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潛庵源禪師
寶公禁鎖尋常事,形如聚墨非實然。
濳庵去眼十五白,再見敬仰加拳拳。
黃龍今代南陽老,而公不減真耽源。
眉須俱荒氣深穩(wěn),幻滅都盡光渾圓。
公登八十我才半,道義乃爾相忘年。
西山無時渡漳水,洞壑儼在眉目前。
祝公勿學亮座主,興來徑往呼不旋。
寶公禁鎖尋常事,形如聚墨非實然。
濳庵去眼十五白,再見敬仰加拳拳。
黃龍今代南陽老,而公不減真耽源。
眉須俱荒氣深穩(wěn),幻滅都盡光渾圓。
公登八十我才半,道義乃爾相忘年。
西山無時渡漳水,洞壑儼在眉目前。
祝公勿學亮座主,興來徑往呼不旋。
寶公被禁鎖本是平常之事,他那形如聚墨的樣子并非真實如此。潛庵禪師與我分別已有十五年,再次相見我越發(fā)滿懷敬意。黃龍派如今有像南陽慧忠國師那樣的高僧,而您也不遜色于真耽源。您眉毛胡須稀疏但氣質(zhì)深沉穩(wěn)重,對虛幻和現(xiàn)實的執(zhí)著都已消除,智慧光芒圓滿。您已八十高齡而我才四十,我們卻因道義而忘年相交。西山景色時時浮現(xiàn)于漳水之上,那洞壑仿佛就在眼前。祝愿您不要像亮座主那樣,興致一來徑直前往不再回頭。
寶公:可能指寶志禪師,南朝高僧。
聚墨:一種形容形象的說法,可能指外貌特征。
十五白:十五年。
拳拳:誠懇、深切的樣子。
黃龍:指黃龍派,禪宗臨濟宗的一個支派。
南陽老:指南陽慧忠國師,唐代高僧。
耽源:可能指耽源應真禪師。
荒:稀疏。
亮座主:具體所指待考,可能是一位行事較為灑脫決絕的僧人。
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中可知,詩人與潛庵源禪師分別十五年后再次相見。當時禪宗發(fā)展較為興盛,黃龍派有一定影響力。詩人可能在與禪師的交往中,被其德行和智慧所感染,從而創(chuàng)作此詩以表達敬意和情誼。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對潛庵源禪師的敬仰與情誼。其突出特點是將人物與自然意象相結(jié)合,展現(xiàn)出禪意與詩意。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有限,但反映了當時禪宗文化在詩歌創(chuàng)作中的體現(xiàn)。
高人豈作置書郵,盡棄函封向石頭。故跡不隨煙草沒,遺風長與大江流。悲臺鷹下川云暮,別國龍回岳雨秋。君過渚傍須艤棹,題詩相寄莫沈浮。
眾貪必惡廉,眾曲斯惡直。邪正有兩途,是非起勍敵。遁庵偽學名,溫國黨碑立。世事每如此,不見奇耦畫。
佐主焦勞力已殫,微才安可濟時難。開樽北海希文舉,攜妓東山笑謝安。雨露新恩君責重,桑榆老境我年殘。何時致政閭山去,三徑依然松菊寒。
欲排閶闔攀靈瑣,痛廢蓼莪讀楚騷。低首蒹葭分法乳,爭雄壇坫壯波濤。長吟士氣縈鸞噦,補畫征題藉鳳毛。一別塵寰逾廿載,漫天風雨吊詩豪。
婆餅焦,小麥黃熟長齊腰。刈麥作餅婆為喜,豈料南山日日雨。雨多麥損不可食,雖欲婆嗔那復得。
斧封春雨長苔痕,孝子臨風欲斷魂。衣線百年長感恨,旨甘三釜未酬恩。霜凝堂北宜男老,云鎖天南婺女昏。愁絕壸儀招不返,束芻還擬奠清尊。
伊人一水自徘徊,忽漫相逢勝友來。五色居中當玉露,三秋已盡愧金臺。屈閭澤畔形容悴,陶柳籬邊興味頹。心緒頻年搖落甚,眼花空使為君開。
豈說嬉游路,今成昔雍門。平生馬公帳,四海孔融尊。劍舄收殘草,山河抱古原。黃昏不忍去,白日下高園。
理裝適吳會,避寇由江濱。寧知治安世,乃作途窮人。風濤豈不險,舟楫尚可因。失身入畏涂,難以理義陳。平生笑子美,逃亂走踆踆。如今翻自笑,亦須謀此身。此身何足惜,上有高年親。骨肉幾百口,干戈已相鄰。以我此日心,知彼無辜倫。安得濟川舟,載之適通津。徙置安樂土,不知戰(zhàn)斗塵。已矣可奈何,愿為太平民。
我心我愿放塵埃,何必微軀壘帝臺。是夕曾窺未來境,狂潮欲擁暗波來。
玉雪自知塵不涴,丹青難寫酒微醺。
亭子碧江潯,云霞生遠心。千山正搖落,四客復登臨。地勢分吳越,濤聲送古今。悠然白鳥意,欲去更長吟。
早從胥口望巃嵷,舟入青溪曲曲通。一片湖山歸手內(nèi),萬家煙火隔云中。范公憂莫關(guān)廊廟,楚客音還愛土風。林屋有田吾欲老,豈因一水限西東。
探幽識靈境,習靜愛古剎。林風落曇花,山翠濕衣葛。心空愜道腴,神清悟禪悅。高興殊未窮,殘鐘下微月。
著冠須訪戴,脫冠須訪帥。磊磊一心人,離離十星歲。戴公入山水,淡跡分明昧。喜沾清悟姿,不惜沉冥醉。帥生能造酒,酒色清如菜。高談常夜分,哀歌忽雷潰。兩君真晉人,土性有癡慧。相見即相親,了非心所解。如云墮江光,顛倒影在內(nèi)。心歡常若茲,日月亦清快。重來斷清嘯,不復可人在。彯撇事詩酒,挪拿坐巾帶。帥生煙霧中,戴公江海外。但想即成笑,寄書亦何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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