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言 九
靈丹產(chǎn)太虛,九轉(zhuǎn)入重爐。
浴就紅蓮顆,燒成白玉珠。
水中鉛一兩,火內(nèi)汞三銖。
吃了瑤臺寶,升天任???。
靈丹產(chǎn)太虛,九轉(zhuǎn)入重爐。
浴就紅蓮顆,燒成白玉珠。
水中鉛一兩,火內(nèi)汞三銖。
吃了瑤臺寶,升天任???。
靈丹在太虛中產(chǎn)生,經(jīng)過九次提煉又放入爐中重煉。修煉成如紅蓮般的丹丸,燒制成白玉般的珠子。水中的鉛需一兩,火里的汞用三銖。吃了這瑤臺般珍貴的丹藥,就算海水干涸也能升天。
太虛:指天空、宇宙,這里指煉丹的一種境界。
九轉(zhuǎn):多次提煉,九轉(zhuǎn)是多次的意思,在煉丹術(shù)中是重要步驟。
銖:古代重量單位,二十四銖為一兩。
瑤臺寶:指珍貴的丹藥,瑤臺是傳說中神仙居住的地方。
此詩創(chuàng)作與古代煉丹文化盛行有關(guān)。古代人們渴望長生不老、超凡脫俗,煉丹術(shù)應運而生。詩人可能受此文化影響,希望通過煉丹來實現(xiàn)修仙的愿望,創(chuàng)作此詩描述煉丹過程和功效。
這首詩主旨是宣揚煉丹修仙,特點是直白描述煉丹,在文學史上反映了當時煉丹文化在民間的流行,有一定文化研究價值。
泰山北多巨巖,而靈巖最著。余以乾隆四十年正月四日自泰安來觀之。其狀如壘石為城墉,高千馀雉,周若環(huán)而缺其南面。南則重嶂蔽之,重溪絡(luò)之。自巖至溪,地有尺寸平者,皆種柏,翳高塞深。靈巖寺在柏中,積雪林下,初日澄徹,寒光動寺壁。寺后鑿巖為龕,以居佛像,度其高,當巖之十九,峭不可上,橫出斜援乃登。登則周望萬山,殊騖而詭趣,帷張而軍行。巖尻有泉,皇帝來巡,名之曰“甘露之泉”。僧出器,酌以飲余。回視寺左右立石,多宋以來人刻字,有墁入壁內(nèi)者,又有取石為砌者,砌上有字日“政和”云。
余初與朱子潁約來靈巖,值子潁有公事,乃俾泰安人聶劍光偕余。聶君指巖之北谷,溯以東,越一嶺,則入于琨瑞之山。蓋靈巖谷水西流,合中川水入濟;琨瑞山水西北流入濟,皆泰山之北谷也。世言佛圖澄之弟子曰竺僧朗,居于琨瑞山,而時為人說其法于靈巖。故琨瑞之谷曰朗公谷,而靈巖有朗公石焉。當苻堅之世,竺僧朗在琨瑞大起殿舍,樓閣甚壯,其后頹廢至盡;而靈巖自宋以來,觀宇益興。
靈巖在長清縣東七十里,西近大路,來游者日眾。然至琨瑞山,其巖谷幽邃,乃益奇也。余不及往,書以告子潁:子潁他日之來也,循泰山西麓,觀乎靈巖,北至歷城。復溯朗公谷東南,以抵東長城嶺下,緣泰山東簏,以反乎泰安,則山之四面盡矣。張峽夜宿,姚鼐記。
數(shù)株當戶綠交加,徙倚前榮見早霞。 忽有宿禽驚起語,露梢飛落石榴花。
墻頭高樹綠云天,謝盡馀花未噪蟬。 掩卷看陰移午后,數(shù)聲啼鳥在風前。
乾隆四十年七月丁巳,余邀左世瑯一青,張若兆應宿,同入北山,觀乎雙溪。一青之弟仲孚,與邀而疾作,不果來。一青又先返。余與應宿宿張?zhí)滴亩斯股幔笥晗獫q,留之累日,蓋龍溪水西北來,將入兩崖之口,又受椒園之水,故其會曰雙溪。松堤內(nèi)繞,碧巖外交,勢若重環(huán)。處于環(huán)中,以四望煙雨之所合散,樹石之所擁露,其狀萬變。夜共一鐙,憑幾默聽,眾響皆入,人意蕭然。
當文端遭遇仁皇帝,登為輔相,一旦退老,御書“雙溪”以賜,歸懸之于此楣,優(yōu)游自適于此者數(shù)年乃薨,天下謂之盛事。而余以不肖,不堪世用,亟去,蚤匿于巖窶,從故人于風雨之夕,遠思文端之風,邈不可及。而又未知余今者之所自得,與昔文端之所娛于山水間者,其尚有同乎耶,其無有同乎耶?
