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福清諸友
自從堯歷數昌辰,已是三千六百春。
渺渺文明知幾聚,悠悠蓋壤定何人。
斯文一縷千鈞日,我輩三綱五典身。
日邁月征各珍重,幾多疏缺待彌綸。
自從堯歷數昌辰,已是三千六百春。
渺渺文明知幾聚,悠悠蓋壤定何人。
斯文一縷千鈞日,我輩三綱五典身。
日邁月征各珍重,幾多疏缺待彌綸。
自從堯帝開始記錄歷法、開啟昌盛之世,已經過去三千六百年了。文明的傳承渺遠難測,不知經歷了多少次聚合;天地悠悠,真不知誰才是能擔當大任之人。如今文化傳承如千鈞重擔僅系于一縷之上,而我們身負三綱五典的使命。時光不斷流逝,大家各自要多加保重,還有許多缺失需要我們去彌補完善。
堯歷:傳說中堯帝制定的歷法,這里代指文明開端。
昌辰:昌盛的時期。
三千六百春:形容時間久遠。
渺渺:形容悠遠、難以捉摸。
蓋壤:指天地。
斯文:指文化、學術。
千鈞:形容非常沉重,一鈞為三十斤。
三綱五典:三綱指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五典指父義、母慈、兄友、弟恭、子孝,這里代表傳統道德規范。
日邁月征:指時間不斷推移。
彌綸:彌補、整理。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但從詩的內容可推測,當時社會文化可能面臨一定挑戰或傳承危機。詩人有感于文明傳承的不易,希望與友人共同肩負起傳承和弘揚傳統文化的重任。
這首詩主旨在于強調文化傳承的重要性和緊迫性,呼吁人們承擔起相應責任。其特點是立意高遠,從歷史宏觀角度切入,語言莊重典雅。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有限,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對文化傳承的思考。
素癡得名侯君房,自享大案焦征羌。莫嫌衛旌不舉箸,口簡授使多嚴光。世間堪鄙是何物,糞上之英裈中虱。后園石壁倚秋林,醉有髫孫旁執筆。山床折足琴暗徽,種菊不種西山薇。愿從漢士碑有道,夢逢秦鬼歌無衣。閒園不入煙火境,巨浸盡漂桃上梗。老伴惟馀臥隴云,抱晦含光體常靜。有章擲還太尉閣,有版不受丞相垣。南朝天子許謝病,竊長木石儀鸞園。平生氣節詩千首,才非元亞甘劉后。素聞魯廟鑄金人,晚學程門坐泥偶。雙平原里庶全歸,他日壙銘辭大手。貴不難得富可嗟,二事亦到園丁家。雷王藥吏錦襠绔,野藤絡樹金銀花。園丁橫筇坐梧下,竊愧長年釋耕者。
桑陰濃處已深春,小市喧呼迥不聞。誰與山頭共游戲,靜看禽鳥斗紛紛。
落日江心墓,凄涼郭景純。桑田不可測,撫掌笑山人。
有卓君子,勵行自修。夙夜惕若,反躬是求。
秋風隨步屧,樽酒日相親。祗以離情惡,翻令歡會頻。暫留惟促席,不忍是征輪。借問長江水,何如天漢津。
披衣起,重見月沉西,刻刻減清輝。為誰消得東陽瘦,為誰消得小桃肥。病懨懨,填幾個,小詞兒。也不管,此生能否待。也不管,再生能否在。唯只管,守行期。計兒能算淄沙數,行媒何用洛川辭。拚今生,情耿耿,夢依依。
散步瑤臺側,東方尚渺茫。御溝驚佩落,宮霧著衣涼。上將金裝甲,臺臣皂作囊。景陽鐘未盡,天語徹檐廊。
池上風雨來,柴扉人跡絕。隔水煙氣生,林峰半明滅。蛤吠秋草深,魚驚晚荷折。孤坐倚匡床,微紅隱天末。
壽王妃子在青春,賜與黃冠號太真。不是白頭高力士,翠華那得遠蒙塵?
秋夜月,照銀床。離情無奈夢初長。歸飛雁度衡陽去,為我書傳字幾行。
降得詩魔不抗衡,多情歡伯下愁城。判花視草風騷將,倚斷蕓窗閱墨兵。
吟風百尺松,凌霄千歲石。一翁處其間,相對無愧色。
經狂風,一番吹打,激起少年壯志。水鄉冰封,茅窗人靜,寒夜披衣起。揮凍筆,寫佳劇,神思敏捷豪情溢。雞啼,看文章滿紙,雪霜滿地。幽會佳期,記那宵,襲人花氣。向耳邊,多少山盟海誓。頃刻便成虛。自別后,常相憶,江南江北人千里。換取,不需千金,只需萬字。
角里先生無遠略,嵩陽處士有棋名。若教兵法從君授,指點安危分外明。
向道春殘卷舌宜,近來岐路更多岐。休論肺腑深三窟,就閱皮毛亦九疑。好語終嫌鷹眼疾,樸心翻笑虎頭癡。銅山自昔無常主,蜃海樓臺得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