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事
新傳嚴詔馺娑宮,玉虎晨威一震同。
臥護西陲稀健將,角巾東第到群公。
本來袁竇原殊氣,卻比蕭周已盡空。
獨使至尊憂社稷,未央前席策平戎。
袞袞鹓鸞又一時,上林阿閣最高枝。
朝恩別自求新劍,世事休教覆舊棋。
宛馬蒲萄前代略,河魴楊柳中興詩。
宣光盛烈非難嗣,燮鼎調羹望禹夔。
新傳嚴詔馺娑宮,玉虎晨威一震同。
臥護西陲稀健將,角巾東第到群公。
本來袁竇原殊氣,卻比蕭周已盡空。
獨使至尊憂社稷,未央前席策平戎。
袞袞鹓鸞又一時,上林阿閣最高枝。
朝恩別自求新劍,世事休教覆舊棋。
宛馬蒲萄前代略,河魴楊柳中興詩。
宣光盛烈非難嗣,燮鼎調羹望禹夔。
新的嚴厲詔書傳到了宮殿,清晨的威嚴如同玉虎震動一般。西部邊疆缺乏能臥護一方的健將,達官顯貴們都在家中悠閑度日。本來袁氏和竇氏有著不同的氣質,但如今相比蕭氏和周氏已毫無價值。只有讓皇帝為國家社稷擔憂,在未央宮急切地謀劃平定邊疆之策。朝堂上的官員們一時人才濟濟,如同上林苑阿閣上的最高枝。朝廷的恩澤另尋新的人才,世事不要重蹈舊轍。引進大宛馬和葡萄是前代的謀略,《河魴楊柳》是中興之詩。漢宣帝、漢光武帝的盛業不難繼承,期望能有像大禹、夔龍那樣的賢才來調和國家大事。
馺娑宮:漢代宮殿名。
玉虎:比喻威嚴。
臥護:指武將在外鎮守。
角巾東第:指官員辭官家居。
袁竇:指東漢的袁氏和竇氏家族,均為世家大族。
蕭周:不詳,可能指蕭氏和周氏家族。
至尊:指皇帝。
未央前席:未央宮,漢代宮殿;前席,指皇帝向前移動坐席,表現對某事的急切關注。
平戎:平定邊疆的叛亂。
袞袞鹓鸞:指眾多官員。
上林阿閣:上林苑的樓閣。
宛馬蒲萄:漢武帝時引進大宛馬和葡萄。
河魴楊柳:可能指與中興有關的詩歌。
宣光:指漢宣帝和漢光武帝。
燮鼎調羹:比喻治理國家。
禹夔:指大禹和夔龍,均為古代賢臣。
具體創作時間不詳,從詩中可推測當時邊疆可能面臨危機,朝廷缺乏能應對的將領,官員們未能積極作為,皇帝為此憂心,詩人期望能有賢才出來力挽狂瀾,實現國家的中興,可能處于一個政治局勢較為緊張的時期。
這首詩主旨是反映邊疆危機和朝廷現狀,表達對國家中興的期望。其突出特點是用典豐富,通過意象和對比手法展現社會問題。在文學史上雖不一定有廣泛影響力,但能反映當時文人對國家命運的關注和思考。
得失秋毫久已明,不須聞此氣崢嶸。 何妨卻伴參寥子,無數新詩咳唾成。
物外老余生,泉發幽巖里。 自可給瓶盂,不羨滄溟水。
謝講竺峰寺,歸隱新此橋。 院幽結林表,身老寄煙霄。
風篁蔭修嶺,挺節含虛心。 悠悠往還客,孰不聆清音。
真說無所示,真聽無所聞。 海潮山外過,妙響入深云。
風又雨。春事自無多許。欲待柳花團作絮。柳花冰未吐。 翠袖不禁春誤。沈卻綠煙紅霧。將謂花寒留得住,一晴春又暮。
過眼紛紛遙集,來歸往往羝兒。草間塞口绔間啼。提攜都不是,何似未生時。 城上胡笳自怨,樓頭畫角休吹。誰人不動故鄉思。江南秋尚可,塞外草先衰。
坐久語寂寞,泉響忽翻空。不知龍者為雨,雨者為成龍。看取交流萬壑,不數飛來千丈,高屋總淙淙。是事等惡劇,裂石敢爭雄。 敲鏗訇,捫滑仄,藉蒙茸。蒼浪向來半掩,厚意復誰容。欲說正元舊事,未必玄都千樹,得似洞中紅。檐語亦顛倒,洗爾不平胸。
娟娟二入清明了。猶說淮陽早。錢歐陸譜偏花光。紅到壽陽、也不說淮陽。 此花地望元非薄。回首傷流落。洛陽閑歲斷春風。怎不當時道是、洛陽紅。
漫道十年前事,悶懷天又陰。何須恨、典了西湖,更笑君、宴罷瓊林。閑時數聲啼鳥,凄然似、上陽宮女心。記斷橋、急管危弦,歌聲遠,玉樹金樓沈。 看萬年枝上禽。徊徨落月,斷腸理絕弦琴。魂夢追尋。揮淚賦白頭吟。當年未知行樂,無日夜、望鄉音。何期至今。綠楊外、芳草庭院深。
初離蜀道心將碎,離恨綿綿,春日如年,馬上時時聞杜鵑。 三千宮女皆花貌,共斗嬋娟,髻學朝天,今日誰知是讖言。(下片疑似后人續作)
糞火堆頭潦倒身,且無花鳥鬧芳春。 口邊白醭心如鐵,甘作叢林不義人。
水闊無風似有風,蘆花搖落櫓聲中。 鷗無一點驚猜意,認作當時載雪時。
關河猶未息風塵,孤負春來綠草茵。 莫報淮南近消息,題詩且慰白頭人。
梵宇蕭條白日長,苦空譚塵接藤床。 云章酷愛休詩麗,蓮柄慵思遠社香。 石發雨梳雞苑寂,風梭春織鷲山涼。 劫灰心火銷平盡,又聽鐘聲下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