江水既合彭蠡,過九江而下,折而少北,益漫衍浩汗,而其西自壽春、合肥以傅淮陰,地皆平原曠野,與江淮極望,無有瑰偉幽邃之奇觀。獨吾郡潛、霍、司空、龍眠、浮渡,各以其勝出名于三楚。而浮渡瀕江倚原,登陟者無險峻之阻,而幽深奧曲,覽之不窮。是以四方來而往游者,視他山為尤眾。然吾聞天下山水,其形勢皆以發(fā)天地之秘,其情性闔辟,常隱然與人心相通,必有放志形骸之外,冥合于萬物者,乃能得其意焉。今以浮渡之近人,而天下注游者這眾,則未知旦暮而歷者,幾皆能得其意,而相遇于眉睫間耶?抑令其意抑遏幽隱榛莽土石之間,寂歷空濛,更數(shù)千百年,直寄焉以有待而后發(fā)耶?余嘗疑焉,以質(zhì)之仲郛。仲郛曰:“吾固將往游焉,他日當與君俱?!庇嘣唬骸爸Z?!奔敖衲甏?,仲郛為人所招邀而往,不及余。迨其歸,出詩一編,余取觀之,則凡山之奇勢異態(tài),水石摩蕩,煙云林谷之相變滅,番見于其詩,使余光恍惚有遇也。蓋仲郛所云得山水之意者非耶?
昔余嘗與仲郛以事同舟,中夜乘流出濡須,下北江,過鳩茲,積虛浮素,云水郁藹,中流有微風擊于波上,發(fā)聲浪浪,磯碕薄涌,大魚皆砉然而躍。諸客皆歌乎,舉酒更醉。余乃慨然曰:“他日從容無事,當裹糧出游。北渡河,東上太山,觀乎滄海之外;循塞上而西,歷恒山、太行、大岳、嵩、華,而臨終南,以吊漢,唐之故墟;然后登岷、峨,攬西極,浮江而下,出三峽,濟乎洞庭,窺乎廬、霍,循東海而歸,吾志畢矣。”客有戲余者曰:“君居里中,一出戶輒有難色,尚安盡天下之奇乎?”余笑而不應。今浮渡距余家不百里,而余未嘗一往,誠有如客所譏者。嗟乎!設(shè)余一旦而獲攬宇宙之在,快平生這志,以間執(zhí)言者之口,舍仲郛,吾誰共此哉?
