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釣臺作
炎祚重開累故人,青山獨往得閑身。
帝方臥榻容酣睡,客自披裘愛隱淪。
中古巢由非異事,東京風節播清塵。
江流千載澄空碧,不負先生舊釣綸。
炎祚重開累故人,青山獨往得閑身。
帝方臥榻容酣睡,客自披裘愛隱淪。
中古巢由非異事,東京風節播清塵。
江流千載澄空碧,不負先生舊釣綸。
漢朝國運重新開啟多虧了舊友相助,嚴子陵獨自前往青山,獲得了閑適之身。皇帝能容忍他人在自己臥榻旁安睡,嚴子陵卻身披裘衣喜愛隱居生活。上古的巢父、許由隱居并非怪事,東漢嚴子陵的高風亮節美名遠揚。江水千年流淌清澈碧綠,不辜負嚴先生昔日的釣竿。
炎祚:指漢朝國運,漢朝自稱以火德王,故稱炎祚。
故人:指嚴子陵是漢光武帝劉秀的舊友。
披裘:嚴子陵身披羊皮裘隱居垂釣。
隱淪:隱居。
巢由:巢父和許由,上古的隱士。
東京:指東漢。
清塵:美譽。
釣綸:釣竿。
此詩圍繞東漢嚴子陵的事跡創作。嚴子陵是劉秀舊友,劉秀稱帝后邀他入朝,他卻隱居富春山垂釣。詩人可能在游覽嚴子陵釣臺時,有感于嚴子陵的高風亮節而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嚴子陵的隱逸精神和高尚品格。其突出特點是用典豐富、對比鮮明。在文學史上,它豐富了以嚴子陵為主題的詩歌創作,體現了古人對隱逸文化的推崇。
極目眺修涂,平原忽超遠。 心期在何處,望望崦嵫晚。
柳黃知節變,草綠識春歸。 復道含云影,重檐照日輝。
桓桓鄺將軍,討賊奮英武。 所至縛賊奴,將以血釁鼓。 淮陰信無雙,噲等焉足伍? 年富力正強,成功報明主。
至人如影響,靈慧陶意劫。 應方恢權化,兆類蒙慈悅。 冥冥積塵昧,永在巖底閉。 廢聰無通照,遺形不洞滅。 明哉如來降,豁矣啟潛穴。 幽精淪朽壤,孰若阿維察。 遙謝晞玄疇,何為自矜潔。
邈邈慶成標,峨峨浮云嶺。 峻蓋十二岳,獨秀閻浮境。 丹流環方基,瑤堂臨峭頂。 澗滋甘泉液,崖蔚芳芝穎。 翹翹羨化倫,眇眇陵巖正。 肅拱望妙覺,呼吸晞齡永。 茍能夷沖心,所憩靡不凈。 萬物可逍遙,何必棲形影。 勉尋大乘軌,練神超勇猛。
遙遁播荊衡,杖策憩南郢。 遭動透浪跡,遇靖恬夷性。 拊卷從老語,揮綸與莊詠。 遐眺獨緬想,蕭神飆塵正。 時無喜惠偶,絕韻將誰聽。 習子茂芳標,有欣徽音令。 穎敷陵霜倩,葩熙三春盛。 拂翮期宵翔,豈與桑榆競。 我混不材姿,遺情忘雕映。 雖非嶧陽椅,聊以翮泗磬。
運形不標異,澄懷恬無欲。 座可棲王侯,門可回金轂。 風來詠逾清,鱗萃淵不濁。 斯乃玄中子,所以矯逸足。 何必玩幽間,青衿表離俗。 百齡茍未遐,昨辰亦非促。 曦騰望舒映,曩今迭相燭。 一世皆逆旅,安悼電往速。 區區雖非黨,兼忘混礫玉。 恪神罔業穢,要在夷心曲。
靈飆起回浪,飛云騰逆鱗。 茍擢南陽秀,固集三造賓。 緬懷結寂夜,味藻詠終晨。 延佇時無遘,誰與拂流塵。 眇情寄極眄,蕭條獨遨神。 相忘東溟里,何晞西潮津。 我崇道無廢,長謠想義人。
郁郁華陽岳,絕云抗飛峰。 峭壁溜靈泉,秀嶺森青松。 懸巖廓崢嶸,幽谷正寥籠。 丹崖棲奇逸,碧室禪六通。 泊寂清神氣,綿眇矯妙縱。 止觀著無無,還凈滯空空。 外物豈大悲,獨往非玄同。 不見舍利弗,受屈維摩公。
一不問兮二不休,直須識取那鉤頭。 再三回首來相見,急水波心輥繡毬。
陳李張黃蘇與周,更添徐子分相投。 竹林風月連三郡,北宿光芒聚一舟。 作者定知同議論,爭臣頓是合謀猷。 胸中各有平津策,此去知誰作狀頭。
門外車馳馬驟。繡閣猶醺春酒。頓覺翠衾寒,人在枕邊如舊。知否。知否。何事黃花俱瘦。
憑樓試看春何處。簾卷空青澹煙雨。竹將翠影畫屏紗,風約亂紅依繡戶。 小鶯弄柳翻金縷。紫燕定巢銜舞絮。欲憑新句破新愁,笑問落花花不語。
月光微,簾影曉。庭院深沉,寶鼎余香梟。濃睡不堪聞語鳥。情逐梨云,夢入青春杳。 海棠陰,楊柳杪。疏雨寒煙,似我愁多少。誰唱竹枝聲繚繞。□□臨風,自訴東風早。
簾幕疏疏風透。一線香飄金獸。朱闌倚遍黃昏后。廊上月華如晝。 別離滋味濃于酒。著人瘦。此情不及墻東柳。春色年年如舊。(墻東 一作:東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