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鼻井
漏盡雞號厭夜行,年來小器溢瓶甖。
棄官縱未歸東海,罷郡猶能作水衡。
幻色將空眼先暗,勝游無礙腳殊輕。
空煩遠致龍淵水,寧復臨池似伯英。
漏盡雞號厭夜行,年來小器溢瓶甖。
棄官縱未歸東海,罷郡猶能作水衡。
幻色將空眼先暗,勝游無礙腳殊輕。
空煩遠致龍淵水,寧復臨池似伯英。
更漏已盡雞已啼叫,我厭煩了夜間趕路,這些年小容器也已裝不下我這滿腹才學。就算不能棄官歸隱東海,罷郡之后還能擔任水衡之職。虛幻的色彩即將消散,眼睛先已昏暗,暢快的游覽毫無阻礙,腳步格外輕盈。白白地麻煩人從遠處取來龍淵之水,難道還能像張芝那樣臨池學書嗎。
漏盡雞號:更漏已盡,雞已啼叫,指深夜過后。
小器溢瓶甖(yīng):小容器裝不下,比喻才學滿溢。甖,同“罌”,一種小口大腹的容器。
水衡:官名,漢武帝時始置,掌管上林苑及鑄錢等事。
幻色:虛幻的色彩。
勝游:快意的游覽。
龍淵水:指龍鼻井的水。
伯英:東漢書法家張芝,字伯英,他臨池學書,池水盡黑。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從詩中可推測,詩人可能在官場經歷了一些波折,產生了對官場生活的厭倦情緒,或許此時正處于罷郡等職位變動時期,心境復雜,既有歸隱之念,又有對自身才華和過往追求的思考。
這首詩主旨是表達詩人對官場的厭倦和對生活的新思考。其特點是情感真摯,用典自然。在文學史上雖可能無重大影響,但能反映當時文人在官場中的心境和思考。
不著畫羅金縷衣,尋常打扮最相宜。 春風燕子樓前過,飄落梨花雪一枝。
巫峽秋深景最幽,山嵐潑翠淡煙浮。 看來不復成云雨,空鎖襄王舊日愁。
瑤臺夜滴金莖露,水殿涼生玉枕風。 臥看星河歸閣晚,月斜疏影轉梧桐。
急景易如流水去,浮名終與白云空。 何如幾曲秋溪上,醉泛一舟雨中。
一室蕭然數卷書,三年冷掾出無驢。 每因芳草憂鵜鴃,苦詠場苗羨白駒。 俗吏何嘗知大體,清朝方急用真儒。 燕臺此去流聲實,見說諸公誦子虛。
曹公長劍一杯酒,鄭子孤云萬里心。 神駿莫辭觀馬廄,深沉久合寄書林。 禮闈聯事幾三月,詞客悲秋共一音。 獨有何郎詩思苦,空階點滴伴清吟。
老至登臨興未窮,扁舟幾欲拭秋風。 能開勝地留連我,只在高人指雇中。 暮靄先昏瓜步港,寒潮猶打蒜山宮。 請君剩汲中泠水,客至何妨酒屢空。
答謝絲綸出鳳幃,龍頭獨占姓名魁。 三千禮樂林中會,五百英雄背后隨。 席列綺羅陳玉食,花簪冠帽映金緋。 情知寶富榮華處,深沐天恩雨露肥。
清朝賜第綴群英,器淺如何向晚成。 細把愚衷攄騫諤,惟其圣德在高名。 桑榆奉對慚韋布,恩澤叼封冠姓名。 睿眷天隆何以報,敢將忠節誓平生。
滿衣血淚與塵埃,亂后還鄉亦可哀。 風雨梨花寒食過,幾家墳上子孫來?
綠池芳草滿晴波,春色都從雨里過。 知是人家花落盡,菜畦今日蝶來多。
策勛萬里 ,笑書生骨相,有誰相許?壯志平生還自負,羞比紛紛兒女。酒發雄談,劍增奇氣,詩吐驚人語。風云無便,未容黃鵠輕舉。 何事匹馬塵埃,東西南北,十載猶羈旅?只恐陳登容易笑,負卻故園雞黍。笛里關山,樽前日月,回首空凝佇。吾今未老,不須清淚如雨。
大樹無枝向北風,十年遺恨泣英雄。 班師詔已來三殿,射虜書猶說兩宮。 每憶上方誰請劍,空嗟高廟自藏弓。 棲霞嶺上今回首,不見諸陵白露中。
十年辛苦未曾閑,笑指青云咫尺間。 富貴不從人所愿,功名卻與命相關。 詩書再把從頭讀,論策還將著意刪。 料想廣寒丹桂在,高枝留待我來攀。
佳人臥病動經秋,簾幕襤縿不掛鉤。四體強扶藤夾膝, 雙環慵整玉搔頭?;佊行揖鯁?,藥餌無徵待詔愁。 惆悵近來銷瘦盡,淚珠時傍枕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