先生諱載,字子厚,世大梁人。少孤自立,無所不學。與焦寅游,寅喜談兵,先生說其言。年十八,慨然以功名自許,上書謁范文正公。公一見知其遠器,欲成就之,乃責之曰:“儒者自有名教,何事于兵!”因勸讀《中庸》。先生讀其書,雖愛之,猶未以為足也,于是又訪諸釋老之書,累年盡究其說,知無所得,反而求之六經(jīng)。嘉佑初,見洛陽程伯淳、正叔昆弟于京師,共語道學之要,先生渙然自信曰:“吾道自足,何事旁求!”乃盡棄異學,淳如也。
京兆王公樂道嘗延致郡學,先生多教人以德,從容語學者曰:“孰能少置意科舉,相從于堯舜之域否?”學者聞法語,亦多有從之者。上嗣位之二年,登用大臣,思有變更,御史中丞呂晦叔薦先生于朝。既入見,上問治道,皆以漸復三代為對。上悅之。會弟天祺以言得罪,乃謁告西歸,居于橫渠故居。
橫渠至僻陋,有田數(shù)百畝以供歲計,約而能足,人不堪其憂,而先生處之益安。終日危坐一室,左右簡編,俯而讀,仰而思,有得則識之,或中夜起坐,取燭以書,未始須臾息,亦未嘗須臾忘也。又以為教之必能養(yǎng)之然后信,故雖貧不能自給,茍門人之無貲者,雖糲蔬亦共之。歲值大歉,至人相食,家人惡米不鑿,將春之,先生亟止之曰:“餓殍滿野,雖蔬食且自愧,又安忍有擇乎!”甚或咨嗟對案不食者數(shù)四。
會秦鳳帥呂公薦之,詔從之。先生曰:“吾是行也,不敢以疾辭,庶幾有遇焉?!奔爸炼?,公卿聞風慕之,然未有深知先生者,以所欲言嘗試于人,多未之信。會有疾,謁告以歸。不幸告終,不卒其愿。
時蜀民稀少,后有一男子名曰杜宇,從天墮止朱提;一女子名利,從江源井中出,為杜宇妻。乃自立為蜀王,號日望帝,治汶山下邑曰陴?!鄯e百余歲,荊有一人名鱉靈,其尸亡去,荊人求之不得,鱉靈尸隨江水上至陴,遂活,與望帝相見。望帝以鱉靈為相。時玉山出水,若堯之洪水,望帝不能治,使鱉靈決玉山,民得安處。
鱉靈治水去后,望帝與其妻通,慚愧,自以德薄,不如鱉靈,乃委國授之而去,如堯之禪舜。鱉靈即位,號曰開明帝:帝生盧保,亦號開明。望帝去時,子鳴,故蜀人悲子鳴而思望帝。望帝,杜宇也?!度瞎湃貪h三國六朝文》
淳熙丙申至日,予過維揚。夜雪初霽,薺麥彌望。入其城,則四顧蕭條,寒水自碧,暮色漸起,戍角悲吟。予懷愴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巖老人以為有《黍離》之悲也。
淮左名都,竹西佳處,解鞍少駐初程。過春風十里,盡薺麥青青。自胡馬窺江去后,廢池喬木,猶厭言兵。漸黃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 杜郎俊賞,算而今,重到須驚??v豆蔻詞工,青樓夢好,難賦深情。二十四橋仍在,波心蕩,冷月無聲。念橋邊紅藥,年年知為誰生?
辛亥之冬,余載雪詣石湖。止既月,授簡索句,且征新聲,作此兩曲,石湖把玩不已,使工妓隸習之,音節(jié)諧婉,乃名之曰《暗香》《疏影》。
舊時月色,算幾番照我,梅邊吹笛?喚起玉人,不管清寒與攀摘。何遜而今漸老,都忘卻春風詞筆。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瑤席。 江國,正寂寂,嘆寄與路遙,夜雪初積。翠尊易泣,紅萼無言耿相憶。長記曾攜手處,千樹壓、西湖寒碧。又片片、吹盡也,幾時見得?
