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名既非常,如器中锽。道既非常,如日之光。
如器中锽,聲出于內。如日之光,光照無方。
夫如是乃可稱有道之者,非獨善一身,而達之萬邦。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名既非常,如器中锽。道既非常,如日之光。
如器中锽,聲出于內。如日之光,光照無方。
夫如是乃可稱有道之者,非獨善一身,而達之萬邦。
可以言說的道,不是永恒不變的道;可以命名的名,不是永恒不變的名。名既然不是永恒的,如同器物中發出的清越聲響;道既然不是永恒的,如同太陽的光輝。器物中的清響,聲音源于內部;太陽的光輝,普照四方沒有局限。如此才能稱為真正有道之人,不僅獨善自身,更能將道推行于天下萬邦。
非常:非恒常、固定不變。
锽(huáng):金屬撞擊發出的清越聲響,此處形容名的動態特征。
無方:沒有方向限制,指普照、遍在。
達之萬邦:使道的精神通達于各個邦國,惠及廣泛。
此詩或為受《道德經》啟發的哲理創作,可能誕生于作者探討道家思想時。旨在通過重新闡釋‘道’與‘名’的非恒常性,強調道的內在性與普世意義,反映了對個體修養與社會價值統一的思考。
全詩圍繞‘道’與‘名’的非恒常性展開,以具象比喻揭示道的內在性與普適性,最終升華至有道者需‘達之萬邦’的境界,融合哲理思辨與人文關懷,體現對道家思想的通俗化闡釋。
江水春沉沉,上有雙竹林。 竹葉壞水色,郎亦壞人心。
青樓含日光,綠池起風色。贈子同心花,殷勤此何極。 陌頭楊柳枝,已被春風吹。妾心正斷絕,君懷那得知。
北極嚴氣升,南至溫風謝。調絲競短歌,拂枕憐長夜。 帷橫雙翡翠,被卷兩鴛鴦。婉態不自得,宛轉君王床。
邀歡空佇立,望美頻回顧。何時復采菱,江中密相遇。 辟惡茱萸囊,延年菊花酒。與子結綢繆,丹心此何有。
自嫁單于國,長銜漢掖悲。容顏日憔悴,有甚畫圖時。 厭踐冰霜域,嗟為邊塞人。思從漢南獵,一見漢家塵。 聞有南河信,傳聞殺畫師。始知君惠重,更遣畫蛾眉。
索頭連背暖,漫襠畏肚寒。只因心渾渾,所以面團團。
巖壑澄清景,景清巖壑深。 白云飛暮色,綠水激清音。 澗戶散馀彩,山窗凝宿陰。 花草共縈映,樹石相陵臨。 獨坐對陳榻,無客有鳴琴。 寂寂幽山里,誰知無悶心。
北風吹故林,秋聲不可聽。 雁飛窮海寒,鶴唳霜皋凈。 含毫心未傳,聞音路猶夐。 惟有孤城月,徘徊獨臨映。 吊影余自憐,安知我疲病。
武信舊藩,遂寧新府。乃東川之會邑,據涪江之上游。 人物富繁,山川灑落。……宴東館之靚深,傲北湖之清曠。 遂寧好,勝地產糖霜。不待千年成琥珀,真疑六月凍瓊漿。
落花迤邐層陰少,青梅競弄枝頭小。紅色雨和煙,行人江那邊。 好花都過了,滿地空芳草。落日醉醒問,一春無此寒。
溪上清明初過雨。春色無多,葉底花如許。輕暖時聞燕雙語。等閑飛入誰家去。 短墻東畔新朱戶。前日花前,把酒人何處。仿佛橋邊船上路。綠楊風里黃昏鼓。
碧落迢迢鸞路長,天風吹送桂花香。 玉簫歸去瑤壇上,羅襪寒深一寸霜。
憶昔夢中游,高懷悵冥邈。 箯輿入來,精爽欲飛躍。 九鎖相回環,群峰俱卓牽。 地勝幻蓬萊,天低眇嵩岳。 古道矗危亭,斷澗橫略彴。 流泉翠蛟舞,怪石紫鱗錯。 坡仙不可見,墨香儼猶昨。 迤邐跨五洞,解衣小盤礴。 煙蘿蔓千樹,風松鼓萬壑。 元放時往來,仙家有真樂。 石鼓叩即鳴,乳泉甘比酪。 對此黃花秋,風景良不惡。 更欲窮絕頂,不憚疲兩腳。 謝屐隨縱橫,嘉帽任落魄。 回首日已晡,空山唳猿鶴。 羽衣坐玄石,呼茗待侍客。 指弦寫秋聲,洗琖營晚酌。 詩成走風雨,鬼神亦驚愕。 何時了功名,來尋赤松約。
地偏不受點塵侵,日涉園亭得趣深。 竹外移梅曾辟徑,月中分桂定成林。 云山環碧醉人眼,池水澂泓鑒此心。 凈幾明窗瀟灑盡,時攜好客一憑臨。
澗碧山紅粉爛漫,煙蘿遠映霜楓。倚闌人在暮云東。遙天垂眾壑,平地起孤峰。大好家山重九日,尊前切莫匆匆。黃花消息雁聲中。尋芳須未晚,與客且攜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