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宜得種茶詩予和韻
始傍東園種,初從北苑移。
本根原自好,造化總無私。
紫筍時名誤,烏程舊種卑。
酪奴吾不問,酒圣爾何為。
始傍東園種,初從北苑移。
本根原自好,造化總無私。
紫筍時名誤,烏程舊種卑。
酪奴吾不問,酒圣爾何為。
開始在東園種植,最初從北苑移植過來。茶樹本身的根原本就很好,大自然對待它總是公平無私。紫筍茶有時被錯誤命名,烏程的舊品種比較低劣。我才不管那‘酪奴’(茶的別稱),酒圣你又能怎樣。
東園:東邊的園子。
北苑:古代著名的產茶地。
紫筍:茶名。
烏程:古地名,以產茶聞名,這里指烏程產的茶。
酪奴:茶的別稱。
酒圣:指酒中圣賢,這里是調侃說法。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可能是詩人在擁有自己的茶園后,對新種的茶充滿期待和自信,有感而發創作此詩。當時社會可能茶文化盛行,人們對茶的品種、種植等方面較為關注。
這首詩主旨是贊美自己所種茶的優良品質。其特點是語言質樸,對比鮮明。在茶文化相關文學中,展現了詩人對茶的獨特見解。
我慕安期子,菖蒲澗上來。言尋赤玉舄,更上鶴舒臺。古寺臨秋水,當窗見早梅。蒼蒼一洞口,不得水簾開。
多士方見材,斯人乃梧雰。秉心自超越,當時識趨舍。迢迢溪南村,流水亦清寫。草木發深潤,里俗況淳雅。于焉事結構,面勢臨曠野。分明治畦町,日夕供灌灑。秋菰已堪煮,春菘行可謝。子真久在谷,幼安去諸夏。囂雜既云遠,憂患茲為寡。愿謝鸞鵠侶,從君雞豚社。
半年無夢到春溫。可憐人。幾黃昏。想見玉徽、風度更清新。翠射娉婷云八尺,誰為寫,五湖春。好風歸路軟紅塵。暖冰魂。縷金裙。喚起一天、星月入金尊。留取木樨花上露,揮醉墨,灑行云。
嘉樹離離盡赤瑛,帶枝輕摘露華凝。晶瑩何待溫泉洗,自愛懷中一點冰。
昨夕夢見張騫至,今朝忽遇婁星渚。同是天河往復還,可曾相識牛和女。牛女迢迢河漢邊,烏鵲為橋半月圓。黃姑憐彼久離索,折取瓊枝插作妍。龍山盡處深波白,夜夜予來弄明月。釣竿拂卻珊瑚長,波聲細作琵琶咽。此時予思橫不禁,此際蕭郎系妾心。樓中刻漏滴復滴,月里梧桐陰復陰。婁子訝予醉欲去,去買鯉魚長尺許。既教柳葉出娥眉,更取花枝催羯鼓。鼓聲高急似鳴鼉,星高月落奈如何。依稀鵲叫東方白,為作迢迢星渚歌。
日送鶯花去,風雩興可乘。塵心攀閣遠,野興入林增。龍樹棲孤影,蜂房飐萬燈。若無光祿酒,春思杳難憑。
美人為政心如水,百尺澄潭清徹底。洪纖靈蠢總包荒,游泳潛淪胥托體。陽春有腳不留行,大道為公無彼此。邃初槃瓠長兒孫,伏莽負嵎均赤子。自從單父靜鳴弦,猺獠苗蠻爭側耳。八排六峒風氣開,昔時頑梗今廉恥。罷琴隱幾看青山,宦情攝入詩情里。目送蜚鴻遠興生,一路吟詩赴郡城。秋風過我松寮下,話別林間片月明。重來有約理歸棹,公事曾迂幾日程。掛帆夜渡珠江浦,海潮有信風無情。我時西望發長嘯,幾欲寄書遲雁征。臘盡冰消春水長,煙雨濛濛蕩雙槳。何來遠札款荊扉,拂袖清風快幽賞。開緘三復一沉吟,勞君千里虛提獎。自笑不如魯仲連,坐看東海成桑田。天下車書歸正統,借地開池種白蓮。自笑不如夷與叔,普天何地非周粟。北俱盧洲長粳米,飽食無瞋亦無欲。自笑不如纏澗民,懷沙未是解空人。一片蒲團趺兩膝,寂莫東風過耳輪。置書懷袖中,奚啻什襲珍。索居非所惜,古處通精神。山中莫問松年紀,惟問桃花幾度春。
拂將團扇點江春,難與班姬詠并珍。非為墨池云霧好,自來不以筆干人。
雖愧荷鋤叟,朝來亦不閑。自剪墻角樹,盡納溪西山。經行天下半,送老此窗間。日暮煙生嶺,離離飛鳥還。
京塵如海水,明眼本來空。折葦流沙北,扶桑斷石東。百年無夢后,萬象不言中。瓜步還西上,廬山問遠公。
一別名山十五年,宦情羈思兩茫然。故人半作累累冢,只有蒼官立道邊。髀肉消磨馬上鞍,塵沙滿眼路漫漫。不須更障西風扇,為酌崖泉一洗看。
玉食金盤去八珍,九重齋戒諭群臣。版圖賓貢無中外,鬼錄流亡有故新。佛事五天均至化,民生四海賀同仁。普通有愿長蔬食,曾夢神僧水陸因。
黑甜久已傲羲皇,副墨名山萬古藏。日日枕流非洗耳,疏慵應住水云鄉。
近郭吹笳遠戍煙,荒郊草色遠連天。半空彩旆新樓櫓,四望黃埃舊市廛。柳蔭高舂歸牧馬,花飛寒食對啼鵑。銷魂不待重回首,誰念飄零十九年。
溪友漁翁忍棄捐,卻應游泳得長年。遐方未識珍羞貴,不道楊憑已得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