辛亥之冬,余載雪詣石湖。止既月,授簡索句,且征新聲,作此兩曲,石湖把玩不已,使工妓隸習之,音節(jié)諧婉,乃名之曰《暗香》、《疏影》。
苔枝綴玉,有翠禽小小,枝上同宿。客里相逢,籬角黃昏,無言自倚修竹。昭君不慣胡沙遠,但暗憶、江南江北。想佩環(huán)、月夜歸來,化作此花幽獨。 猶記深宮舊事,那人正睡里,飛近蛾綠。莫似春風,不管盈盈,早與安排金屋。還教一片隨波去,又卻怨、玉龍哀曲。等恁時、重覓幽香,已入小窗橫幅。
沱江自岷而別,張若、李冰之守蜀,始作堋以揵水,而闊。溝以導之,大溉蜀郡、廣漢之田,而蜀已富饒。今成都二水,皆江沱支流,來自西北而匯于府之東南,乃所謂二江雙流者也。沱舊循南隍,與江并流以東。
唐人髙駢始鑿新渠,繚出府城之北,然猶合于舊渚。渚者,合江故亭。唐人宴餞之地,名士題詩往往在焉。從茀不治,余始命葺之,以為船官治事之所。俯而觀水,滄波修闊,渺然數(shù)里之遠,東山翠麓,與煙林篁竹列峙。于其前,鳴瀬抑揚,鷗鳥上下。商舟漁艇,錯落游衍。春朝秋夕置酒其上,亦一府之佳觀也。
既而主吏請記其事,余以為蜀田仰成官瀆,不為塘埭以居水,故陂湖漢漾之勝.比他方為少。倘能悉知潴水之利,則蒲魚菱芡之饒,固不減于蹲鴟之助。古之人多因事以為飾,俾其得地之利,又從而有觀游之樂,豈不美哉?茲或可書以視后,蓋因合江而發(fā)之。
余村居無事,喜釣游。釣之道未善也,亦知其趣焉。當初夏、中秋之月,蚤食后出門,而望見村中塘水,晴碧泛然,疾理釣絲,持籃而往。至乎塘岸,擇水草空處投食其中,餌釣而下之,蹲而視其浮子,思其動而掣之,則得大魚焉。無何,浮子寂然,則徐牽引之,仍自寂然;已而手倦足疲,倚竿于岸,游目而視之,其寂然者如故。蓋逾時始得一動,動而掣之則無有。余曰:“是小魚之竊食者也,魚將至矣?!庇钟鈺r動者稍異,掣之得鯽,長可四五寸許。余曰:“魚至矣,大者可得矣!”起立而伺之,注意以取之,間乃一得,率如前之魚,無有大者。日方午,腹饑思食甚,余忍而不歸以釣。見村人之田者,皆畢食以出,乃收竿持魚以歸。歸而妻子勞問有魚乎?余示以藍而一相笑也。乃飯后仍出,更詣別塘求釣處,逮暮乃歸,其得魚與午前比?;蛞蝗盏敏~稍大者某所,必數(shù)數(shù)往焉,卒未嘗多得,且或無一得者。余疑鈞之不善,問之常釣家,率如是。
嘻!此可以觀矣。吾嘗試求科第官祿于時矣,與吾之此釣有以異乎哉?其始之就試有司也,是望而往,蹲而視焉者也;其數(shù)試而不遇也,是久未得魚者也;其幸而獲于學官、鄉(xiāng)舉也,是得魚之小者也;若其進于禮部,吏于天官,是得魚之大,吾方數(shù)數(shù)釣而又未能有之者也。然而大之上有大焉,得之后有得焉,勞神僥幸之門,忍苦風塵之路,終身無滿意時,老死而不知休止,求如此之日暮歸來而博妻孥之一笑,豈可得耶?夫釣,適事也,隱者之所游也,其趣或類于求得。終焉少系于人之心者,不足可欲故也。吾將唯魚之求,而無他釣焉,其可哉?
