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范德孺挽李稷運使四首 其三
吾道何伸屈,斯人忽已亡。
夢妖非二豎,風變哭三良。
室有千言記,塵無一窖藏。
舉頭天色在,今古自蒼蒼。
吾道何伸屈,斯人忽已亡。
夢妖非二豎,風變哭三良。
室有千言記,塵無一窖藏。
舉頭天色在,今古自蒼蒼。
我們所秉持的大道該如何去伸張或委屈?這人卻忽然離世了。夢境中的不祥并非是病魔作祟,自然界的異常變化讓人如同為三良之死而痛哭。他的家中存有千言的著述,而家中卻沒有一窖的財物。抬頭看天色依舊,從古至今都是這般蒼茫。
吾道:指自己信奉的主張、學說。伸屈:伸張與委屈。
斯人:這人,指李稷。
夢妖:不祥之夢。二豎:指病魔,典出《左傳·成公十年》。
風變:指自然界的異常變化。三良:春秋時秦國子車氏的三個兒子奄息、仲行、針虎,秦穆公死,以三人殉葬,國人哀之,為之賦《黃鳥》。
千言記:指其有很多著述。
塵無一窖藏:形容家中沒有什么財物積蓄。
具體創(chuàng)作時間和地點不詳。李稷運使去世,范德孺可能與李稷有一定交情,作者代范德孺創(chuàng)作挽詩,表達對逝者的哀悼之情。當時社會或許處于一種復雜的狀態(tài),使得作者也有對“吾道”的感慨。
這首挽詩主旨是哀悼李稷運使的離世。其突出特點是運用典故和對比,情感深沉。在文學史上雖可能沒有重大影響,但展現(xiàn)了當時挽詩的創(chuàng)作風格和詩人對逝者的敬重與哀思。
高堂邃宇施翠帷,蘭膏明燭散朱輝。二八接武步舒遲,被服姣麗光陸離。彈箏鳴瑟商羽移,喜溢歡恣不自持。轉(zhuǎn)盼含嬉屬所私,累觴勸君君自知。主人既醉客不辭,燭滅纓絕珠履遺。
松枝多變化,怪絕似諸峰。疑爾黃山客,前身亦一松。
青松作偃蓋,相與談禪理。折取松下枝,與師充麈尾。
俞生不偶世,削跡混屯夷。時冶避大質(zhì),天籟竅幽機。懷璧非所愆,含英竟焉輝。晨炊不逮暮,室人交謫譏。玄商吹衡宇,霜霰無停飛。悠然眉間色,忽映西山薇。婁水逝洋洋,偕子以樂饑。
合鬟仍昔發(fā),略鬢即前絲。從今一梳罷,無復更縈時。
千歲祠堂脩薦謁,四時宗族會杯盤。建寧太守家園樂,寫向丹山碧水看。
秋夏之交天雨水,水來不少熱更多。火光焰焰毒人肺,不惜一濕傾天河。淫雨不止已及月,扊扅供釁無宿煙。池蛙齊聲振鼓吹,苔蘚一色堆金錢。人道西山有龍穴,雷霆動江二水深。龍仙且莫壞我堰,我堰一決人陸沉。君今已作十日病,我去頗覺三秋遲。俸錢不來水破灶,君自不飽我忍饑。
菀菀河畔柳,倚棹聞嚶鳴。亭亭崖上寺,賓筵招友生。窈窕歷龍象,逍遙登化城。俯見牽百丈,始知高不傾。彩旃雜云日,疊鼓流風霆。緩帶話疇昔,揮觥坐前榮。嗟君江海客,宰邑歌清平。種桃古岡州,至今霞錦明。一為蒼水使,禹績今天成。笑予類青鳥,回翔兩蓬瀛。歷覽淮濟間,鯨湫聯(lián)鳳京。北辰與南斗,入望何盈盈。矯首與君別,恍然淩玉清。
旅館仍寒節(jié),家家冷食來。河橋沙柳合,山院野桃開。馬埒游方出,雞場樂未回。何須重禁火,已作不燃灰。
青松產(chǎn)陽坡,蒼蒼挺崇標。霜雪豈不繁,凌寒恒后凋。凝陰翳垂景,清響回流飆。乘間肆盤桓,取適爰逍遙。仰視白鶴飛,浮云亦飄飄。貴富奚復慕,寵辱良自招。但茲養(yǎng)馀日,詎云非松喬。
游洲巖下水泠泠,枕石何妨夢里聽。要與他年成故事,謾尋幽處著新亭。
水云遠帶山容,天分江影平于檻。湖山賓主,一杯欲酹,寒波澹澹。林表明金,舟痕紆綠,歸鴉數(shù)點。正蕪城登眺,錦帆行處,憑欄久,浮云斂。千古文章光燄。向尊前,照人胸膽。翛然遺世,先生與我,相望無念。十里春風,百年歌吹,一聲鐘梵。待披襟立盡,橋頭殘月,聽松濤撼。
長夏久不雨,良田失欣榮。塵生畎澮間,小大空營營。麻粟半乾死,所憂負春耕。嗷嗷走香火,靈湫汲寒清。梵唄喧里社,油云被嘉生。俄然下甘澤,驩聲接柴荊。年年鎬京宴,及此萬寶成。偷生得一飽,感慨難為情。顧念龍在野,悲歌淚縱橫。
幽恨多關舊日歡,沿溪碧水暮生寒。香銷芍藥何堪贈,肌薄芙蓉不耐看。四韻新詩吹白鳳,一緘殘字斷青鸞。貞元花下人如玉,惆悵雕闌十二桿。
畫樓春弄東風軟。燈山處處笙歌滿。幾點落梅花。侯家醉麗華。歌聲還喚酒。夜色頻催漏。云幕掩嫦娥。清光不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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