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山寺二首
飛來今兩駐徵輪,暫醉榴花五色春。云物訝從天竺寺,夢魂還對舒州身。
憑高準擬開懷久,戀闕應知入眼頻。華發自慚勛業晚,安期仙術敢重論。
由來去住非人力,靈鷲遙思托武林。云擁蓮花浮佛座,月移山影浸波心。
尊開岸竹曾堪律,法說荒臺已布金。分付老僧勤護守,莫令他擲苦悲吟。
飛來今兩駐徵輪,暫醉榴花五色春。云物訝從天竺寺,夢魂還對舒州身。
憑高準擬開懷久,戀闕應知入眼頻。華發自慚勛業晚,安期仙術敢重論。
由來去住非人力,靈鷲遙思托武林。云擁蓮花浮佛座,月移山影浸波心。
尊開岸竹曾堪律,法說荒臺已布金。分付老僧勤護守,莫令他擲苦悲吟。
如今兩次來到這里停下遠行的車輪,暫且沉醉于石榴花五彩斑斕的春光。眼前的云景讓人驚訝仿佛來自天竺寺,夢中還覺得自己身處舒州。登高本打算長久地開懷,眷戀朝廷可知我頻頻入眼的都是與朝廷相關的景象。白發蒼蒼自愧功業成就得太晚,安期生的仙術哪敢再去談論。向來去留都不是人力所能左右,遙遠地思念著靈鷲山想依托于武林。云朵簇擁著蓮花般的佛座,月光移動山影倒映在水波中心。在岸邊竹林中開宴飲酒曾有規矩,在荒廢的高臺說法已布施了錢財。囑托老和尚好好守護,不要讓他人隨意擲筆悲吟。
徵輪:遠行的車輪。
五色春:指石榴花五彩斑斕的春光。
天竺寺:著名佛教寺廟。
舒州:地名。
憑高:登高。
戀闕:眷戀朝廷。
華發:白發。
安期仙術:安期生是古代傳說中的仙人,這里指仙術。
靈鷲:靈鷲山,佛教圣地。
武林:地名。
尊:酒杯。
布金:指布施錢財。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從詩中可推測,詩人可能在仕途上有所經歷,來到峽山寺,看到山寺美景,聯想到自己的人生境遇和對朝廷的情感而創作此詩。當時社會可能處于相對穩定但也有一些官場的起伏,詩人在山寺中尋求心靈的慰藉。
這首詩主旨圍繞詩人的人生感慨和對宗教的感悟。其特點是景情交融,既有優美的自然景色描寫,又有深沉的情感抒發。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是特別著名,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在仕途與宗教之間的復雜心境。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昨夜江邊春水生,蒙沖巨艦一毛輕。(蒙沖 一作:艨艟) 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凡讀書,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數遍,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云,“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仔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
江水浸云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 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游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選自朱熹《三朝名臣言行錄》)
世事春風轉,榮枯一夢間。 繡衣人不見,孤冢舊家山。
不待東風拆,池塘已自春。 試看源上客,猶恐是秦人。
古屋深于洞,門前種白蓮。 好尋當日社,重結此生緣。
竹秀水色凈,忽來雙鳳凰。 岐擊昔鳴瑞,今復見文王。
十指曾彈月下琴,已知太古有遺音。 三乘四諦無非道,萬法千門只此心。 得句何妨聞鼓□,□機不復有魔侵。 近來□□□□□,無奈□□三尺深。
四月臨平路,江蓮未著花。春風隨客棹,綠水護僧家。
對酒邀新月,披襟挹彩霞。晚來堪畫處,飛鷺下圓沙。
想象巫山高,薄暮陽臺曲。 煙霞乍舒卷,蘅芳時斷續。 彼美如可期,寤言紛在屬。 憮然坐相思,秋風下庭綠。
霜氣下孟津,秋風度函谷。 念君凄已寒,當軒卷羅縠。 纖手廢裁縫,曲鬢罷膏沐。 千里不相聞,寸心郁紛蘊。 況復飛螢夜,木葉亂紛紛。
游禽暮知反,行人獨未歸。 坐銷芳草氣,空度明月輝。 嚬容入朝鏡,思淚點春衣。 巫山彩云沒,淇上綠條稀。 待君竟不至,秋雁雙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