幼卿少與表兄同研席,雅有文字之好。未笄,兄欲締姻。父母以兄未祿,難其請,遂適武弁。明年,兄登甲科,職教洮房,而良人統(tǒng)兵陜右,相與邂逅于此。兄鞭馬略不相顧,豈前憾未平耶。因作浪淘沙以寄情云。
目送楚云空,前事無蹤。漫留遺恨鎖眉峰。自是荷花開較晚,孤負東風。 客館嘆飄蓬,聚散匆匆。揚鞭那忍驟花驄。望斷斜陽人不見,滿袖啼紅。
少小邊州慣放狂,驏騎蕃馬射黃羊。 如今年老無筋力,猶倚營門數(shù)雁行。
家本清河住五城,須憑弓箭得功名。 等閑飛鞚秋原上,獨向寒云試射聲。
弓背霞明劍照霜,秋風走馬出咸陽。 未收天子河湟地,不擬回頭望故鄉(xiāng)。
霜滿中庭月滿樓,金樽玉柱對清秋。 當年稱意須行樂,不到天明不肯休。
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況秦吳兮絕國,復燕宋兮千里?;虼禾馐忌镲L兮暫起。是以行子腸斷,百感凄惻。風蕭蕭而異響,云漫漫而奇色。舟凝滯于水濱,車逶遲于山側(cè)。棹容與而詎前,馬寒鳴而不息。掩金觴而誰御,橫玉柱而沾軾。居人愁臥,怳若有亡。日下壁而沉彩,月上軒而飛光。見紅蘭之受露,望青楸之離霜。巡層楹而空掩,撫錦幕而虛涼。知離夢之躑躅,意別魂之飛揚。
故別雖一緒,事乃萬族。至若龍馬銀鞍,朱軒繡軸,帳飲東都,送客金谷。琴羽張兮簫鼓陳,燕、趙歌兮傷美人,珠與玉兮艷暮秋,羅與綺兮嬌上春。驚駟馬之仰秣,聳淵魚之赤鱗。造分手而銜涕,感寂寞而傷神。
乃有劍客慚恩,少年報士,韓國趙廁,吳宮燕市。割慈忍愛,離邦去里,瀝泣共訣,抆血相視。驅(qū)征馬而不顧,見行塵之時起。方銜感于一劍,非買價于泉里。金石震而色變,骨肉悲而心死。
或乃邊郡未和,負羽從軍。遼水無極,雁山參云。閨中風暖,陌上草薰。日出天而曜景,露下地而騰文。鏡朱塵之照爛,襲青氣之煙煴,攀桃李兮不忍別,送愛子兮沾羅裙。
至如一赴絕國,詎相見期?視喬木兮故里,決北梁兮永辭,左右兮魄動,親朋兮淚滋??砂嗲G兮憎恨,惟樽酒兮敘悲。值秋雁兮飛日,當白露兮下時,怨復怨兮遠山曲,去復去兮長河湄。
又若君居淄右,妾家河陽,同瓊珮之晨照,共金爐之夕香。君結(jié)綬兮千里,惜瑤草之徒芳。慚幽閨之琴瑟,晦高臺之流黃。春宮閟此青苔色,秋帳含此明月光,夏簟清兮晝不暮,冬釭凝兮夜何長!織錦曲兮泣已盡,回文詩兮影獨傷。
儻有華陰上士,服食還仙。術(shù)既妙而猶學,道已寂而未傳。守丹灶而不顧,煉金鼎而方堅。駕鶴上漢,驂鸞騰天。暫游萬里,少別千年。惟世間兮重別,謝主人兮依然。
下有芍藥之詩,佳人之歌,桑中衛(wèi)女,上宮陳娥。春草碧色,春水淥波,送君南浦,傷如之何!至乃秋露如珠,秋月如圭,明月白露,光陰往來,與子之別,思心徘徊。
是以別方不定,別理千名,有別必怨,有怨必盈。使人意奪神駭,心折骨驚,雖淵、云之墨妙,嚴、樂之筆精,金閨之諸彥,蘭臺之群英,賦有凌云之稱,辨有雕龍之聲,誰能摹暫離之狀,寫永訣之情者乎?(誰能 一作:詎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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