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之太博同舍常愴六世外祖鄭氏苗裔中絕曩訪得丘墓所在歲時享祀不輟鄉里化之因有詩紀其事謀弇屬和云
綢繆霜露他時感,零落昆云幾葉孫。
原上有封吞馬鬣,道邊無石認羊蹲。
黃粱暗換塵勞世,白草重歸血食魂。
未論紛紛悲往逝,的應凜凜愧生存。
綢繆霜露他時感,零落昆云幾葉孫。
原上有封吞馬鬣,道邊無石認羊蹲。
黃粱暗換塵勞世,白草重歸血食魂。
未論紛紛悲往逝,的應凜凜愧生存。
想起往昔霜露時節的情感,心中惆悵,鄭氏后裔如枝葉般凋零,所剩無幾。原野上有隆起的墳墓,卻難以辨認,道路旁沒有石碑來標識。塵世變遷,時光流轉,就像黃粱一夢,如今白草依舊,而逝去的祖先重享祭祀。先不談論那些紛紛逝去的過往令人悲傷,想想自己的生存,確實應該感到敬畏和慚愧。
綢繆:本意為纏繞,此處引申為縈繞、糾結。
霜露:指代時節,也有對祖先的追思之情。
昆云:可能指鄭氏家族的族譜或后裔。
馬鬣:指墳墓封土的形狀,像馬頸上的鬃毛。
羊蹲:指墓前的石羊。
黃粱:典出“黃粱一夢”,比喻世事虛幻無常。
血食:指受祭祀,古代祭祀用牲血,故稱。
從詩題可知,晉之太博同舍尋訪到六世外祖鄭氏的丘墓并按時祭祀,此事影響鄉里。詩人受其詩啟發而和詩。可能當時社會重視家族傳承和祭祀文化,詩人有感于家族興衰變遷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在于感慨家族的興衰和世事的無常,通過對祖先墳墓的描寫和對時光流轉的思考,展現出對家族傳承的重視。在文學上,其古樸典雅的語言和豐富的意象運用,具有一定的藝術價值。
月到樓臺第幾。十里金蟲成綴。裊瑯玕、爭罥絳球起。試新妝、嬉春粉黛,盈盈暗香,結誰家秾李。 擁緹騎。簫鼓沸三市。別指春風畫隼,歸度鰲山影里。閑紅翠。揮觴不待、游人分袂。悄朱簾十二。
風外橘花香暗度。飛絮綰、殘春歸去。醞造黃梅雨。冷煙曉占橫塘路。 翠屏人在天低處。驚夢斷、行云無據。此恨憑誰訴。恁情卻倩危弦語。
寶歷延洪,昌辰開泰,崧岳儲靈特異。賢才并、□時間出,盡一一驚人絕藝。捧鄉書,氣格飄飄,似閬苑神仙,參差相繼。縱子墨文章,相如才調,驟覺雷聲平地。 太守賓興當此際。正瑞靄寒輕,虛堂風細。舞腰旋、飛塵仿佛,歌管遞、清聲嘹唳。況相將、桂籍榮登,對酒面鱗江,何妨沈醉。但管取明年,宮花重戴,共賞金明春意。
朔風吹短舸,南客話寒天。雪暗迷青野,凌浮擁碧川。
奔狐號古戍,饑鶻下平田。今夜誰家宿,孤城起暮煙。
美淑人之妖艷,因盼睞而傾城。揚綽約之麗姿,懷婉娩之柔情。超六列于往古,邁來今之清英。既惠余以至歡,又結我以同心。交恩好之款固,接情愛之分深。誓中誠于曒日,要執契以斷金。嗟夫!天道幽昧,差錯繆于參差。怨祿運之不遭,雖義結而絕離。執纏綿之篤趣,守德音以終始。邀幸會于有期,冀容華之我俊。儻皇靈之垂仁,以收歡于永已。
游目四野外,逍遙獨延佇。 蘭蕙緣清渠,繁華蔭綠渚。 佳人不在茲,取此欲誰與? 巢居知風寒,穴處識陰雨。 不曾遠離別,安知慕儔侶?
清風動帷簾,晨月照幽房。 佳人處遐遠,蘭室無容光。 襟懷擁虛景,輕衾覆空床。 居歡惜夜促,在戚怨宵長。 拊枕獨嘯嘆,感慨心內傷。
北方有佳人,端坐鼓鳴琴。 終晨撫管弦,日夕不成音。 憂來結不解,我思存所欽。 君子尋時役,幽妾懷苦心。 初為三載別,于今久滯淫。 昔耶生戶牖,庭內自成陰。 翔鳥鳴翠偶,草蟲相和吟。 心悲易感激,俯仰淚流衿。 愿托晨風翼,束帶侍衣衾。
錦字龍梭織錦篇,鳳凰文采間非煙。 并他時世新花樣,虛費工夫不直錢。
高湖回首恰周期,別后青山幾度思。 丹灶煙霞空入夢,夜窗風雨憶論詩。 百年相會寧無約,九日來游竟失期。 去去但堅金石操,歲寒松柏有深知。
又西風、吹動塞云飛,碧天倚清秋。擁長亭祖席,斜陽旗影,楓葉江頭。贊畫雄藩三載,蓮幕更風流。愧我黃塵客,拂袂從游。記取環峰亭下,問元戎戰艦,巧運機籌。共輕裘緩帶,坐看瘴煙收。念平生、棱棱英氣,稱沙堤、近侍驟驊騮。須知道、月明千里,人在瀛洲。
鶯粟花開又別家,蘑蕪綠上小窗紗,粉墻西去即天涯。
白雨偷將春令換,黃昏慣使客心邪,愁來那得好山遮。
霜天敝了羊裘,荻花秋。恰遇纖簾高士倚江樓。
垂柳罅,琵琶砑,是揚州。觸著一生心事到眉頭。
夕陽山闊戍樓空。厭西風,已西風。何事風吹偏向客愁中。
沙草斜連銅狄路,酒旗卷,一程程,繞漢宮。
漢宮,漢宮,掃殘紅。花一叢,柳一叢。憶也憶也,憶遠送、又泣孤鴻。
可惜鴛鴦湖上冷歸蓬。謾道夢魂能識路,今夜里,比春來,夢不同。
一從仙去,莖上露盤折。龍奩競開珠鎖,斜印花紋滑。
舞袖宜教薰透,莫睡屏間鴨。玉階遙接。著人春氣,未試輕煙已頻覺。
心事多隨逝水,含怨憑誰說。長記宿火溫溫,繡被深宵壓。
近日披裘老大,荀令難重學。石腸新怯。許辭蕉盞,靜聽松聲掃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