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齡杜如晦
笙磬無徵帝寵猶,
家聲并隕士林羞。
當年參佐弘文館,
多少功名出射鉤。
笙磬無徵帝寵猶,
家聲并隕士林羞。
當年參佐弘文館,
多少功名出射鉤。
房玄齡和杜如晦雖已沒了音信,但皇帝的恩寵還在,可他們家族名聲隕落讓士林蒙羞。當年他們在弘文館輔佐朝政,多少功名都是從像管仲射鉤那樣的經歷中得來。
笙磬無徵:笙和磬本是樂器,這里指房、杜二人沒了音信或蹤跡。徵,跡象、音信。
帝寵:皇帝的恩寵。
家聲并隕:指房、杜兩家的名聲都衰落了。
士林:指文人士大夫階層。
參佐:輔佐。
弘文館:唐武德四年置修文館于門下省,九年,改為弘文館,聚書二十余萬卷,設學士,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并參議朝廷制度及禮儀。
射鉤:春秋時管仲曾射中公子小白(即后來的齊桓公)衣帶鉤,后小白不計前嫌,任用管仲為相成就霸業,這里指成就功名的經歷。
房玄齡和杜如晦是唐太宗時期的名相,為唐朝的建立和穩定立下赫赫功勞。但后來他們的家族因各種原因走向衰落。此詩創作時間和作者心境難以確切知曉,但應是后人在回顧這段歷史時,對房、杜二人及其家族命運發出的感慨。
這首詩主旨是感慨房玄齡、杜如晦家族的興衰。其突出特點是用典恰當,以簡潔語言展現歷史變遷。在文學史上雖影響力有限,但為后人了解房、杜事跡及當時社會狀況提供了一定視角。
詩老兼工王霸略,騷壇吾已不能軍。驚心風鶴江頭夜,極目蒼黃海上云。赤縣神州誰作孽,沈舟破釜已成勛。許身稷契杜陵子,瓣香敬爇篆氤氳。
清汾信馬踏春酣,汀草萋萋隴麥蔪。正是煖風啼鳥日,水村花塢似江南。
雨洗園林潤,風生水閣寒。池荷初起蓋,籬筍漸成竿。曲檻臨花外,高窗隱樹端。聞來此登眺,頓覺眼前寬。
潘生肉頰權微起,面貌長在酒杯里。何人傾出酒波來,灑向溪藤五尺紙。憶昨逢君黃山道,窄帽單衫立深草。江上追隨又一年,缸面甕頭幾回倒。殷勤留取篋中身,別后看誰先瘦老。
一日乘閑燕畫樓,連宵飛夢只樓頭。掾郎談麈驚飛雹,公子吟毫漲怒流。歸去定誰扶下馬,重來有約屬馴鷗。可堪風雨妨人樂,卻向盧家訪莫愁。
憐君猶在四愁中,淚澆新秋一葉風。神女云妝珠佩寂,畫眉人老錦屏空。鵲分金鏡橋先斷,星隔銀河水未通。誰解招魂如宋玉,江南哀怨結青楓。
水面紅云次第鋪,東君未肯向人疏。興高碧嶂千尋外,春在黃堂一笑馀。只怕玉醅浮盞斝,不嫌花片落襟裾。公歸行侍甘泉宴,留得新詩錦不如。
散材非是好奴才,干不隨風吃不開。奴隸語言無可奈,新潮喜看涌天來。
誰識人間顧古泉,幅巾藜杖亦神仙。令兄園柳黃鸝語,春草青青喚阿蓮。
戎壓塵沙汗血勞,君如孤鶴立危梢。何時過我長松下,共候風爐涌雪濤。
泥洹金為地,祗園寶作坊。蓮猊兩足尊,天龍億萬王。燈存千歲燄,壚騰百種香。精舍坐苾芻,屈曲蜂聯房。又如拘陀葉,處處蔭青涼。暫棲蘊已空,弘慈不可量。
公昨漢中初出守,劍門猶拒萬夫開。郡民驚悸思良吏,天詔丁寧用秀才。形勢百城歸控制,流移十載賴招來。潁川應有重臨日,談笑南樓尚可陪。
芙蓉照水弄嬌斜,白白紅紅各一家。近日司花出新巧,一枝能著兩般花。司花手法我能知,說破當知未大奇。亂剪素羅裝一樹,略將數朵蘸燕支。
帶醉相辭帶夜行,清歌猶在枕邊聲。醒來拄杖門前立,又送如山滿眼青。
華燈入夜玲瓏白,花枝俏臉盈盈隔。彩鬢一雙飛,流香生茜衣。榕波春已綠,誰約珠潭曲。璧月正依依,郎行新歲歸。光陰似水流難歇,樓臺又見多情月。佳偶本天成,相思渾未明。冰盤輝嫩臉,春樹何曾掩。語笑悄闌干,纏綿到夜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