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裊娜 本意,用馮文子韻
問今年為底,才識春愁。梅額淺,柳腰柔。傍妝臺、試看團圓玉照,一絲新喜,才上眉頭。
金雀屏風,紅珠斗帳,試聽東風黃栗留。午夢瞢騰慵醒處,金蟲寶瑟倩誰收。
又是飛飛燕子,穿簾拂幕,坐雕梁、對話難收。紅作片,錦成毬。空樓閑晝,暗數綢繆。
千點飄來,柳花煙起,五銖用盡,榆莢星稠。恨伊偏薄劣,鎮教垂卻,銀蒜雙鉤。
問今年為底,才識春愁。梅額淺,柳腰柔。傍妝臺、試看團圓玉照,一絲新喜,才上眉頭。
金雀屏風,紅珠斗帳,試聽東風黃栗留。午夢瞢騰慵醒處,金蟲寶瑟倩誰收。
又是飛飛燕子,穿簾拂幕,坐雕梁、對話難收。紅作片,錦成毬。空樓閑晝,暗數綢繆。
千點飄來,柳花煙起,五銖用盡,榆莢星稠。恨伊偏薄劣,鎮教垂卻,銀蒜雙鉤。
問今年為何,才體會到春愁。梅花妝顏色淺淡,柳枝纖細柔軟。依傍妝臺,試著看那團圓的玉照,一絲新的喜悅,才剛剛爬上眉頭。金色雀形的屏風,紅色珠子串成的帳子,靜聽東風中黃鶯啼叫。午睡昏沉懶得醒來時,金蟲裝飾的寶瑟又有誰來收拾呢。又是那飛來飛去的燕子,穿過窗簾拂過帳幕,停在雕梁上,嘰嘰喳喳的對話沒完沒了。落花成了碎片,繁花如錦球。空樓里閑散的白晝,暗自細數往日的纏綿。千萬點柳花飄來,如煙升起,榆莢像星星般稠密,五銖錢般大小。可恨他偏偏薄情,總是讓銀蒜雙鉤垂著(暗示無人來掀簾)。
為底:為何。
梅額:指梅花妝。
金雀屏風:飾有金雀圖案的屏風。
紅珠斗帳:用紅珠裝飾的帳子。
黃栗留:黃鶯的別名。
瞢騰:形容人神志不清、昏昏沉沉的樣子。
金蟲:指首飾。
寶瑟:瑟的美稱。
綢繆:原意為緊密纏縛,這里指往日的纏綿。
五銖:漢代的一種貨幣,這里形容榆莢的形狀。
銀蒜雙鉤:銀質蒜形的簾鉤。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詞的內容推測,可能創作于一個春日,當時社會環境或許較為安定,詞人以女子的視角,描繪春日里女子的情思。可能詞人處于一段情感經歷中,或是有感于身邊女子的情感故事而創作。
這首詞主旨圍繞女子春愁和對薄情之人的怨恨。其特點是景中含情,通過細膩的描寫展現女子內心世界。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具有重大影響力,但體現了當時詞創作注重情感抒發和細膩描寫的風格。
掩凄涼、黃昏庭院,角聲何處嗚咽。矮窗曲屋風燈冷,還是苦寒時節。凝佇切。念翠被熏籠,夜夜成虛設。倚闌愁絕。聽鳳竹聲中,犀影帳外,簌簌釀寒輕雪。 傷心處,卻憶當年輕別。梅花滿院初發。吹香弄蕊無人見,惟有暮云千疊。情未徹。又誰料而今,好夢分胡越。不堪重說。但記得當初,重門鎖處,猶有夜深月。
宜霜開盡秋光老。感節物、愁多少。塵世難逢開口笑。滿林風雨,一江煙水,颯爽驚吹帽。 玉堂金馬何須道。且斗取、尊前玉山倒。燕寢香清官事了。紫萸黃菊,早羅紅袂,花與人俱好。
匹馬吳江誰著鞭,惟公攘臂獨爭先。 張皇貔貅三千士,搘拄乾坤十六年。 堪憫臨淄功未就,不知鐘室事何緣。 石頭城下聽輿論,百姓顰眉亦可憐!
從來月蝕最愁予,繡佛龕前誦佛書。 凡世不知天上事,嫦娥意念更何如。
京路馬駸駸,塵勞日向深。蒙泉聊息駕,可以洗君心。
懷哉千古事,百煉不為柔。 漢祖尤封齒,殷臣不事周。 寧隨文相國,真匹李潭州。 浩蕩江相接,東西萬古愁。
江頭一聲起,芳歲已難留。聽此高林上,遙知故國秋。 應催風落葉,似勸客回舟。不是新蟬苦,年年自有愁。
數歇度煙水,漸非塵俗間。泉聲入秋寺,月色遍寒山。 石路幾回雪,竹房猶閉關。不知雙樹客,何處與云閑。
石室掃無塵,人寰與此分。飛來南浦樹,半是華山云。 浮世幾多事,先生應不聞。寒山滿西日,空照雁成群。
不識劉郎莫便語,酒酣耳熱未全疏。 士當窮困能無慊,我自斟量愧不如。 橫槊賦詩俱有分,輕裘緩帶特其馀。 當今四野無塵土,宜有奇才在草廬。
清溪咽。霜風洗出山頭月。山頭月。迎得云歸,還送云別。 不知今是何時節。凌歊望斷音塵絕。音塵絕。帆來帆去,天際雙闕。
小雨濕黃昏。重午佳辰獨掩門。巢燕引雛渾去盡,銷魂。空向梁間覓宿痕。 客舍宛如村。好事無人載一樽。唯有鶯聲知此恨,殷勤。恰似當時枕上聞。
回首蕪城舊苑。還是翠深紅淺。春意已無多,斜日滿簾飛燕。不見。不見。門掩落花庭院。
天淡云閑晴晝永。庭戶深沈,滿地梧桐影。骨冷魂清如夢醒。夢回猶是前時景。 取次杯盤催酩酊。醉帽頻欹,又被風吹正。踏月歸來人已靜。恍疑身在蓬萊頂。
偶向凌歊臺上望,春光已過三分。江山重疊倍銷魂。風花飛有態,煙絮墜無痕。 已是年來傷感甚,那堪舊恨仍存。清愁滿眼共誰論。卻應臺下草,不解憶王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