遍,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云,“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仔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
江水浸云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 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游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選自朱熹《三朝名臣言行錄》)
世事春風轉,榮枯一夢間。 繡衣人不見,孤冢舊家山。
不待東風拆,池塘已自春。 試看源上客,猶恐是秦人。
古屋深于洞,門前種白蓮。 好尋當日社,重結此生緣。
竹秀水色凈,忽來雙鳳凰。 岐擊昔鳴瑞,今復見文王。
十指曾彈月下琴,已知太古有遺音。 三乘四諦無非道,萬法千門只此心。 得句何妨聞鼓□,□機不復有魔侵。 近來□□□□□,無奈□□三尺深。
四月臨平路,江蓮未著花。春風隨客棹,綠水護僧家。
對酒邀新月,披襟挹彩霞。晚來堪畫處,飛鷺下圓沙。
想象巫山高,薄暮陽臺曲。 煙霞乍舒卷,蘅芳時斷續。 彼美如可期,寤言紛在屬。 憮然坐相思,秋風下庭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