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鄜州牡丹
牡丹憎我真惡客，不解飲酒不吟詩。
欣持一尊勸花飲，那知不醉但淋漓。
爾花既醉應似我，耿耿一世幾傷悲。
綠珠樓下香猶在，西子舟中意尚遲。
三尺晏嬰頻欲殺，爾何夭矯尋常為。
沅湘草木共憔悴，幽蘭何足九畹滋。
昔人妙語不爾發(fā)，顧我安得有好辭。
晚來亦解意自足，秀色直可餐待肥。
牡丹憎我真惡客，不解飲酒不吟詩。
欣持一尊勸花飲，那知不醉但淋漓。
爾花既醉應似我，耿耿一世幾傷悲。
綠珠樓下香猶在，西子舟中意尚遲。
三尺晏嬰頻欲殺，爾何夭矯尋常為。
沅湘草木共憔悴，幽蘭何足九畹滋。
昔人妙語不爾發(fā)，顧我安得有好辭。
晚來亦解意自足，秀色直可餐待肥。
牡丹嫌棄我真是個不受歡迎的客人，既不懂飲酒又不會吟詩。我高興地端起一杯酒勸花共飲，哪知它不醉卻讓酒液淋漓。你這花若醉了應該像我，一生心事重重多有傷悲。綠珠樓下的香氣還在，西施舟中的心意仍遲。三尺矮的晏嬰多次想殺人，你為何尋常間姿態(tài)屈伸自如？沅湘的草木都已憔悴，幽蘭哪值得九畹栽培？前人妙語沒為你而發(fā)，我哪有好言辭來贊美？傍晚也懂得心滿意足，秀美的花色簡直可以吃待我變胖。
惡客：不受歡迎的客人。
耿耿：形容心事重重或明亮的樣子。
綠珠樓：晉代石崇寵妾綠珠所居之樓，后綠珠墜樓而亡，此處代指繁華消逝。
西子舟：指西施與范蠡泛舟五湖的典故，喻指美好事物未及圓滿。
晏嬰：春秋齊國大夫，身高不足六尺（約1.3米），以智慧著稱。
夭矯：姿態(tài)屈伸自如，此處指牡丹自然生長的樣子。
沅湘：沅水與湘水，代指楚地，常與屈原楚辭關(guān)聯(lián)。
九畹：《離騷》有“余既滋蘭之九畹兮”，代指大片種植。
秀色可餐：形容景色或事物美麗到可令人滿足。
此詩或作于詩人途經(jīng)鄜州（今陜西富縣）時，見牡丹而感懷身世。結(jié)合宋代文人常借物抒懷的傳統(tǒng)，推測詩人可能因仕途不順、理想未展，借牡丹之景寄托人生失意的感慨。
全詩以“牡丹憎我”起興，通過與花對話、援引典故，層層遞進地抒發(fā)人生悲愴與自我調(diào)適。既體現(xiàn)對自然之美的關(guān)注，更聚焦個體命運的思考，語言質(zhì)樸而情感深沉。
足躡修門甫十年，惟余篇翰富流傳。 橫經(jīng)趣得陳編外，草制雄夸落筆先。 爭美冰銜塵不染，忍觀華□□隨遷。 忠輸?shù)皙q在，一鑒云亡共黯然。
竹垣向里辟新池，徑曲門迂去每遲。 鳥弄落花人未到，魚吹新荇月先知。 天邊客夢何時醒，江上歸舟此日移。 喚起巢由作賓主，不知身在帝堯時。
貢余自合到侯王，誰遺甘芳入莧腸。 野客驚看龍鳳銙，家人學試蟹魚湯。 題來諫議三封印，分到尚書八餅綱。 盡灑從前腥腐氣，時時澆取簡編香。
只教人種菜，莫誤客看花。
平壤忠魂骨未收，花門戰(zhàn)血在兜鍪。傷心一死酬恩日，已報降幡立戍樓。
西風颯颯桂林秋，萬疊云山舜洞幽。 曉氣沉崖秋色冷，涼飆吹樹桂香浮。 輕搖斑竹江頭恨，遠送蒼梧天外愁。 一旦薰風隨律變，露華山色滿南州。
西山岌岌倚層霄，爽氣恒多瘴氣消。 誰道閩中無雨雪，年年絕頂見瓊瑤。
玉邑東南第一峰，铦錐穎脫亂山中。 夕陽影里分明見，五色文章耀筆鋒。
水過云津勢漸平，雙溪滙作劍溪清。 漁舟往來無人見，隔竹時聞欸乃聲。
何處棲真遠世紛，五華高頂絕人氛。 仙翁自有餐霞法，謾使人間望彩云。
翠屏山下雨霏霏，云掩岡巒草樹微。 一段丹青誰解寫，畫家惟有米元暉。
一毛不拔管城子，冷眼相看石丈人。 急性陳玄楮居士，未分皂白也生嗔。
茶薌從臾訪棲真，闖戶蔫紅絕可人。 不逐群芳更代謝，一生享用四時春。
孝享云畢，惟徹有章。云感玄羽，風凄素商。 瞻望神座，祗戀匪遑。禮終樂闋，肅雍鏘鏘。
春闈帝念主生成，長慶公聞兩歲名。有蘊赤心分雨露， 無私和氣浹寰瀛。龍門乍出難勝幸，鴛侶先行是最榮。 遙仰高峰看白雪，多慚屬和意屏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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