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潭州謝城父
南國波濤已過春,稍清群盜剪荊榛。
孰知賈傅傾多士,但說番君得遠民。
痛飲千鐘應可強,傳書一紙未能頻。
臺評袖里猶多在,莫枉汀洲詠白蘋。
南國波濤已過春,稍清群盜剪荊榛。
孰知賈傅傾多士,但說番君得遠民。
痛飲千鐘應可強,傳書一紙未能頻。
臺評袖里猶多在,莫枉汀洲詠白蘋。
南方的波濤已過春天,稍稍平定了群盜,剪除了荊棘。誰知道賈誼能讓眾多士人傾慕,人們只說番君能得到遠方百姓的擁護。痛快地飲下千杯酒應該還能做到,只是傳遞書信卻不能頻繁。你袖里還留存著很多臺評,不要辜負了在汀洲吟詠白蘋的時光。
潭州:地名。
謝城父:人名。
賈傅:指賈誼,西漢政論家、文學家。
番君:指吳芮,秦末漢初人物。
臺評:指御史的評議。
白蘋:一種水生植物。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中“稍清群盜剪荊榛”推測,當時南方可能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動蕩,群盜之亂剛剛得到一定程度的平定。詩人可能是聽聞友人在潭州任職,于是寫詩表達關切和期許。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對友人的關切與期許。其特點是用典恰當,情感表達含蓄而真摯。在文學史上雖無顯著地位,但反映了當時的社會狀況和人際交往。
寒云飛萬里,一番秋、一番攪離懷。向隋堤躍馬,前時柳色,今度蒿萊。錦纜殘香在否,枉被白鷗猜。千古揚州夢,一覺庭槐。 歌吹竹西難問,拚菊邊醉著,吟寄天涯。任紅樓蹤跡,茅屋染蒼苔。幾傷心、橋東片月,趁夜潮、浪恨入秦淮。潮回處,引西風恨,又渡江來。
早知君愛歇,本自無縈妒。誰使恩情深,今來反相誤。 愁眠羅帳曉,泣坐金閨暮。獨有夢中魂,猶言意如故。
君愛本相饒,從來事舞腰。那堪攀玉座,腸斷望陵朝。 怨著情無主,哀凝曲不調。況臨松日暮,悲吹坐蕭蕭。
梁苑隋堤事已空,萬條猶舞舊春風。 那堪更想千年后,誰見楊花入漢宮。
殘花何處藏,盡在牡丹房。嫩蕊包金粉,重葩結繡囊。 云凝巫峽夢,簾閉景陽妝。應恨年華促,遲遲待日長。
行行點點,問誰將淡墨,憑空灑遍。雪壓危橋,月暈閑庭,描寫春愁秋怨。
蘆花港淺參差過,還認是、掠波歸燕。帶斜陽、時近南樓界出,一繩天遠。
總使懸針垂露,只模糊不辨,隸蟲符篆。寫上征衫,落到寒砧,可也寄封書便。
驚弦任爾高飛起,原依約、晴川荒甸。最銷魂、暮雨朝云,吹墮平沙難見。
鑒破千年渾沌心,石楠當戶洞音音。 詩{左朋右瞿}猶怯春寒在,捫石梯云不敢深。
杖桂松花酒一瓢,手挼柏子雜香燒。 山空露冷吟招隱,掉首諸賢不受招。
上神仙住九上華,故留靈鎖護煙霞。 云根欲斷溪回處,浪出常山幾片花。
誰擘巖扉石竇開,中流玉水潄蒼苔。 有時卷雪從天下,端是源頭蓄得來。
水村月淡云低。為愛寒香晚吹。瘦馬立多時。是誰家、茅舍竹籬。 三三兩兩芳蕤。未放瓊鋪雪堆。只這一些兒。勝東鳳、千枝萬枝。
蒼松翠束寒流,飛下長身白玉虬。 吐出英云千盡雨,須臾霽水痕收。
柱天屹頁斷鰲根,臥草蒙茸伏虎痕。 想見山中明月夜,有人長嘯抱昆侖。
竹幾蒲團石室中,細書抱樸參同。 寧聲碧眼朱高十,何必攜琴下閬風。
山出涓寒一道泉,昱聲落澗玉錚然。 轆轤引上泥丸頂,便是人間料腳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