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問四賓主因而有頌頌之 其一
如何是賓中賓。
云滿面埃塵,又曰噫。
如何是賓中賓。
云滿面埃塵,又曰噫。
什么是賓中賓呢?回答說像滿面塵埃的樣子,又發出一聲‘噫’。
賓中賓:禪宗用語,是‘四賓主’中的一種情況,‘四賓主’是臨濟宗用來衡量師家與學人之見地的四種情況。
云:說。
埃塵:灰塵,這里可能象征著一種迷茫、煩惱的狀態。
噫:感嘆詞,表達一種感慨或喟嘆
此詩與禪宗‘四賓主’的理論相關。‘四賓主’是臨濟宗衡量師家與學人之見地的方法。在禪宗發展過程中,為了區分修行者的不同境界和對佛法的理解程度,產生了這樣的理論。作者可能是在與僧人探討禪理、解答疑問時,有感而發創作此詩,以幫助僧人更好地理解‘賓中賓’這一概念。
這首詩圍繞禪宗‘賓中賓’的概念展開,以形象的比喻和簡潔的語言闡述禪理。它體現了禪宗以簡潔話語傳達深刻思想的特點,在禪宗文學中具有一定價值,有助于后世了解禪宗的修行理念和境界區分。
陣云忽向沙中起,探得胡兵過遼水。堪嗟護塞征戍兒,未戰已疑身是鬼。
南浦西曛。映卸帆隔塢,去楫臨津。一剪春波,滿堤芳草,離觴未飲先醺。歧路執手,殷勤題襟雙淚痕。正裙腰綠罨,帶眼香移,羅薦輕分。同浣劫后京塵。記聽鸝三海,信馬千門。甲舞丁歌,白云黃竹,昆侖睡醒曾聞。今宵遠水荒村。追尋。勞夢魂。待隨君去也,畫里吳船,難溯江云。
見說青冢穴,中有白野狐。時時出沙磧,向東而號呼。號呼復號呼,畫師圖得無。
盲風吹雪度清明。思舊續前銘。西山不語含愁黛,送中原、底許關情。盼到風鈴試鴿,卻妨佞舌收鶯。年涯芳物老江亭。倚檻快初晴。蘆芽半努沙痕淺,認東華、舄履塵凝。怨碧緣菭墨暈,嬌黃稚柳稊生。
聞道祁陽已賜環,春來何事未言還。移書漢上二三友,寄夢湖南千萬山。顧我幸緣樗散老,知儂真坐虎文斑。歸來此度心應死,不待丸泥封漢關。
清明過了,甚剪花絮柳,尚殢輕寒。困舞瘦腰,銀箏慵理雁塵閒。衣篝欲試游情懶。袖華愁裛弓彎。怨春無語,弦凄素軫,淚濕紅蘭。苦說芳期太晚。認金釵后約,玉箸前痕。病酒未忺,銷愁無計又黃昏。春心不似歸心遠。斷魂應怯聞鵑。故山猿鳥,驚回畫燭夢闌。
歸期小雪已中春,常恐傳言遠未真。慎莫錙銖論得喪,政須平等視冤親。懸知江海山林士,不中功名富貴人。聞道扁舟期訪我,來時莫帶庾公塵。
翠柏脂枯,紅桑纈幻,東華芳事驚心。金水橋西,依然罨畫園林。天邊夢逐年華換,洗朱鉛、露掌愁侵。共銷沈。送盡春人,喚盡春禽。游塵麴漲虛壇靜,帶宮墻斜轉,屧徑幽尋。燕啄紅巾,鶯兒銜得遺簪。御溝蹀躞休題怨,驗微潮、暈淺痕深。動孤吟。半是傷春,半是傷今。
不會當時作天地,剛有多般愚與智。到頭還用真宰心,何如上下皆清氣。大道冥冥不知處,那堪頓得羲和轡。義不義兮仁不仁,擬學長生更容易。負心為壚復為火,緣木求魚應且止。君不見燒金煉石古帝王,鬼火熒熒白楊里。
第一流中能幾人,瑤林瓊樹恐無鄰。恬游事外緣聞道,憂到眉端止為民。出處不嘩渾入妙,文章無意自通神。頭青面雪關渠事,要作菖蒲幾研春。
桑柘落洲渚,澄潭漁艇集。幽禽忽飛來,斜日水光溢。
翠酣紅倦。正迷香睡蝶,密圍窺燕。幄錦團嬌,怕東風愁卷。傳簽午宴。六銖重舞,霓裳初遍。碧唾瓊盂,霞承雒步,花移春院。玉環醉妝乍見。沈香亭北,曾斗蓉面。鳳佩羞銜,伴露痕輕剪。傾城恨遠。夢云逐雨花飛散。國里青蕪,年芳換了鬘天壺箭。
君不見道傍廢井生古木,本是驕奢貴人屋。幾度美人照影來,素綆銀瓶濯纖玉。云飛雨散今如此,繡闥雕甍作荒谷。沸渭笙歌君莫誇,不應常是西家哭。休說遺編行者幾,至竟終須合天理。敗他成此亦何功,蘇張終作多言鬼。行路難,行路難,不在羊腸里。
東林法道一門開,四眾愚癡喚不回。小徑通泉留竹樹,殘碑經雨上莓苔。偶逢俗士攢眉去,尚有諸天獻食來。要識彌陀元自性,兒孫何事慕蓮胎!
晚辭富貴功名士,竟作東西南北人。早歲衣冠如昨夢,平生筆墨累閑身。時情尺水翻千丈,世故秋毫寓一塵。自有使君天上士,新詩揮掃喚人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