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德星君呪
太白凌清漢,
騰霜耀素英。
亭亭浮瑞彩,
皎皎盛長庚。
鋒高能御寇,
色潤每降兵。
推窮符歷數,
合道與長生。
太白凌清漢,
騰霜耀素英。
亭亭浮瑞彩,
皎皎盛長庚。
鋒高能御寇,
色潤每降兵。
推窮符歷數,
合道與長生。
太白金星凌駕于清澈的銀河之上,騰起霜色閃耀著素白的光輝。高聳的星芒浮動著吉祥的光彩,明亮皎潔更勝長庚星的輝耀。星芒高銳能抵御外寇,色澤溫潤常令敵軍歸降。推究窮盡契合天命歷數,終與大道相合得以長生。
太白:即金星,古代稱太白、長庚、啟明,道教中為金德星君,主西方金德。
凌:凌駕,高聳。清漢:銀河。
素英:素白的光輝。
亭亭:高聳直立的樣子。瑞彩:吉祥的光彩。
皎皎:潔白明亮。長庚:金星別名,傍晚出現時稱長庚。
鋒高:指星芒高銳。御寇:抵御敵寇。
色潤:星色溫潤。降兵:使敵軍降服。
推窮:推究窮盡。符歷數:契合天命歷數。
合道:契合大道。長生:道教指與道同存的永恒狀態。
此詩為道教金德星君(太白金星)的贊頌咒文,源于古代星象崇拜與道教五方星君信仰。道教將金星視為西方金德之神,主兵戈、刑殺與肅殺,詩中‘御寇’‘降兵’即體現其神職功能,整體反映了道教通過贊頌星君祈求護佑、契合天道的文化背景。
詩通過描繪太白金星的星象特征與神職威能,贊頌其護佑眾生、契合天道的神圣性,是道教星官崇拜的文學體現,語言凝練雅致,兼具宗教性與文學性。
舉眼秋蕭索,乾坤豈不容。葉因危后落,身是出時逢。古木猶當道,西風小倚筇。崢嶸如解羽,零亂復寒蛩。薄似佳人命,飄如去國蹤。小山留我止,香月自重重。
巖石三年別,君恩未許歸。從誰尋草徑,為我款荊扉。舊繞山千疊,新添竹一圍。故人如見問,端欲掛朝衣。
雪天蒼翠暑天風,珍重僧軒十八公。不是時人少吟詠,世閒花草易為工。
自得滄江勝,歸來伴鶴龜。晚年尤好易,暇日且論詩。欲問更生佛,非關二豎醫。諸生毋拭袂,公訓有馀師。
討春同過赤闌橋。便約會良宵。暗抬嬌眼,故故向人拋。鳳枕鴛衾,取次香熏透,愛終夜難消。豈知一旦芳心冷,空垂淚染冰綃。畫樓遠隔,凝望嘆無憀。比翼參差,只羨雙飛燕,尚時度花梢。
香粥分雛鬧膝前,兒時風味渺如煙。老夫奉佛焚香了,自懺平頭六十年。粥飯家風孰識儂,多生禪味尚沉醲。迷離煙水藏幽夢,魂返南屏夜半鐘。
亭溪山號悉從吾,占得聲光萬古無。不似零陵柳司馬,貶他好景亂名愚。
白發萱堂上,孩兒更共懷。弄孫那得見,將母竟難諧。已絕功名望,猶疑出處乖。此心終未穩,何處復安排。
四顧欲何之,逢秋出自悲。萬山青未了,一葉落何危。未肯哀窮巷,還因立別歧。有風驚槁木,如鳥墜高枝。梧柳同如此,江湖事可知。月明疏影出,踏踏露巢攲。
隼旟三易守,骃轡兩觀風。欲掃龍庭穴,猶參虎幄弓。草馀周圄綠,粟積漢屯紅。野渡方橫棹,俄成夜壑空。
如是國清寺,宜乎天下聞。水聲常夜雨,山氣即朝云。今古三賢隱,仙凡兩路分。唐人書畫在,明日更慇勤。
春盡。葉底風回,簌簌飄花粉。淺醉不成眠,強起還余困。邊塞慣聞悲笳引。料鏡里、也疏青鬢。或許涼秋歸有信。柰此時沈悶。
小女褰簾呼早起,披衣小立看牽牛。幽娟數朵最宜曉,風露一庭先入秋。浥露層層翠作堆,迎風瀲瀲紫霞杯。小園莫笑秋容淡,猶賺衰慵一顧來。老來無事獨焚香,藥裹扶身萬念忘。連日為花拋美睡,一分猶作少年狂。少日看花興最賒,天香國色費評誇。五年萬里邊塵眼,隨分回青到此花。翠蔓回環抱曲廊,粉肌含露媚朝陽。姜郎結習應難懺,老去猶然愛淡妝。
晉人仙去莫知春,依舊空巖鎖暮云。西照滿前無限景,有誰能此憶瞿君。
插架環千軸,傳家有舊書。展舒慚幾案,涼曝闕庭除。破屋防懸溜,殘編足蠹魚。好須重檢校,扃鎖莫令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