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韻齡叟見寄
方外好交情,詩筒出醉屏。
清能濯驕暑,光欲掩常星。
自愧薄榆景,有生真草亭。
多年祇多感,岌岌舊門庭。
方外好交情,詩筒出醉屏。
清能濯驕暑,光欲掩常星。
自愧薄榆景,有生真草亭。
多年祇多感,岌岌舊門庭。
在塵世之外有著美好的交情,裝詩的竹筒從醉屏中送出。詩的清新能洗去驕躁的暑氣,光芒好像要掩蓋平常的星星。我慚愧自己已到遲暮之年,這一生就像身處草亭般平凡。多年來只是感慨頗多,舊的門庭也搖搖欲墜。
方外:指塵世之外。
詩筒:古人以竹筒盛詩,便于傳遞。
醉屏:可能指醉中的屏帳之類,代指詩人的生活場景。
驕暑:驕躁的暑氣。
常星:平常的星星。
薄榆景:指接近晚年,榆景即暮景。
岌岌:形容危險的樣子。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中“薄榆景”推測,詩人可能處于晚年。當時或許社會環境較為平常,但詩人自身生活可能不如意,家族門庭也有衰落跡象,在收到友人齡叟的寄詩后,有感而發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圍繞友情和自身境遇展開,通過與友人的詩筒往來體現友情,又抒發自身暮年的感慨和對門庭的憂慮。語言質樸,情感真摯,在詩人與友人的唱和之作中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建化開遮假立名,無名之說亦難停。
其中薦得非關識,朗月當空不自明。
北京秀長稱為澤,南派傳宗祖諱能。
黃卷暫詮呼作性,教外須參有別行。
(以上八首均見《古尊宿語錄》卷三七《鼓山先興圣國師和尚法堂玄要廣集》。)
白鳥行從山嘴沒,
青鷗群向水湄分。
松齋獨坐誰為侶?
數片斜飛檻外云。
帝城多美酒,不醉別離人。
北海謀歸晚,東門送客頻。
燕啼迎館樹,草色逐征輪。
到日逢鄉友,如何話此身?
(同前第四三八三頁。)
決在臨鋒處,天然師子機。
嚬呻出三界,非祖莫能知。
(同前。)
國城南,祖師庵。
庵舊址,依云嵐。
獸馴淑,人相參。
忽有心,終不堪。
事多興廢莫持論,唯有禪宗理可尊。
似訥始平分別路,如愚方塞是非門。
刳腸祇為生靈智,剖舌多因強語言。
爭似息機高臥客,年來年去道長存。
古曲發聲雄,今古唱還同(《五燈會元》作“今時韻亦同”)。
若論第一拍(《五燈會元》作“指”),祖佛盡迷蹤。
(見《祖堂集》卷十、卷十一、《五燈會元》卷七。)
未見甘心氏,先嘗苦口師。
(見《說郛》卷六一《清異錄》。)
(〖1〗《清異錄》:“光業最耽茗事。一日,中表請嘗新柑,簪紱叢集。才至未顧尊罍,而呼茶甚急。徑進一巨觥,題詩曰〖詩略〗。”)
投足煙巒養病軀,馳求終是用工夫。
千般有作皆從智,萬種無依自合愚。
意地已拋塵事業,心田唯種稻根株。
非時免見干人世,野食山袍自有謨。
枯木巖前差路多,行人到此盡蹉??。
鷺鷥立雪非同色,明月蘆華不似他。
了了了時無所了,玄玄玄處亦須呵。
殷勤為唱玄中曲,空里蟾光撮得么?
翰苑重求李謫仙,詞鋒穎利勝龍泉。
朝趨建禮霞烘日,夜直承明月映天。
圣主重知緣國士。相公多喜為同年。
青春才子金門貴。蜀錦袍新奪日鮮。
有山有水更何憂,知足能令萬事休。
大道不從心外得,浮榮須向世間求。
沖開煙縷飛黃鳥,點破潭心漾白鷗。
好景盡歸余掌握,豈勞艱險訪瀛洲。
來往城南十八年,
賴家橋上潏河邊。
村醪香美脫衣典,
幾度落花相對眠。
(《類編長安志》卷九。)
大道貴知止,昔賢稱二疏。今來我季方,退身茲有余。瀟灑去桎梏,放蕩狎樵漁。疏泉離遠竇,鑿石構層廬。
溪禽拂窗牖,山花滿庭除。寒藤系舴艋,碧潭澄素舒。覩茲塵??,始見仁智居。痛哉方散適,溘然歸丘墟。
恨不同老彭,其樂永只且。自古干祿輩,知進不知退。立事名雖揚,全身理何昧。茂先賦《鷦鷯》,體物知顯晦。
一旦悔自速,臨刑無以對。李斯戀富貴,下包周身智。及憶東門犬,已棄咸陽市。
平子著《歸田》,淵明舍彭澤,后來區區人,誰復掛書冊。
我喜從今去,吾宗有逋客。山號查公山,嵽嵲云漢間。山下查公冢,溪聲長潺潺。
高臺好悵望,絕磴堪躋攀。他年謝簪紱,永此繼閑閑。(見弘治《徽州府志》卷二、《新安文獻志》卷五十一、《宋詩紀事補遺》卷二。)
融峰絕頂九霄邊,獨立孤巒勢近天。
北眺洞庭千里浪,南觀石{石稟}萬坡煙。
云藏碧澗泉聲遠,僧迫金烏耳伴喧。
唯有此山侵上界,姮娥吹瑟古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