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春 和青若贈楊枝韻
金溝二月裊鴉黃,揚州人到長楊。絲絲縷縷畫柔腸。瘦得神傷。
春色隋堤一片,繡簾香粉千行。相逢飛絮已池塘。誤卻風光。
金溝二月裊鴉黃,揚州人到長楊。絲絲縷縷畫柔腸。瘦得神傷。
春色隋堤一片,繡簾香粉千行。相逢飛絮已池塘。誤卻風光。
二月里金溝邊柳色嫩黃,像鴉雛毛色,從揚州來的人到了長楊之地。柳絲如縷,仿佛在勾勒著人柔腸寸斷的愁緒,讓人因消瘦而神傷。隋堤上一片春色,繡簾內佳人淚灑千行。相逢時飛絮已飄滿池塘,就這樣錯過了美好的風光。
金溝:泛指溝渠。
裊鴉黃:形容柳色嫩黃,裊裊娜娜。
長楊:秦漢宮名,這里泛指游覽之地。
隋堤:隋煬帝時沿通濟渠、邗溝河岸修筑的御道,道旁植楊柳,后人謂之隋堤。
香粉:代指佳人。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難以確切知曉。從詞的內容推測,可能是在春日,詞人或許經歷了與友人或愛人的離別,看到美好的春色,有感而發寫下此詞。
這首詞主旨圍繞離別愁緒和錯過春光的惋惜。其特點是借景抒情,以景襯情,將情感融入春日之景中。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算特別突出,但展現了詞人細膩的情感表達和一定的藝術技巧。
古人云此水,一歃懷千金。 試使夷齊飲,終當不易心。
傷心莫問前朝事,重上越王臺。鷓鴣啼處,東風草綠,殘照花開。 悵然孤嘯,青山故國,喬木蒼苔。當時明月,依依素影,何處飛來?
草堂者,蓋因自然之谿阜,前當墉洫;資人力之締構,后加茅茨。 將以避燥濕,成棟宇之用;昭簡易,葉乾坤之德,道可容膝休閑。 谷神同道,此其所貴也。 及靡者居之,則妄為剪飾,失天理矣。 詞曰: 山為宅兮草為堂,芝蘭兮藥房。 羅蘼蕪兮拍薜荔,荃壁兮蘭砌。 蘼蕪薜荔兮成草堂,陰陰邃兮馥馥香,中有人兮信宜常。 讀金書兮飲玉漿,童顏幽操兮不易長。
云錦淙者,蓋激溜沖攢,傾石叢倚,鳴湍疊濯,噴若雷風, 詭輝分麗,煥若云錦。可以瑩發靈矚,幽玩忘歸。 及匪士觀之,則反曰寒泉傷玉趾矣。詞曰: 水攢沖兮石叢聳,煥云錦兮噴洶涌。苔駮犖兮草夤緣, 芳冪冪兮瀨濺濺。石攢叢兮云錦淙,波連珠兮文沓縫。 有潔冥者媚此幽,漱靈液兮樂天休,實獲我心兮夫何求。
滌煩磯者,蓋窮谷峻崖,發地盤石,飛流攢激,積漱成渠。 澡性滌煩,迥有幽致。可為智者說,難為俗人言。詞曰: 靈磯盤礴兮溜奔錯漱,泠風兮鎮冥壑。研苔滋兮泉珠潔, 一飲一憩兮氣想滅。磷漣清淬兮滌煩磯, 靈仙境兮仁智歸。中有琴兮徽以玉, 峨峨湯湯兮彈此曲,寄聲知音兮同所欲。
