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言畫
何子畫山心極苦,不畫山林畫其趣。不知此絹厚幾許,隱隱深入疑有路。
去年持此干貴權,數幅得官仍得錢。平民常產賣有盡,筆端有產無窮年。
而今東絹知何數,不為水墨為襦袴。我憐何子老更癡,平民皆飽汝獨饑。
何子畫山心極苦,不畫山林畫其趣。不知此絹厚幾許,隱隱深入疑有路。
去年持此干貴權,數幅得官仍得錢。平民常產賣有盡,筆端有產無窮年。
而今東絹知何數,不為水墨為襦袴。我憐何子老更癡,平民皆飽汝獨饑。
何先生畫山用心極為良苦,不畫山林外在模樣而是畫其情趣。不知這畫絹有多厚,畫中隱隱約約仿佛深入就有道路。去年他拿著這些畫去求權貴,幾幅畫既得了官職又得了錢財。平民百姓的家產變賣總會有盡頭,而他筆端的財富卻能無窮無盡。如今不知他畫了多少東絹之畫,不再畫水墨之作而是換成了衣食。我憐惜何先生年老愈發癡傻,平民百姓都能吃飽而他卻獨自挨餓。
干貴權:向權貴求官或求利。
東絹:泛指好的畫絹。
襦袴:短衣和褲子,泛指衣服。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考證。當時社會可能存在文人以書畫求權貴賞識、獲取利益的現象。詩人看到何伯言的畫作及他的行為,有感而發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展現何伯言繪畫特點及創作求利的經歷,突出繪畫價值與社會現實。其特點是對比鮮明、情感復雜。在文學史上雖不算著名,但反映當時社會風氣和文人境遇。
侯家榮經山水縣,勝致絕出西南州。
移居既同里,多幸陪君子。弘雅重當朝,弓旌早見招。 植根瓊林圃,直夜金閨步。勸深子玉銘,力競相如賦。 間闊向春闈,日復想光儀。格言信難繼,木石強為詞。
紙帳春溫,春睡穩、窗槐搖綠。吾老矣、不堪重著,翠圍紅簇。千古清風荊布在,一家樂事糟糠足。笑杜陵、憔悴漫多情,須燕玉。求鳳意,傳新曲。驂鸞夢,從渠續。問臨邛何賤,會稽何辱。畎畝豈無天下士,斧斤不到山中木。但莫教、風雨兩雛鳩,危枝宿。
傾城一笑得人留。舞罷嬌娥斂黛愁。明月寶鞲金絡臂,翠瓊花珥碧搔頭。 晴云片雪腰支裊,晚吹微波眼色秋。清露亭皋芳草綠,輕綃軟掛玉簾鉤。
玉盞浮瓊蟻,金奩吐翠虬。醉鄉歸路接溫柔。暗卜幽期低約、笑藏鬮。索去眉先鎖,將言淚已流。小窗移火更遲留。自剔燈花油涴、玉搔頭。
少年易老學難成,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草夢,階前梧葉已秋聲。
昨夜江邊春水生,蒙沖巨艦一毛輕。(蒙沖 一作:艨艟) 向來枉費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
凡讀書,須要讀得字字響亮,不可誤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牽強暗記,只是要多誦數遍,自然上口,久遠不忘。古人云,“讀書百遍,其義自見”。謂讀得熟,則不待解說,自曉其義也。余嘗謂:讀書有三到,謂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則眼不看仔細,心眼既不專一,卻只漫浪誦讀,決不能記,記亦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豈不到乎?
江水浸云影,鴻雁欲南飛。攜壺結客何處?空翠渺煙霏。塵世難逢一笑,況有紫萸黃菊,堪插滿頭歸。風景今朝是,身世昔人非。 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違。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無盡今來古往,多少春花秋月,那更有危機。與問牛山客,何必獨沾衣。
清溪流過碧山頭,空水澄鮮一色秋。 隔斷紅塵三十里,白云紅葉兩悠悠。
司馬溫公幼時,患記問不若人。群居講習,眾兄弟既成誦,游息矣;獨下帷絕編,迨能倍誦乃止。用力多者收功遠,其所精誦,乃終身不忘也。溫公嘗言:“書不可不成誦。或在馬上,或中夜不寢時,詠其文,思其義,所得多矣。”(選自朱熹《三朝名臣言行錄》)
世事春風轉,榮枯一夢間。 繡衣人不見,孤冢舊家山。
不待東風拆,池塘已自春。 試看源上客,猶恐是秦人。
古屋深于洞,門前種白蓮。 好尋當日社,重結此生緣。
竹秀水色凈,忽來雙鳳凰。 岐擊昔鳴瑞,今復見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