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惠叔閣學守建寧三首 其二
周之士也貴,如圭璧璠玙。
東陜與南土,出入本裕如。
高冠不可羈,位次實有馀。
輕此一葉舟,孰肯戲魯儒。
自公抗章行,益以貴士夫。
周之士也貴,如圭璧璠玙。
東陜與南土,出入本裕如。
高冠不可羈,位次實有馀。
輕此一葉舟,孰肯戲魯儒。
自公抗章行,益以貴士夫。
周朝的士人很尊貴,就像圭璧璠玙般珍貴。在東陜和南方地區任職,進出行事從容自如。高冠加身難以被束縛,其地位實際上綽綽有余。看輕這一葉扁舟,誰肯戲弄魯國的儒生。自從您上奏章離去,更讓士大夫們敬重。
圭璧璠玙:都是美玉,這里比喻人的品德高尚、身份尊貴。
東陜與南土:指不同的任職地區。
裕如:從容不費力的樣子。
高冠:象征地位高。
戲魯儒:典出《莊子·盜跖》,指戲弄儒生。
抗章:向皇帝上奏章。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推測當時鄭惠叔閣學任職建寧,后上奏章離開,詩人有感于其品德和地位,寫下此詩表達對他的贊美。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鄭惠叔閣學品德高尚、地位尊貴且不為世俗所困。其突出特點是運用比喻和典故,語言典雅。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當時文人之間相互敬重、以詩贊人的風氣。
憶長安,八月時,闕下天高舊儀。衣冠共頒金鏡, 犀象對舞丹墀。更愛終南灞上,可憐秋草碧滋。
羞看鏡里花,憔悴難禁架,耽閣眉兒淡了叫誰畫。最苦魂夢飛繞天涯,須信流年鬢有華。紅顏自古多薄命,莫怨東風當自嗟。無人處,盈盈珠淚偷彈灑琵琶。恨那時錯認冤家,說盡了癡心話。 一杯別酒闌,三唱陽關罷,萬里云山兩下相牽掛。念奴半點情與伊家,分付些兒莫記差。不如收拾閑風月,再休惹朱雀橋邊野草花。無人把,萋萋芳草隨君到天涯準備著夜雨梧桐,和淚點常飄灑。
莫向中原嘆黍離,英雄生死系安危。 內庭忽下班師詔,絕漠全收大將旗。 父子一門甘仗節,山河千里竟分支。 孤臣尚有埋身地,二帝游魂更可悲!
道曰五行,釋曰五服,儒曰五常。矧仁義禮智,信為根本,金木水火,土在中央。白虎青龍,玄龜朱雀,皆自句陳主張。天數五,人精神魂魄,意屬中黃。乾坤二五全彰。會三五、歸元妙莫量。火三南方,東三成五,北玄真一,西四同鄉。五土中宮,合為三五,三五混融陰返陽。通玄士,把鉛銀砂汞,煉作金剛。
高風當日幾相尋,并見攀條贈友吟。方恨偷兒疑鬼物,寧知天籟寄人心。
世殊不異山陽笛,志在依然流水琴。聞道奚囊投烈焰,記來只字抵千金。
小雨阻行舟。人在煙林古渡頭。欲挈一尊相就醉,無由。誰見橫波入鬢流。 百計不遲留。明月他時獨上樓。水盡又山山又水,溫柔。占斷江南萬斛愁。
夢里不知身是客,卻疑身是老坡仙。 羽衣道士飛將去,月在波心人在船。
瑤臺歸去鶴空還,一曲霓裳落世間。 秋雨幾番黃葉落,朝云應欠到香山。
城角巍欄見海涯,春風簾幕暖飄花。 云煙斷處滄波闊,一簇樓臺十萬家。
池上春風動白蘋,池邊清淺見金鱗。 新波已縱游魚樂,調笑江頭結網人。
清入欄干酒易醒,春風楊柳幾沙汀。 平沙抵得瀟湘闊,祗欠螺峰數點青。
月疑宮闕下銀潢,碧轉欄干萬頃光。 我是水晶宮里客,倚樓猶自羨滄浪。
當時倉座倚鴻籌,清白堪封萬戶侯。 陵谷已非家世遠,畫橋依舊水東流。
玉顏羞見錦衣侯,草木煙封雨鎖愁。 不似田文門下客,一貧一富不知羞。
五柳先生卷折腰,孤眼千載仰風標。 青衫令尹頭如雪,不厭朝昏過此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