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富藏主請
巍巍堂堂,煒煒煌煌。
佩小釋迦懸記,身穿御賜衣黃。
人言有德可富,自羞伎倆尋常,蕭蕭兩鬢風霜。
巍巍堂堂,煒煒煌煌。
佩小釋迦懸記,身穿御賜衣黃。
人言有德可富,自羞伎倆尋常,蕭蕭兩鬢風霜。
此人高大威嚴,光彩奪目。肩負著小釋迦的授記使命,身著皇帝賞賜的黃色僧衣。人們說他有德行能富有,可他卻自愧本領平常,兩鬢已被風霜染得稀疏花白。
巍巍堂堂:形容人高大威嚴的樣子。
煒煒煌煌:光彩明亮的樣子。
小釋迦懸記:“小釋迦”是對高僧的尊稱,“懸記”指佛對未來的預言、授記。
御賜衣黃:皇帝賞賜的黃色僧衣,黃色在古代是尊貴的顏色,御賜黃衣是很高的榮譽。
伎倆:本領、本事。
蕭蕭:形容鬢發(fā)稀疏的樣子。
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和背景較難確切知曉。從詩的內容推測,可能是在當時佛教受尊崇,皇帝對高僧有賞賜的社會環(huán)境下創(chuàng)作。詩人可能是應德富藏主之請,為贊美或評價這位高僧而作。
這首詩主旨是塑造一位有德行卻謙遜的高僧形象。其特點是形象鮮明,情感表達含蓄而真摯。在文學上,為我們了解當時佛教文化和高僧的精神風貌提供了生動的素材。
曲肱何處枕湘流,不到名山死不休。高詠祝融峰頂月,與君當作逍遙游。
江北山東已戰(zhàn)場,江南憂旱復憂蝗。若歸家里無多事,漫說閩中只小康。別后山川俱寂寞,眼前朋舊半銷亡。相看惟有西峰叟,凍手抄書日數(shù)行。
幾層薄霧幾橫山,此景渾然非世間。我欲飄衣天外去,恐他波細不堪船。
客從遠方來,獨立江水湄。江水何悠悠,白發(fā)空離離。病足修長途,弱羽思歸飛。歌君傷秋曲,淚濕游子衣。
清標別是一家春,風帽飄飄翠染勻。貪向波間弄明月,謫仙居士□前身。昨夜群仙宴十洲,再三招我伴清游。酒酣忽跨長鯨去,碧玉杯盤散不收。
東人亦孔痗,饑饉接瘡痍。兵后荒常必,黎馀旱易欺。何臣容節(jié)矯,無地可民移。萬里蕭條客,分餐欲濟誰。
花落東皇暮,春江深復深。雙柑攜向客,斗酒聽鳴禽。
野鵲山頭野草黃,野狐嶺上月茫茫。五更但覺天風冷,帳頂青氈一寸霜。貂鼠紅袍金盤陀,仰天一箭雙天鵝。雕弓放下笑歸去,急鼓數(shù)聲鳴駱駝。黃沙浩浩萬云飛,云際草深黃鼠肥。貂帽老翁騎鐵馬,胸前抱得黃羊歸。風吹灤水涌如淮,十萬雕弓飲馬來。長嘯一聲鞭影動,金鞍飛過李陵臺。
瀟湘江上幾千竿,雨雨風風翠欲寒。唯此一枝深有意,影隨明月過林端。
十年奔走厭羈棲,書劍無成恨轉迷。獨立晚風家萬里,隔江煙樹是淮西。
巖頭雨過云堪掬,樹杪參橫天可捫。呼吸不期通帝座,笑談惟恐動乾坤。
茅花似雪復如茸,一望平原淺草中。盡日向人揮玉麈,知將何事語春風。
隴上輟耕春雨馀,牧兒黑色短裙裾。只疑李密歸田去,牛角胡為不掛書。
令子清標領太常,持衡東省舊為郎。才因藻鏡知秋水,胎本明珠產(chǎn)夜光。天上旌旂懸日月,人間竹帛映冰霜。雖然燕趙多奇士,已讓高風在北堂。
繚垣齊拱禁門高,別院斜連御水遙。芳草有情生廣掖,垂楊無力倚危橋。承宣白面風標俊,入內華裾意氣驕。么么詞臣不通籍,卻疑宮闕在璇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