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坐呈韶卿
修行吳楚間,鶴去杳難攀。
衰世已如此,愁身更入山。
巢居避太歲,藥飯救羸顏。
故友在江海,相思不得還。
修行吳楚間,鶴去杳難攀。
衰世已如此,愁身更入山。
巢居避太歲,藥飯救羸顏。
故友在江海,相思不得還。
在吳楚之地修行,仙鶴飛去蹤跡難尋。衰敗之世已然如此,憂愁之身又進入山中。像鳥兒筑巢般躲避災禍,靠吃草藥飯來挽救憔悴容顏。老友遠在江海之畔,因相思卻無法回去相見。
吳楚:春秋時二國名,后泛指長江中下游一帶。
杳:無影無聲。
衰世:衰敗的時代。
巢居:像鳥一樣筑巢而居。
太歲:古代天文學中假設的歲星,民間認為沖犯太歲會有災禍。
羸顏:憔悴的容顏。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詩中“衰世已如此”可推測,當時社會處于動蕩、衰敗時期。詩人在吳楚間修行,面對衰敗世道內心憂愁,在山中修行時思念遠方老友,從而創作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抒發詩人對衰世的感慨、自身的憂愁和對老友的思念。其特點是情感真摯,借景抒情自然。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展現了特定時期文人的心境。
強魂誰似赤丁子,一快恩仇勝取憐。不作太陰煉形死,夜叉化去定飛天。
蒲團與檀版,拈著足家風。性覺隨資近,人難盡己同。奇非居正外,易正在難中。意近語須遠,形離神暗通。
倦來真覺浪游非,愁見紅英涴素衣。若道此花真解語,也應相喚不如歸。
儒雅信,珍重隔仙凡。好句西風黃仲則,無人能識碧羅衫。除是故人函。
炎炎積暑意,耿耿抱深懷。云含雨遲落,鳥呼風不來。疏林滯清響,幽客臥高齋。暄涼雖殊態,謀道詎云乖。獨披床頭書,如與古人偕。曠思倏無極,焉能顧塵埃。
秘府圖書閱半交,故園松菊可全拋。何時更約開新社,與子山中共結茅。
神弦已絕韻難敲,莽莽叢林盡竹苞。弱水回環人不渡,與誰同覓鳳麟膠?
宮漏催朝燭影斜,千官鳴玉動晨鴉。交龍擁日明丹扆,飛鳳隨云繞畫車。宴罷戴花經苑路,詩成傳草到山家。小儒未得隨冠冕,遙聽鈞天隔綵霞。
五馬翩翩渡五溪,玉融更在桂林西。連山晴黛分巖洞,列戍昏煙疊鼓鼙。隴上梅花無雁過,庭前榕葉有鶯啼。使君自是金閨彥,暫為分憂及遠黎。
花甲重逢賀客都,無聲詩意有聲圖。我來亦效長生頌,重賦扁舟放五湖。
每愛西湖六月涼,水花風動畫船香。碧筒行酒從容醉,紅錦游帷次第張。月殿承恩沾沆瀣,星槎流影下陂塘。江南秋冷紅衣落,離立西風舊恨長。吳山風物久荒涼,十里紅蕖失舊香。貝闕珠宮渾寂寞,弓腰舞袖亦更張。馮夷鼓罷風生渚,太乙舟迷月暗塘。異縣相思正愁絕,一聲羌笛楚天長。
精氣為軀造化功,游魂為變浩無窮。如何謂死為滅盡,反落禪訶斷見中。神化自然稱不測,有無不著是真空。莫將空字謾歸佛,虛實原于微顯同。
不將塵土嘆徒勞,白首驅馳任所遭。鸞鳳尚能安枳棘,鸴鳩何敢厭蓬蒿。論材競欲推囊穎,備物何由數澗毛。末路固窮真自許,未應延頸試鳴號。
歸棹經淮浦,霞明欲曙天。遠隨孤雁度,輕逐片帆懸。晴障云霄錦,光含草樹煙。飛鳧從此去,指日到樵川。
桂香吹老月中秋,人在西風雁過樓。半夜枕寒清夢斷,銀河影掛玉簾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