冪翠庭者,蓋崖巘積陰,林蘿沓翠,其上綿冪,其下深湛。 可以王神,可以冥道矣。及喧者游之,則酣謔永日, 汩清薄厚。詞曰: 青崖陰兮月澗曲,重幽疊邃兮隱淪躅。 草樹綿冪兮翠蒙蘢,當其無兮庭在中。 當無有用兮冪翠庭,神可谷兮道可冥。 有幽人兮張素琴,皇徽兮綠水陰,德之愔兮澹多心。
洞元室者,蓋因巖作室,即理談玄,室返自然,元斯洞矣。 及邪者居之,則假容竊次,妄作虛誕,竟以盜言。詞曰: 嵐氣肅兮巖翠冥,空陰虛兮戶芳迎。披蕙帳兮促蘿筵, 談空空兮核元元。蕙帳蘿筵兮洞元室,秘而幽兮真可吉。 返自然兮道可冥,澤妙思兮草玄經,結幽門兮在黃庭。
期仙磴者,蓋危磴穹窿,迥接云路,靈仙仿佛。若可期及, 儒者毀所不見則黜之,蓋疑冰之談信矣。詞曰: 霏微陰壑兮氣騰虹,迤邐危磴兮上凌空。 青霞杪兮紫云垂,鸞歌鳳舞兮吹參差。 鸞歌鳳舞兮期仙磴,鴻駕迎兮瑤華贈。山中人兮好神仙, 想像聞此兮欲升煙,鑄月煉液兮佇還年。
倒景臺者,蓋太室南麓,天門右崖,杰峰如臺,氣凌倒景。 登路有三處可憩,或曰三休臺,可以邀馭風之客,會絕塵之子。 超逸真,蕩遐襟,此其所絕也。 及世人登焉,則魂散神越,目極心傷矣。詞曰: 天門豁兮仙臺聳,杰屹崒兮零澒涌。 窮三休兮曠一觀,忽若登昆侖兮中期汗漫仙。 聳天關兮倒景臺,鯊顥氣兮軼囂埃。 皎皎之子兮自獨立,云可朋兮霞可吸,曾何榮辱之所及。
金碧潭者,蓋水潔石鮮,光涵金碧,巖葩林蔦,有助芳陰。 鑒空洞虛,道斯勝矣。而世生纏乎利害,則未暇游之。 詞曰: 水碧色兮石金光,滟熠熠兮濙湟湟。泉葩映兮煙蔦臨, 紅灼灼,翠陰陰,翠相鮮兮金碧潭。霜天洞兮煙景涵。 有幽人兮好冥絕,炳其煥兮凝其潔,悠悠千古兮長不滅。
樾館者,蓋即林取材,基顛柘,架茅茨, 居不期逸,為不至勞,清談娛賓,斯為尚矣。 及蕩者鄙其隘闃,茍事宏湎,乖其賓矣。 詞曰: 紫巖隈兮青谿側,云松煙蔦兮千古色。 芳靃蘼兮蔭蒙蘢,幽人構館兮在其中。 靃蘼蒙蘢兮開樾館,臥風霄兮坐霞旦。 粵有賓兮時戾止,樵蘇不爨兮清談已,永歲終朝兮常若此。
春光開,秋雁來, 長風幾度姑蘇臺。不是臺上人, 臺下月徘徊,一樹梧桐生綠苔。
遙夜迢迢論據未央,井梧月色啼寒螀, 感時念往誰不傷。婕妤寵絕辭昭陽, 手中團扇篋中藏。吳姬織紵秋蟬翼, 一絲往復千情積。金粟尺量金斗熨, 為君裁袍為君惜,同盛同衰莫相失。
南窗數度斷韋編,茅塞余心未豁然。 洞極潛虛渾是夢,觀梅卜瓦總非仙。 先天妙處無多畫,太古真時只一圈。 今日從知斯不謬,庖義更出亦何言。
初,權謂呂蒙曰:“卿今當涂掌事,不可不學!”蒙辭以軍中多務。權曰:“孤豈欲卿治經為博士邪!但當涉獵,見往事耳。卿言多務,孰若孤?孤常讀書,自以為大有所益。”蒙乃始就學。及魯肅過尋陽,與蒙論議,大驚曰:“卿今者才略,非復吳下阿蒙!”蒙曰:“士別三日,即更刮目相待,大兄何見事之晚乎!”肅遂拜蒙母,結友而別。(即更 一作: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