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雄州視遠亭
誰將粉水掃天衢,萬里全開晦景圖。
百尺凍云飛未起,一箏寒雁遠相呼。
由來封略非三代,大抵漁樵似五湖。
欲望繁臺何處是,繁臺不見見平蕪。
誰將粉水掃天衢,萬里全開晦景圖。
百尺凍云飛未起,一箏寒雁遠相呼。
由來封略非三代,大抵漁樵似五湖。
欲望繁臺何處是,繁臺不見見平蕪。
是誰用粉水清掃天空,萬里陰霾一掃而空,展現出明朗的景象。百尺高的凍云仿佛靜止未動,一行寒雁在遠處相互呼喚。自古以來,如今的疆界已不同于夏商周三代,這里的漁樵生活好似五湖之畔。想要眺望繁臺,它究竟在哪里呢?看不到繁臺,只見到一片平曠的荒野。
粉水:可能指清澈的水,這里形容天空被清掃得如用水洗凈般干凈。
天衢:天空。
晦景圖:陰暗的景象。
封略:疆界。
三代:指夏、商、周三代。
五湖:一般指太湖,這里泛指隱居之地。
繁臺:古臺名。
平蕪:平坦的草地。
此詩創作背景可能與當時的政治、地理環境相關。雄州在北宋時期是邊境地區,詩人登上視遠亭,看到遼闊的景象,聯想到歷史上疆界的變遷,從而有感而發。當時北宋面臨著北方政權的壓力,疆土問題較為突出,詩人或許借此詩表達對國家命運的關注。
這首詩主旨在于借登亭所見之景,抒發對歷史和現實的感慨。其特點是意境開闊,情感深沉。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是廣為人知的名篇,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對國家局勢的思考。
弭節度嵷巃,飄然似轉蓬。登攀石磊磊,下瞰霧濛濛。
巘絕風霜勁,途逢歲月窮。客心君未覺,長劍倚崆峒。
籠煙古驛柳依依,賈令池臺今是非。傍晚停車來住宿,刻成遮莫送春暉。
平川渺渺帶重岡,秦趙當年此戰場。坑火幾隨塵劫盡,夕流猶自咽衡漳。
山光隱見入高樓,攜手相將到上頭。縹緲鸞笙連碧落,參差桂影接丹丘。
百年勝地霞生彩,九轉真銓火正流。對月傳觴承沆瀣,凌云終共伯昏游。
信手吟成信手拋,紛紛筆墨落墻坳。應劉凋謝盧楊散,南社晨星感舊交。
青蟲食葉吐秋絲,作繭辛勤只自知。忽夢羅浮成五色,是周是蝶尚迷離。
羅襦紅透雪肌膚,六月蟬鳴萬斛珠。我是江南已歸客,荔枝識得主人無?
閑虱當時氣未平,登壇亦自愛談兵。近來戒射南山虎,醉尉相逢不問名。
一語報機解寶刀,少年意氣悔吾曹。酒香花氣沙場血,半在詩襟半戰袍。
散盡黃金結客多,門前今日可張羅。閑忙多屬他人事,鳥自高飛奈爾何!
牧童驅犢過前溪,我憶當時錦障泥。牛背馬蹄都一夢,前山那復問高低。
遍野秋云打稻天,數家雞犬夕陽邊。老農老圃吾將倦,飯熟黃粱不肯眠。
子張子謫居大庾,借僧居數椽,閱七年,即東窓種竹數竿,為讀書之所。因榜之曰:“竹軒。”
客有見而問焉,曰:“恥之于人,大矣!今子不審出處,罔擇交游,致清議之靡容,紛彈射而痛詆,朋友擯絕,親戚包羞,遠竄荒陬瘴癘之所侵,蛇虺之與鄰。”
子張子啞然笑曰:“物各有趣,人各有適。子方以竄逐為恥,我獨以適心為貴。今吾將敘吾之適,以浣子之適,其可乎?”
客曰:“唯唯。”
子張子曰:“今夫竹之為物也,其節勁,其氣清,其韻髙。冐霜雪而堅貞,延風月而清淑。吾誦書而有味,考古而有得,仰首而見,俯首而聽,如笙簫之在云表。如圣哲之居一堂,爽氣在前,清陰滿幾。陶陶然不知孰為我,孰為竹,孰為恥,孰為不恥,盎盎如春。醺醺如醉,子亦知此樂乎?”
客聞吾言,神喪志沮,面無人色。吾因以是言而刻諸石。
詩人常說嶺頭梅,往往春風自此來。 我到嶺頭都不見,空將春夢又空回。
向晚出京關。細雨微風拂面寒。楊柳堤邊青草岸,堪觀。只在人心咫尺間。酒飲盞須乾。莫道浮生似等閑。用則逆理天下事,何難。不用云中別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