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通三年文喜在洪州見文殊現身說偈(題擬)
苦匏連根苦,甜瓜徹蔕甜。
修行三大劫,卻被老僧嫌。
苦匏連根苦,甜瓜徹蔕甜。
修行三大劫,卻被老僧嫌。
苦葫蘆從根到莖都是苦的,甜瓜連瓜蒂都是甜的。修行歷經三大劫的漫長歲月,卻還是被老和尚嫌棄。
匏(páo):葫蘆的一種,果實可做容器或入藥。
徹蔕(dì):連瓜蒂,徹指通、透,蔕同“蒂”,瓜果與枝莖相連的部分。
三大劫:佛教術語,指眾生從發心修行到成佛所需的極長時間,分“莊嚴劫”“賢劫”“星宿劫”。
老僧:此處或指文殊菩薩化身,亦或喻指修行境界更高的禪師。
此偈為唐代文喜禪師于咸通三年(862年)在洪州(今江西南昌)見文殊菩薩現身時所受點化之語。文喜修行多年,卻因未悟真諦被“老僧”(文殊化身)呵責,偈語借自然現象揭示修行需破除執著、直見本心的禪機。
詩以苦匏、甜瓜的自然特性為喻,對比修行“三大劫”卻仍被嫌的矛盾,直指修行應超越時間積累與形式功夫,追求對佛法本質的悟透。語言質樸而禪意深邃,是禪宗以日常物象傳法的典型之作。
尋致爭不致爭,既言定先言定。論至誠俺至誠,你薄幸誰薄幸?豈不聞舉頭三尺有神明,忘義多應當罪名!海神廟見有他為證。似王魁負桂英,磣可可海誓山盟。繡帶里難逃命,裙刀上更自刑,活取了個年少書生。
艅艎何泛泛,空水共悠悠。 陰霞生遠岫,陽景逐回流。 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 此地動歸念,長年悲倦游。
柳陰庭院占風光,呢喃清晝長。碧波新漲小池塘,雙雙蹴水忙。 萍散漫,絮飄飏,輕盈體態狂。為憐流去落紅香,銜將歸畫梁。
風蕭瑟,邯鄲古道傷行客。傷行客。繁華一瞬,不堪思憶。 叢臺歌舞無消息,金樽玉管空陳跡。空陳跡,連天衰草,暮云凝碧。
秋來兩日,因個甚、鳥鵲侵晨傳喜。卻是常娥親姊妹,降作人間佳麗。黛柳長青,官梅穩親,鏡里春明媚。花顏難老,壽杯頻勸浮蟻。 聞道瀟酒才郎,天庭試罷,名掛登科記。昨夜涼風新過雁,還有音書來寄。千萬樓臺,三千粉黛,今在誰家醉。歸來歡笑,一床真個雙美。
瑞就柯山,昴宿儲祥,嵩岳降神。羨堂堂玉瑩,汪汪陂量,一襟風月,滿腹經綸。試部丹砂,聊乘鳧舄,來種錦江桃李春。弦歌地,看吏能綽著,薦墨爭新。 從茲大振家聲。待京國來歸專秉鈞。想宸恩初拜,北門學士,都人盡道,東閣郎君。雨細絲輕,梅黃金重,兩莢寶階呈端蓂。稱觴慶,愿萊衣袞袞,長照壯椿。
秋來兩日,因個甚、烏鵲侵晨傳喜。卻是常娥親姊妹,降作人間佳麗。黛柳長青,官梅穩襯,鏡里春明媚。花顏難老,壽杯頻勸浮蟻。 聞道瀟灑才郎,天庭試罷,名掛登科記。昨夜涼風新過雁,還有音書來寄。千萬樓臺,三千粉黛,今在誰家醉。歸來歡笑,一床真個雙美。
大君端扆暇,睿賞狎林泉。開軒臨禁籞,藉野列芳筵。 參差歌管飏,容裔羽旗懸。玉池流若醴,云閣聚非煙。 湛露晞堯日,熏風入舜弦。大德侔玄造,微物荷陶甄。 謬陪瑤水宴,仍廁柏梁篇。闞名徒上月,鄒辯詎談天。 既喜光華旦,還傷遲暮年。猶冀升中日,簪裾奉肅然。
高人必見知,已是渡淮遲。 路遠飄零客,囊多絕妙詩。 早蟬何處聽,歸棹幾時期。 到定陪吟宴,瓊花惜過時。
梅子金黃杏子肥,麥花雪白菜花稀。 日長籬落無人過,惟有蜻蜓蛺蝶飛。(惟 一作:唯)
晝出耘田夜績麻,村莊兒女各當家。 童孫未解供耕織,也傍桑陰學種瓜。
上人解作風騷話,云谷書來特地夸。 楊柳杏花風雨后,不知詩軸在誰家。
袁梅巖,名不詳。 朱熹曾薦釋志南至袁處。事見《詩人玉屑》卷二○。
萬一云 愛累累、萬顆貫驪珠,特地寫幽芳。想黃昏云淡,夜深人靜,清影橫窗。冷澹一枝兩葉,筆下老秋光。參透圓明相,日觀開荒。 最是柔髭修梗,映風姿霧質,雅趣悠長。更淋漓草圣,把玩墨猶香。珍重好、卷藏歸去,枕屏間、偏稱道人床。江南路,后回重見,同話凄涼。
滿樹葉繁枝重,綴青黃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