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主贈司徒侍中宣獻公挽詞五首 其三
門盛三鳣講,書追兩馬修。
朝評尊月旦,王法正春秋。
革履聲長絕,緇衣詠獨留。
從今非大醉,不復過西州。
門盛三鳣講,書追兩馬修。
朝評尊月旦,王法正春秋。
革履聲長絕,緇衣詠獨留。
從今非大醉,不復過西州。
師門興盛如同楊震當年設三鳣講學一般,著書可追司馬遷和班固。在朝廷的評議中受尊崇,以如《春秋》般的王法來評判是非。您穿著皮履的聲音永遠消逝了,唯有《緇衣》那樣的贊美之詞留存。從今以后,若不是大醉,我再也不會經過西州了。
三鳣講:指東漢楊震設帳授徒,有冠雀銜三鳣魚飛集講堂前,當時人認為是楊震當至三公之兆。這里借指師門興盛。
兩馬:指司馬遷和班固,他們分別著有《史記》《漢書》。
月旦:指月旦評,即品評人物。
春秋:這里指以《春秋》筆法評判是非。
革履:皮鞋,這里指代宣獻公。
緇衣:《詩經·鄭風》篇名,舊說鄭武公父子并為周司徒,善于其職,國人愛之,故為作此詩。這里借指對宣獻公的贊美。
西州:泛指宣獻公生前常去之地
座主即科舉時代舉人、進士對主考官的尊稱。宣獻公是詩人座主,他的離世讓詩人深感悲痛。此詩創作于宣獻公去世后,詩人懷著對座主的崇敬與哀悼之情寫下挽詞。
這首詩高度贊揚了宣獻公的學識、地位和貢獻,表達了詩人的深切哀悼。以典入詩,情感真摯,在同類挽詩中展現出較高的藝術水準,體現了詩人與座主之間深厚的師生情誼。
金方正位鑿平湖,物景堪將入畫圖。 兩岸雨垂楊柳重,一汀沙立鷺鷥孤。 泓澄良夜搖明月,瀲滟高秋蘸碧蘆。 寓目瀟湘徒有約,殘陽歸去獨躊躇。
遙山層疊海云開,浴鷺飛鷗自去回。 春水茫茫天不盡,片帆浮動碧空來。
湖上芙蓉近小舟,曉來清淚對花流。 吳州客自傷長夜,不為西風怨早秋。
百結襕衫破幞頭,年年落第出神州。 卻因一只穿楊箭,臨老來封馬上侯。
蕙帳煙凝晝掩關,落花時節雨闌珊。 客來驚起還鄉夢,繞屋春風綠樹寒。
往事明明是夢中,發霜那有舊形容。 客床對臥秋深雨,聽得鄰僧半夜鐘。
北山松粉落輕黃,濯雨蝦須麥吐芒。 槐火石泉寒食后,十分春事屬農桑。
學呆,妝癡,誰解其中意?子規叫道不如歸,勸不醒當朝貴。閑是非,子心無愧。盡教他爭甚底,不如他瞌睡,不如咱沉醉,都不管天和地。
窗低蘆葦秋,便有江湖思。 久已倦垂綸,游魚不須避。
破篋猶存舊賜香,輕將魂夢別昭陽。 只知鏡時春難駐,誰道人間夜更長。 父母家貧容不得,君王恩重死難忘。 東風二月垂楊柳,猶解飛花入苑墻。
渠本宣州人,生緣在寧國。 前不尊釋迦,后不敬彌勒。 家貧無飯噇,出家去投佛。 行腳走諸方,江南遍江北。 才參臨濟禪,便作白拈賊。 眼里有瞳人,肚中無點墨。 還如破阿師,說得行不得。
碧洞青崖著雨,紅泉白石生寒。朅來十月九湖山。人笑元郎太漫。 絕壑偏宜疊鼓,夕陽休喚歸鞍。茲游未必勝驂鸞。聊作湖南公案。
山為驪龍盤,谷作驪龍腮。 珠樹存其間,誰采明月來。 何須循海隅,笑蚌未成胎。
出頭出飛瀑,落落鳴寒玉。 再落至山腰,三落至山足。 欲引煮春山,僧房架刳竹。
銀鉤慣學君王帖,寶軫頻聽淑女琴。 更與六宮循節儉,釵頭不綴辟寒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