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聚雜題 靈山講堂
佛度億萬眾,山是說經所。
今人說猊座,亦作潮音主。
何必諸比丘,曾見五花雨。
面壁無說人,家風自一祖。
佛度億萬眾,山是說經所。
今人說猊座,亦作潮音主。
何必諸比丘,曾見五花雨。
面壁無說人,家風自一祖。
佛曾度化億萬眾生,這座山就是當年講經的地方。如今有人坐在獅子寶座上講經,也如同掌控著如潮的佛法聲音。何必一定要像諸位比丘那樣,親眼見過神奇的五花雨呢。面對墻壁默默修行卻無人講經,這獨特的家風源自達摩祖師。
佛度億萬眾:佛指釋迦牟尼等佛教尊神,度是度化之意,指用佛法引導眾生脫離苦海。
說經所:講經的場所。
猊座:即獅子座,是佛、菩薩講經說法時所坐之座。
潮音主:像潮音一樣有影響力的佛法宣講者,潮音有佛法如潮水般宏大之意。
諸比丘:指眾多的僧人。
五花雨:傳說梁武帝時,云光法師講經感動上天,天花亂墜,這里象征神奇的佛法顯現。
面壁:達摩祖師曾面壁九年修行,這里指專注修行。
一祖:指達摩祖師,他是禪宗初祖。
具體創作時間地點不詳。可能是作者在慧聚寺的靈山講堂,面對佛教的講經場所,有感于佛教的教義和歷史傳承而創作。當時佛教在社會有一定影響力,作者或許受其熏陶,借景抒情,表達對佛法修行和禪宗傳統的感悟。
這首詩主旨圍繞佛法修行和禪宗傳承。其突出特點是用典自然,將佛教典故與現實感悟相結合。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體現了當時文人對佛教文化的關注和思考。
并湖游冶路。垂冶萬柳,麹塵籠霧。草色將春,離思暗傷南浦。舊日愔愔坊陌,尚想得、畫樓窗戶。成遠阻。鳳箋空寄,燕梁何許。 凄涼瘦損文園,記翠筦聯吟,玉壺通語。事逐征鴻,幾度悲歡休數。鶯醉亂花深里,悄難替、愁人分訴。空院宇。東風晚來吹雨。
水落寒沙晚照收,沙邊誰復艤孤舟。 鮑昭自作蕪城賦,難寫江南不盡愁。
隨處禪房有水聲,我來石上坐忘形。 臨行更酌潭中淥,要洗多生業障清。
庚寅冬,予自小港欲入蛟川城,命小奚以木簡束書從。時西日沉山,晚煙縈樹,望城二里許。因問渡者:“尚可得南門開否?”渡者孰視小奚,應曰:“徐行之,尚開也; 速進,則闔。”予慍為戲。趨行及半,小奚撲,束斷書崩,啼,未即起。理書就束,而前門已牡下矣。予爽然思渡者言近道。天下之以躁急自敗,窮暮而無所歸宿者,其猶是也夫,其猶是也夫!
獨立空庭日沒西,歸鴉風急翼難齊。 故園小閣疏籬外,烏桕梢頭各早棲。
萬點寒鴉過盡西,一輪斜月向人低。 欲追殘夢驚回處,黃菊樽前剝蟹臍。
冠冕神箕裔,河山外服臣。孤危明正朔,大義恥和親。
烏白潛幽楚,狐疑暗納秦。會聞采藥使,東海見揚塵。
萬里歐洲估,飆輪夜踏潮。電燈欺素月,寶氣亙丹霄。
風雨黑洋惡,魚龍白日驕。夷歌中夜起,聽作太平謠。
笑英雄、無計撥閑愁,安得謂雄哉。盡猢猻戲弄,山魈伎倆,觸目傷懷。只為聰明些子,瞞不過靈臺。故把眉峰上,疊起愁堆。 不恨人情崄巇,恨天公生我,不作癡呆。謹陳蔬獻酒,稽首向天街。愿從今、不聞不見,與海鷗、相狎莫相猜。人生事,清風一枕,濁酒千杯。
貢舉昔同歲,艱難今論交。客愁孤館冷,樵語萬山高。
地險心仍健,崖懸夢轉勞。相攜一片石,送子發東皋。
瑤瑟泛清怨,金貂老侍臣。晨星看歷落,歧路況荊榛。
已是鑠金毀,終然片石珍。誰言好京洛,莽莽盡緇塵。
寂寂會同館,綿綿公使廬。乘潮秋泛海,借地日論租。
夏五職方缺,朝三法令殊。分明寬大意,非是偪神都。
驅馬金臺下,驚風蕩古愁。燕昭今已矣,易水日悠悠。
霸業關山影,邊心草木秋。危冠竦長劍,歲暮此淹留。
牢落悲生事,登臨愧賦才。孤煙明斷葦,寒日過空槐。
木落人歸早,風多雁叫哀。獨憐遲暮感,幽草與裴徊。
勞生何擾擾,衰鬢已蕭蕭。 偶得《楞嚴》讀,都將世慮消。 水流虛谷靜,云度碧天遙。 獨坐忘言久,西山對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