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與性之王君談遽來告別因作
許州秀才周若蒙,星官占罷淚無從。歐陽公死不過夏,天上文星已告兇。
常秩王回暨姚辟,排斥先儒不少容。回第曰向竊笑之,問學文章眾所同。
識此二事王氏孫,酸棗先生稱祖翁。先生易老凈肇樂,晚奏象系明光中。
清凈之化浹百年,寡欲愛民自祖宗。潛仁蓄德流必遠,譬如喬岳生寒松。
天之生材弗浪與,不世其美安得雄。君之積學萬石簴,筆力仍關千石鐘。
遑遑欲談誰聽此,秋江好渡多柔風。
許州秀才周若蒙,星官占罷淚無從。歐陽公死不過夏,天上文星已告兇。
常秩王回暨姚辟,排斥先儒不少容。回第曰向竊笑之,問學文章眾所同。
識此二事王氏孫,酸棗先生稱祖翁。先生易老凈肇樂,晚奏象系明光中。
清凈之化浹百年,寡欲愛民自祖宗。潛仁蓄德流必遠,譬如喬岳生寒松。
天之生材弗浪與,不世其美安得雄。君之積學萬石簴,筆力仍關千石鐘。
遑遑欲談誰聽此,秋江好渡多柔風。
許州秀才周若蒙,星官占卜后淚已流盡。歐陽公去世還未過夏天,天上文星已預示兇兆。常秩、王回和姚辟,排斥先代儒者毫不寬容。王回只說我私下嘲笑他們,學問文章本就是大家所共通的。能明白這兩件事的是王氏子孫,酸棗先生被稱為祖翁。先生容易老去,喜好清凈與肇始之樂,晚年在明光殿上奏象系之學。清凈的教化延續百年,寡欲愛民是自祖宗傳承。潛藏仁德積累德行影響必定深遠,就像高大的山岳生長出寒松。上天造就人才不會隨意給予,不能世代美好又怎能稱雄。您積累學問如萬石簴般厚重,筆力又似千石鐘般雄渾。匆忙想要談論這些誰會傾聽,秋江適合擺渡還有輕柔的風。
星官:掌管天文星象的官員。
歐陽公:指歐陽修。
常秩、王回、姚辟:均為當時人物。
酸棗先生:具體所指需結合相關背景,可能是王氏家族有影響力的先輩。
象系:可能指《易》中的象辭與系辭。
浹:遍及。
簴:古代懸掛鐘磬的架子兩旁的柱子。
具體創作時間和詳細背景較難確切知曉。從詩中可推測,當時歐陽修剛去世不久,學術上存在不同流派的紛爭,作者與性之王君交談后,友人告別,作者有感而發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圍繞文人命運、學術風氣以及對友人的贊賞。其特點是用典豐富,情感表達含蓄深沉。在文學史上雖可能不是廣為人知的名篇,但反映了當時的文化氛圍和文人心態。
幕天度地。瑞腦香濃笙歌沸。白纻衣輕。鶴發童顏照座明。輕簪小珥。都是人間真富貴。好倩丹青。畫與人間作壽星。
詩來清吹拂衣巾,句法詞鋒覺有神。今日相看青眼舊,他年肯作白頭新。文如霧豹容窺管,氣似靈犀可辟塵。慚愧相期在臺省,無心枯木豈能春。
朝朝聽鵲報,日日掩重闈。莫踏門前草,留蹤待郎歸。
薦士如張史,忠言有郅都。兼聞尚廉儉,不肯學貪污。遺橐千金累,同時五族誅。溫舒今眼底,能達漢廷無。
饑飯渭水旁,渴飲渭水流。大魚絕餌去,小魚不回頭。不知何王子,施施來上鉤。
襲氣變離宮,重柝驚層殿。曼響感心神,修容展歡宴。生老終已縈,死病行當薦。方為凈國游,豈結危城戀。
七月林亭初送暑,經秋荷渚尚馀花。子猷興好還堪過,崔灝詩成不用加。燈火樓臺悲管吹,蔦蘿門外少塵沙。清時樂事如相待,不見城南奏暮笳。
天寧寺前是幽谷,暖翠晴嵐紛在目。云昔歐陽公所開,鑿泉筑亭種花木。閑攜賓從宴其間,鳥哢泉鳴當絲竹。當時賦詠總名流,萬丈文光起林麓。一從公后幾百年,芳草萋萋春自綠。陰崖白晝走鼯鼠,古澗寒泉飲麋鹿。余因暇日喜游覽,五馬騑騑度溪曲。廢址閑披荊棘尋,斷碑自剝莓苔讀。何須訪古重凄惻,對酒高歌送黃鵠。方今圣人隆盛治,海宇黎民喜豐足。嗟余德薄才復疏,祇荷天恩忝為牧。何當筑亭兼鑿泉,題詩遠嗣前賢躅。
晚來秋雨凈街塵,消卻浮華滿目新。百里申城大上海,無邊燈火送歸人。
白頭花鳥本無心,黃霧遮天午日陰。斷岸孤舟聊一系,閒愁爭似海潮深。
旌節翩翩向北還,茱萸家在第三灣。才同白雁來炎海,又逐紅梅出庾關。得士多于珠子樹,懷人更在石公山。天寒尊酒能相送,亦有羅陽一白鷴。
柳外赤蘭橋,遙接南塘路。迷人采芳來,徘徊未足度。
樹杪風來玉佩輕,仙香飄作世間清。一枝不許來城市,祇伴高人避世情。
丁令梅仙梁市客,穿云隨我上虛無。攜持賴有竹都尉,偃蹇更逢松大夫。山積五倉窺石□,霞拖九芒覓丹爐。圣泉聞說經湯旱,中有龍蟠不用雩。
放翁詩里想東關,舟到東關雨逗寒。只是當年舊山色,水邊誰似白鷗閒。瓦屋三間水半篙,雞豚村社寄吾豪。早知城市同耕鑿,悔不從渠泛小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