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古十四首 其三
昨日定,今日不定。
大小瞿曇,因邪打正。
更問如何,缽盂安柄。
昨日定,今日不定。
大小瞿曇,因邪打正。
更問如何,缽盂安柄。
昨天確定的事,今天又變得不確定了。不管是大成就者還是小成就者(瞿曇指代佛或有道高僧),都是借著看似不正的方式來達到正的目的。若再問究竟如何,就如同給缽盂安上把柄一樣(有其特定的道理和機緣)。
瞿曇:原指釋迦牟尼,這里泛指佛或有道高僧。
因邪打正:借看似不正當的方式來實現正當的目的。
缽盂安柄:缽盂是僧人乞食的器具,安柄有賦予其特定用途、找到合適方法的意味。
此詩出自禪宗相關創作,禪宗強調在日常生活中體悟佛法,不拘泥于固定的形式和教條。創作時間和地點較難確切考證,但大致是在禪宗思想流行、僧人們探討修行方法和哲理的時期,詩人可能是在與他人交流或自身修行感悟中創作此詩,以表達對修行靈活性的見解。
這首詩主旨在于闡述修行應靈活應變,不拘泥于固定模式。其突出特點是用簡單的語言表達深刻的禪宗哲理。在禪宗文學中,此類作品有助于傳播禪宗思想,啟發修行者思考。
左擎蒼。右牽黃。昔日存心飛走忙。如今萬事忘。飲瓊漿。宴明堂。瑞氣祥光入絳房。無中得弄璋。
直望氤氳紫霧遙,萬重飛鞚馬蕭蕭。 鴛班虎隊皆戎服,兩度迎鑾德勝橋。
悚懼未成立,隱憂道學失。修身復補過,庶保馀生責。
故園秋雨后,足跡遍溪山。 月入蘆花冷,風磨柳葉殘。 群烏亂木末,獨雁咽云端。 此景堪誰遣,村醪味帶酸。
云閑晚溜瑯瑯。泛爐香。一段斜川松菊,瘦而芳。 人如鵠,琴如玉,月如霜。一曲清商人物,兩相忘。
我本山澤人,孤煙一輕蓑。 功名無骨相,雕琢傷天和。 未能遽免俗,尚爾同其波。 梧桐喚歸夢,無奈秋聲何。
東晉風流雪樣寒。市朝冰炭里,起波瀾。得君如對好江山。幽棲約,湖海玉孱顏。梅月半斕斑。云根孤鶴唳,淺云灘。摩挲明秀酒中閑。浮香底,相對把漁竿。
倦游老眼,放閑身、管領黃花三日。客子秋多茅舍外,滿眼秋嵐欲滴。澤國清霜,澄江爽氣,染出千林赤。感時懷古,酒前一笑都釋。千古栗里高情,雄豪割據,戲馬空陳跡。醉里誰能知許事,俯仰人間今昔。三弄胡床,九層飛觀,喚取穿云笛。涼蟾有意,為人點破空碧。
在寒士右。惜乎流離頓挫無以見于事業,身閑勝日,獨對名酒,悠然得意,引滿徑醉。醉中出豪爽語,往往冰雪逼人,翰墨淋漓,殆與海岳并驅爭先。雖其平生風味,可以想見,然流離頓挫之助,乃不為不多。東坡先生云,士踐憂患,焉知非福,浩然有焉。老子于此,所謂興復不淺者,聞其風而悅之。念方問舍於蕭閑,陰求老伴,若加以數年,得相從乎林影水光之間,信足了此一生,猶恐君之嫌俗客也,作水調歌曲以訪之云間貴公子,玉骨秀橫秋。十年流落冰雪,香紫貂裘。燈火春城咫尺,曉夢梅花消息,繭紙寫銀鉤。老矣黃塵眼,如對白蘋洲。世間物,唯有酒,可忘憂。蕭閑一段歸計,佳處著君侯。翠竹江村月上,但要綸巾鶴氅,來往亦風流。醉墨薔薇露,灑遍酒家樓。
玉宇間風制,俾仆發揚其事端正樓空,琵琶冷、月高弦索。人換世、世間春在,幾番花落。縹緲馀情無處托,一枝梅綠橫冰萼。對淡云、新月炯疏星,都如昨。蕭閑老,平生樂。借秀色,明杯杓。吐凌云好句,張吾邱壑。此樂莫教兒輩覺,微官束置高高閣。便歸來、招我雪霜魂,春邊著。
高槐墮疏花,梁燕感時節。 神飚駕輕翮,行計夙已決。 飛鳴繞前檐,似與主人別。 鳥衣隔海云,去去避霜雪。 故壘尚未歸,相期杏花月。
蒙茸眾山里,往來行跡稀。 尋嶺達仙屋,道士披云歸。 似著周時冠,狀披漢時衣。 安知世代積,服古人不衰。 得我宿昔情,知我道無為。
晨有行路客, 依依造門端。 人馬風塵色, 知從河塞還。 時我有同棲, 結宦游邯鄲。 將不異客子, 分饑復共寒。 煩君尺帛書, 寸心從此殫。 遣妾長憔悴, 豈復歌笑顏。 檐隱千霜樹, 庭枯十載蘭。 經春不舉袖, 秋落寧復看。 一見愿道意, 君門已九關。 虞卿棄相印, 擔簦為同歡。 閨陰欲早霜, 何事空盤桓。
宜陽城下草萋萋,澗水東流復向西。 芳樹無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鳥空啼。
皎皎秋中月,團團海上生。影開金鏡滿,輪抱玉壺清。 漸出三山岊,將凌一漢橫。素娥嘗藥去,烏鵲繞枝驚。 照水光偏白,浮云色最明。此時堯砌下,蓂莢自將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