偈頌二十五首 其二十
顯慈鼻祖,
諾庵法兄。
機如電掣,
辯似河傾。
無心相撞著,
分外得人憎。
彼此不堪為種草,
先師之道轉竛竮。
顯慈鼻祖,
諾庵法兄。
機如電掣,
辯似河傾。
無心相撞著,
分外得人憎。
彼此不堪為種草,
先師之道轉竛竮。
顯慈寺的開山祖師,諾庵的同門法兄。機鋒如閃電般迅疾,辯才似河水傾瀉般流暢。無意之中相互碰撞,反而更招人厭惡。彼此都不堪作為傳播佛法的根基,先師的道業(yè)愈發(fā)衰微。
鼻祖:創(chuàng)始人,此處指顯慈寺的開創(chuàng)者。
法兄:佛教中對同門師兄的尊稱。
機:禪機、機鋒,禪宗師徒啟發(fā)悟性的問答。
電掣(chè):像閃電一樣迅速。
河傾:如河水傾瀉,形容辯才滔滔。
種草:比喻傳播佛法的根基或傳承者。
竛竮(líng píng):形容孤獨、衰微的樣子。
此為宋代禪宗偈頌,或出自禪門僧人之手。當時禪宗語錄體盛行,偈頌多用于記錄師徒機鋒或開示。詩中提及“顯慈鼻祖”“諾庵法兄”,可能針對特定禪門傳承中的現(xiàn)象,反映作者對時人雖擅機辯卻難承法脈的觀察。
全詩通過評價兩位禪門人物的機辯之才與傳承困境,指出其雖具表面機鋒,卻未能真正延續(xù)先師之道,揭示禪宗傳承中“重形式輕實質(zhì)”的隱憂,體現(xiàn)禪門對法脈純粹性的重視。
東府辭金印,南園伴赤松。門闌無薏苡,泉石自從容。忽作丁威鶴,云亡老子龍。一哀緣殄瘁,不是涕無從。
春來無雨風常顛,野園諸花更可憐。輕車快馬此何日,弄蕊攀條看遠天。撲酒游絲低細細,近人閑蝶過娟娟。真知白日繩堪系,莫使孤城入暮煙。
學士既歸夫子道,吾儒宜識仲尼心。當年刪出詩三百,時復弦歌不廢琴。
彩鳳穿花啄石苔,玉窗瓊戶紫煙開。山人不說羅浮夢,卻憶玄都觀里栽。
典午乾坤已莫支,一官豈為督郵辭。壯懷激烈無由寫,盡付東籬濁酒卮。
海屋籌增玳瑁筵,東皇靈氣夜周旋。三臺拱極星辰上,八柱擎天日月前。左馬文章鸞掖貴,夔龍勛業(yè)鳳池傳。桃花漫憶西華外,玉洞明霞萬樹懸。
東風漠漠動江籬,夾浦橋邊二月時。花外小車來每早,竹西高閣臥偏遲。山橫爽氣閒支笏,座按新腔自補詞。聞有還丹須乞與,市中誰者是安期。
十年重過謝公樓,千里離心感舊游。江上行人孤笛晚,路傍離黍幾家秋。浮云世事如春夢,流水年光易白頭。別后芳原那可問,寒?野鳥自堪愁。
白露池塘點翠荷,越羅衣袖覺秋多。梨園弟子今華發(fā),唱得開元供奉歌。
風景蒼茫大野陰,懷鄉(xiāng)倦客此登臨。十年魚雁將家遠,三月鶯花濺淚深。天落湖山云水散,地連閩粵瘴煙侵。躬耕卻憶窮廬叟,《梁甫》棲棲日暮吟。
石耳峰前松檜香,月華天影夜茫茫。道人試道依溪水,何似曹溪一派長。
點頭再見何時見,燈影凄涼四壁寒。莫問此行生死事,人間到處有波瀾。
大星何落落,小星亦離離。須臾素月出,群景遙相暉。念我嘉友朋,攜手同所歸。盱矣道路長,悵然不可期。
寒陂煙冷。正天迥云沈,鱗水波涬。涼沁濕春瞳,有霏霏、琉璃粉迸。晶絲千墜,恍破碎、寂青螺影。冥靖。漸散之、野徑幽景。幺荷乍依罄宇,魅成朱、緋胭凈凈。凍玉懷珠,軟碧流風如哽。一種蒼華,一枝微煚。斂于心境。誰可炳?歸來照見吾醒。
修翼苦卑枝,巨鱗愁磧渚。斂息視風波,措躬知曷所。群飛莫漫來,細族疇堪與。長窮恥世憐,大蹇逢天阻。三時見裸裎,盡日相予汝。目對隱馀酸,心惻焉可拒。空持麥秀歌,難就采薇侶。是惟不恭人,且或由由處。信屈有蠖龍,角牙無雀鼠。不夷不惠身,理宜為今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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