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祥符朝會五首 皇帝舉酒用《醴泉》。
觱沸檻泉,寒流清泚。
地不愛寶,其旨如醴。
上善至柔,靈休所啟。
利澤無疆,允資岱禮。
觱沸檻泉,寒流清泚。
地不愛寶,其旨如醴。
上善至柔,靈休所啟。
利澤無疆,允資岱禮。
泉水翻騰涌出,寒流清澈見底。大地不吝惜寶物,其味甘甜如甜酒。至善之德至為柔和,是神靈福澤所開啟。利澤廣布無邊,足以助成泰山封禪之禮。
觱(bì)沸:泉水涌出的樣子,《詩經·小雅·采菽》有“觱沸檻泉”。
檻(jiàn)泉:從地下涌出的泉水,《爾雅·釋水》:“濫泉正出。正出,涌出也。”
清泚(cǐ):清澈,《詩經·邶風·谷風》毛傳:“泚,清也。”
醴(lǐ):甜酒,《詩經·周頌·豐年》:“為酒為醴,烝畀祖妣。”
上善:最高的善,出自《道德經》“上善若水”。
靈休:神靈的福佑,休,美善、福澤。
岱禮:泰山封禪之禮,岱為泰山別稱。
此詩為宋真宗大中祥符年間朝會儀式所用樂歌。大中祥符元年(1008年)宋真宗封禪泰山,朝會樂歌多圍繞祥瑞主題。此詩以“醴泉”為喻,頌揚帝王德配天地、福澤廣布,契合當時推崇祥瑞、重視祭祀的政治文化背景。
詩為朝會雅樂,通過醴泉的甘美祥瑞,贊頌帝王德政與天地賜福,既體現對自然祥瑞的敬畏,也彰顯帝王統治合法性。語言典雅,融合自然意象與哲理,是宋代宮廷雅樂的典型之作。
解遣愁人,能添喜氣。些兒好事先施力。畫堂深處伴妖嬈,絳紗籠里丹砂赤。 有艷難留,無根怎覓。幾回不忍輕輕別。玉人曾向耳邊言,花有信、人無的。
細雨吹涼客袂分,青燈夢短苦思君。 洞仙應快登臨眼,盡向山邊掃白云。
錢,味甘,大熱,有毒。偏能駐顏,采澤流潤,善療饑寒,解困厄之患立驗。能利邦國,污賢達,畏清廉。貪者服之,以均平為良;如不均平,則冷熱相激,令人霍亂。其藥采無時,采之非禮則傷神。此既流行,能召神靈,通鬼氣。如積而不散,則有水火盜賊之災生;如散而不積,則有饑寒困厄之患至。一積一散謂之道,不以為珍謂之德,取與合宜謂之義,無求非分謂之禮,博施濟眾謂之仁,出不失期謂之信,入不妨己謂之智。以此七術精煉,方可久而服之,令人長壽。若服之非理,則弱志傷神,切須忌之。
花萼樓前雨露新,長安城里太平人。 龍銜火樹千燈艷,雞踏蓮花萬歲春。 帝宮三五戲春臺,行雨流風莫妒來。 西域燈輪千影合,東華金闕萬重開。
未觀嚴桂先觀菊。世間底事真遲速。節物苦相催。重陽便到來。 白衣何處覓。沽酒邀佳客。一笑有余歡。官居終日閑。
明月清風,綠尊紅袖。厭厭夜飲勝如晝。雖然文字有馀歡,也須閑把笙歌奏。十雨如期,三秋屆候。去年豐稔今年又。東阡西陌稼如云,笑他齊量區兼豆。
今歲慶生朝,遲似迎長十日。試向彩衣堂下,聽歡聲洋溢。 小孫能笑長能歌,已自堪娛膝。管取婆猶未老,見滿床堆笏。
瓊苞玉屑,問天公、底事亂拋輕墜。城郭山川都一樣,那得個般清氣。謝女才情,如何只道,柳絮因風起。比梅差可,但無綠萼紅蕊。 坐上十客雄豪,頹然一老,草具相邀致。驅盡寒威憑酒力,買笑千金須費。誰辦佳詞,洛陽年少,筆下生新意。待添幾盞,共君今夕同醉。
自古馀杭多俊俏。風流不獨夸蘇小。又見尊前人窈窕。花枝裊。貪看忘卻朱顏老。 曲巷橫街深更杳。追歡買笑須年少。悔不從前相識早。心灰了。逢場落得掀髯笑。
尊俎之間著二陳。津津眉宇笑生春。清歌妙舞兩無倫。 叔隗輕盈饒態度,小喬嫵媚足精神。風流總屬一家人。
太平有象,老人星、喜照滹陽。前銜曾近文昌。壽樂堂名今年余慶,新到五花堂。看雞鳴問寢,鱗次稱觴。白眉最良。八州督,漢侯王。院院瓊林玉樹,畫戟清香。一椿五桂,更休說、燕山竇十郎。談麈上,白日羲
羅敷初總髻,蕙芳正嬌小。月落始歸船,春眠恒著曉。 何處期郎游,小苑花臺間。相憶不可見,且復乘月還。 別來花照路,別后露垂葉。歌舞須及時,如何坐悲妾。
秦王龍劍燕后琴,珊瑚寶匣鏤雙心。誰家女兒抱香枕, 開衾滅燭愿侍寢。瓊窗半上金縷幬,輕羅隱面不障羞。 青綺幃中坐相憶,紅羅鏡里見愁色。檐花照月鶯對棲, 空將可憐暗中啼。
無限傷心夕照中,故國凄涼,剩粉余紅。金溝御水自西東,昨歲陳宮,今歲隋宮。 往事思量一晌空,飛絮無情,依舊煙籠。長條短葉翠濛濛,才過西風,又過東風。
秋色到空閨,夜掃梧桐葉。誰料同心結不成,翻就相思結。 十二玉闌干,風動燈明滅。立盡黃昏淚幾行,一片鴉啼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