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宮春 其二 再和前韻
多謝句芒,露十分春信,一種仙姿。主人領客卜夜,也喚分司。
天葩國艷,幾曾煩、薄粉濃脂。微似有,酒潮玉頰,更無粟起香肌。
猶記老婆年少,愛斜簪寶髻,淺印紅眉。回頭笑他桃杏,太赤些兒。
而今零落,更禁當、多少風吹。君看取,梢頭點滴,絕勝樹下紛披。
多謝句芒,露十分春信,一種仙姿。主人領客卜夜,也喚分司。
天葩國艷,幾曾煩、薄粉濃脂。微似有,酒潮玉頰,更無粟起香肌。
猶記老婆年少,愛斜簪寶髻,淺印紅眉。回頭笑他桃杏,太赤些兒。
而今零落,更禁當、多少風吹。君看取,梢頭點滴,絕勝樹下紛披。
多謝春神,透露了十足的春意,展現出這般超凡的仙姿。主人帶著客人在夜間游玩,也把它喚來。這花如天姿國色,何曾需要薄粉濃脂來裝扮。微微好似酒后玉頰泛紅,肌膚溫潤不起粟粒。還記得年輕時,喜愛把它斜插在發髻上,淺淺印出紅眉。回頭嘲笑那桃杏,顏色太紅了些。如今它已零落,又怎能禁得起多少風吹。你看那枝頭殘留的點滴花朵,遠勝過樹下紛紛飄落的樣子。
句芒:春神。
分司:此處指花。
天葩國艷:形容花的美麗超凡。
粟起:肌膚因寒冷或激動而起粟粒。
禁當:承受。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從詞的內容推測,可能是作者在春日與友人相聚賞景時所作,看到花開花落,引發了內心的情感。當時社會環境或許相對安定,作者有閑情逸致來欣賞自然之美并抒發感慨。
這首詞主旨是借花抒情,突出花的淡雅之美,表達對美好事物的喜愛與對其消逝的惋惜。其特點是描寫細膩,對比鮮明。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并非具有重大影響力的作品,但展現了詞人較高的創作技巧和情感表達能力。
祗召行親尺五天,書辭對命赤墀前。人言此板多乖牾,換試聊須覓褚淵。
不肯一世人,草木自賓友。舉杯問樵嵐,見有此客否。
畫棟朱簾勢翼然,鼎新氣象冠山川。鵝黃楊柳浮春晚,鴨綠煙波送客船。輪奐不妨農事日,風光好近麥秋天。佐君治簡有馀暇,杯酒從教盡日傳。
宅寄吳山外,籌添越海傍。玉壺懸大藥,金匱謁長桑。紫府青牛駐,玄關白鶴翔。東風門第在,拂面杏花芳。
酒圣無端整日中,不堪有七過嵇慵。欲知春色詎如許,萬斛浮蛆未博醲。
垂垂雪中枝,暗里度香遠。忽動調羹機,黏枝花力軟。
清宵不能寐,起坐發哀吟。明月照高樓,浮云起層陰。百年宇宙內,慷慨憂思深。所思亦何似,世故萬感侵。四時更代謝,光景易銷沉。丈夫志事業,念此那能禁。美人隔秋水,傾想遺嘉音。報酬愧無侶,擬托雙南金。
饑臥骨查牙,粗毛刺破花。鬣焦朱色落,發斷鋸長麻。
銀濤萬頃漲煙村,寂歷茅檐上曉暾。春傲馀寒邀不住,夜來偷入杏花園。
輕肌弱骨散幽葩,真是青裙兩髻丫。便有佳名配黃菊,應緣霜后苦無花。
史君攜客習池頭,不載連營女妓游。紅燭要須醉薌澤,白云何似老溫柔。
胎仙下天來,息此云深處。清夜聞玉笙,凌風更飛去。我曾憑高閣,凝睇緱山樹。被縞巢故枝,年馀幾何歲。
君死元非死。恨臨分、不容訣別,我來遲矣。斜日在林人竟去,空有叢殘文字。盈老屋、數閒而已。成佛生天無憑據,定千秋、位業今朝始。君不見,晉徵士。晚工詩似高常侍。讀丹經、大還九轉,伐毛洗髓。密諦玄談吾不解,但見樓臺彈指。更幻作、煙巒凌紙。后世悠悠誰知者,料流傳、未必如君意。宮錦色,太羹味。
太平有象,老人星、喜照滹陽。前銜曾近文昌。壽樂今年余慶,新到五花堂。看雞鳴問寢,鱗次稱觴。白眉最良。八州督,漢侯王。院院瓊林玉樹,畫戟清香。一椿五桂,更休說、燕山竇十郎。談麈上,白日羲皇。
軍中日奏凱,鼓行遼海東。當寧怡玉色,千金勞成功。焉知昨日地,袒甲去如空。邊人不敢語,將軍益褒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