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見佛印自稱二浙云游老比丘遂成絕句
二浙云游老比丘
蘇州一宿過湖州
錢塘江上乘杯去
雁蕩天臺更自由
二浙云游老比丘
蘇州一宿過湖州
錢塘江上乘杯去
雁蕩天臺更自由
二浙地區云游的老和尚,在蘇州住了一晚便前往湖州。在錢塘江上乘著木杯輕快離去,去往雁蕩山、天臺山更加自由自在。
二浙:宋代兩浙路,包括今浙江及蘇南部分地區。
比丘:佛教指受具足戒的男性出家人。
乘杯:借用佛教高僧“乘杯渡水”典故,形容行止輕捷。
雁蕩:雁蕩山,浙江樂清境內,佛教、道教名山。
天臺:天臺山,浙江天臺縣境內,佛教天臺宗發源地。
佛印為北宋高僧,與蘇軾等文人交游密切。此詩當為作者目睹佛印自稱“二浙云游老比丘”時即興所作,反映北宋僧人云游參學風氣及文人與僧人的交往場景,約創作于11世紀中后期佛印活躍于兩浙期間。
全詩以輕快筆調記錄佛印云游行跡,通過蘇州、湖州至雁蕩、天臺的連貫移動,展現行腳僧的自在狀態。語言平淡而意蘊悠長,既刻畫高僧灑脫形象,也流露對自由生活的向往,體現宋代文人與僧人交游的禪意趣尚。
嘗思鵬海隔飛翻,曾得天風送羽翰。 恩比丘山何以戴,心同金石欲移難。 經年空嘆音書絕,千里常思道義歡。 每向江陵訪遺治,邑人猶指縣題看。
怪夜來南極,祥光炯炯中天。恰先借新春,暫留殘臘,為慶稀年。弟兄垂垂白發,愿年年輝映棣樓前。尊酒光搖□旭,爐熏細裊輕煙。詩書一脈繼青氈。五世喜家傳。憶京□橫經,天臺振鐸,往事悠然。回頭十年如夢,看園花灼灼幾春妍。爭似蒼蒼松柏,歲寒同保貞堅。
陶侃嘗出游,見人持一把未熟稻,侃問:“用此何為?”人云:“行道所見,聊取之耳。”侃大怒詰曰:“汝既不田,而戲賊人稻!”執而鞭之。是以百姓勤于農植,家給人足。
天下奈何無可問,世皆如此有誰聽。 為儂指點春知處,惟有垂揚眼獨青。
在象數前鐘鼻眼,出囂塵外鑄形模。 傳香到手親曾見,全勝人看博古圖。
七步成詩語近諧,壇荒李杜奇乏才。 僧敲未敢一言定,鳥過曾安幾字來。
滾滾銀濤,瀉不盡、心頭熱血。想當年、山頭擂鼓,是何事業。肘后難懸蘇季印,囊中剩有文通筆。數古來、巾幗幾英雄,愁難說。 望北固,秋煙碧。指浮玉,秋陽赤。把蓬窗倚遍,唾壺擊缺。游子征衫攙淚雨,高堂短鬢飛霜雪。問蒼蒼、生我欲何為,空磨折。
梧桐冷墜秦宮井,沆瀣光浮漢苑槃。 倚杵遠天垂六幕,照梁初日上三竿。
白蛇宵斷,逐鹿人、交趁罾魚群起。赤幟雄張軍縞素,龍種天生大器。堪鄙猴冠,自為狼藉,楚帳多塵壘。膽寒垓下,一鞭東竄休矣。 亭長空艤扁舟,范增群輩,盡涂脂流髓。望斷秦關無限恨,羞面江東山水。購首千金,若為名利,黯黯斜陽里。石爐灰冷,美人魂落煙翠。
年去年來來去早。怪底不來,庭院春光老。知過誰家翻別調。家家望斷飛蹤窅。 千里瀟湘煙渺渺。不記雕梁,舊日恩多少。匝近清明檐外叫。故巢猶在朱檐曉。
檢點春光,陰雨過、三分之一。從頭數、元宵燈夕,都無晴日。不礙郊原肥草綠,但漫丘壑沈云黑。那東君、忒煞沒網維,春無力。 燕忙甚,泥渾濕。蜂愁甚,脾無密。更兩旬又是,梨花寒食。蔫紅殷桃吾不較,豈堪浸爛東疇麥。望前村、白鷺襯霞紅,探晴色。
檢點春光,陰雨過、三分之一。從頭數、元宵燈夕,都無晴日。不礙郊原肥草綠,但漫丘壑沈云黑。那東君、忒煞沒綱維,春無力。燕忙甚,泥渾濕。蜂愁甚,脾無蜜。更兩旬又是,梨花寒食。蔫紅殷桃吾不較,豈堪浸爛東疇麥。望前村、白鷺襯霞紅,探晴色。
鶴步瑤階凈,螢飛星漢斜。 玉人褰素幕,和月折梨花。
人自傷心春自回,倚闌愁睹燕歸來。 玉簫吹斷秦樓曲,嬴得紅顏鏡里灰。
種苗在東皋,苗生滿阡陌。 雖有荷鋤倦,濁酒聊自適。 日暮巾柴車,路暗光已夕。 歸人望煙火,稚子候檐隙。 問君亦何為,百年會有役。 但愿桑麻成,蠶月得紡績。 素心正如此,開徑望三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