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堂春?浣葛
衣紋單復盡能勻。憐伊大好腰身。那堪常傍葛衣塵。酒污馀痕。
憑向銀床漫洗,任教蓮杵頻聞。桁邊風透帳邊熏。一縷氤氳。
衣紋單復盡能勻。憐伊大好腰身。那堪常傍葛衣塵。酒污馀痕。
憑向銀床漫洗,任教蓮杵頻聞。桁邊風透帳邊熏。一縷氤氳。
衣服的紋路,單的和復的都搭配得均勻。憐惜她有那么好的身段。怎忍心她常常挨著葛衣上的灰塵,還有酒污留下的痕跡。任憑她在銀床邊慢慢洗滌,聽著搗衣的蓮杵聲頻頻傳來。晾衣竿邊的風帶著帳邊的熏香,有一縷香氣彌漫開來。
單復:指衣服單與夾的搭配。
憐伊:憐惜她。
那堪:怎忍心。
銀床:井欄,這里指洗衣的地方。
蓮杵:搗衣的棒槌。
桁:晾衣竿。
氤氳:形容香氣彌漫。
由于缺乏具體信息,推測此詞可能創作于作者日常生活中,看到女子洗衣等生活場景有感而發,心境較為閑適,關注生活細節。
這首詞主旨是展現生活中的一個小場景,突出特點是描寫細膩,情感表達含蓄。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體現了詞人對生活的觀察力和對平凡事物的審美。
白發髼松不記年,扁舟泊在荻花邊。 天上月,水中天,夜夜煙波得意眠。
蘭芷流來水亦香。滿汀鷗鷺動斜陽。聲欸乃,間鳴榔。儂家只合岸西旁。
滿湖飛雪攪長空。急起呼兒上短篷。蓑笠具,晝圖同。釬笛聲長曲未終。
離騷讀罷怨聲聲。曾向江邊問屈平。醒還醉,醉還醒。笑指滄浪可濯纓。
雄名垂竹帛,荒陵壓阡陌。 終古更何聞,悲風入松柏。
解遣愁人,能添喜氣。些兒好事先施力。畫堂深處伴妖嬈,絳紗籠里丹砂赤。 有艷難留,無根怎覓。幾回不忍輕輕別。玉人曾向耳邊言,花有信、人無的。
細雨吹涼客袂分,青燈夢短苦思君。 洞仙應快登臨眼,盡向山邊掃白云。
錢,味甘,大熱,有毒。偏能駐顏,采澤流潤,善療饑寒,解困厄之患立驗。能利邦國,污賢達,畏清廉。貪者服之,以均平為良;如不均平,則冷熱相激,令人霍亂。其藥采無時,采之非禮則傷神。此既流行,能召神靈,通鬼氣。如積而不散,則有水火盜賊之災生;如散而不積,則有饑寒困厄之患至。一積一散謂之道,不以為珍謂之德,取與合宜謂之義,無求非分謂之禮,博施濟眾謂之仁,出不失期謂之信,入不妨己謂之智。以此七術精煉,方可久而服之,令人長壽。若服之非理,則弱志傷神,切須忌之。
花萼樓前雨露新,長安城里太平人。 龍銜火樹千燈艷,雞踏蓮花萬歲春。 帝宮三五戲春臺,行雨流風莫妒來。 西域燈輪千影合,東華金闕萬重開。
未觀嚴桂先觀菊。世間底事真遲速。節物苦相催。重陽便到來。 白衣何處覓。沽酒邀佳客。一笑有余歡。官居終日閑。
明月清風,綠尊紅袖。厭厭夜飲勝如晝。雖然文字有馀歡,也須閑把笙歌奏。十雨如期,三秋屆候。去年豐稔今年又。東阡西陌稼如云,笑他齊量區兼豆。
今歲慶生朝,遲似迎長十日。試向彩衣堂下,聽歡聲洋溢。 小孫能笑長能歌,已自堪娛膝。管取婆猶未老,見滿床堆笏。
瓊苞玉屑,問天公、底事亂拋輕墜。城郭山川都一樣,那得個般清氣。謝女才情,如何只道,柳絮因風起。比梅差可,但無綠萼紅蕊。 坐上十客雄豪,頹然一老,草具相邀致。驅盡寒威憑酒力,買笑千金須費。誰辦佳詞,洛陽年少,筆下生新意。待添幾盞,共君今夕同醉。
自古馀杭多俊俏。風流不獨夸蘇小。又見尊前人窈窕。花枝裊。貪看忘卻朱顏老。 曲巷橫街深更杳。追歡買笑須年少。悔不從前相識早。心灰了。逢場落得掀髯笑。
尊俎之間著二陳。津津眉宇笑生春。清歌妙舞兩無倫。 叔隗輕盈饒態度,小喬嫵媚足精神。風流總屬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