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方親來伯
弆藏古物或千年,漢晉隋唐在目前。
死有一孫堪付托,生惟四友共周旋。
寶扶風簋如原甫,臨永興書逼米顛。
占盡人間最清事,吾碑百世后方傳。
弆藏古物或千年,漢晉隋唐在目前。
死有一孫堪付托,生惟四友共周旋。
寶扶風簋如原甫,臨永興書逼米顛。
占盡人間最清事,吾碑百世后方傳。
收藏的古物有的已有千年歷史,漢晉隋唐的器物仿佛就在眼前。去世后有一個孫子可以托付身后之事,生前只與四位好友交往相伴。珍藏的扶風簋如同劉原甫所藏那般珍貴,臨摹永興的書法直逼米芾的水平。盡享了人間最清雅之事,我的碑文要在百世之后才會流傳。
弆(jǔ)藏:收藏。
四友:指四位好友。
扶風簋:簋是古代盛食物的器具,扶風簋是簋中的珍品。原甫:即劉敞,字原甫,北宋時期收藏家。
永興:指虞世南,他曾任永興縣子,世稱“虞永興”,是唐朝書法家。米顛:即米芾,北宋書法家,舉止顛狂,人稱“米顛”。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不詳。推測是在方親來伯去世后,作者為表達對他的懷念與敬意而作。從詩中可知,方親來伯熱衷于古物收藏和書法臨摹,在當時可能有一定的文化影響力。
這首詩主旨是悼念方親來伯,突出其在收藏和書法方面的成就以及高雅的生活格調。它展現了當時文人對文化藝術的追求,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當時的文化氛圍。
野老負薪歸,催婦連宵織。
看他家事忙,且道承誰力。
問渠渠不知,特地生疑惑。
傷嗟今古人,幾個知恩德。
云幽一只箭,
虛空無背面。
射去遍十方,
要且無人見。
(《五燈會元》卷六。)
虛饤玲瓏石鎮羊。
(見《惜陰軒叢書》本《清異錄》卷上。)
(按:五代封晉王者有數人,士藻所從,未詳為誰。)
心地須教合死灰,藏機泯跡絕梯媒。
芳蘭祇為因香折,良木多從被直摧。
寒逼花枝紅未吐,日融水面綠全開。
支頤獨坐經窗下,一片云閑入戶來。
南有天臺事可尊,孕靈含秀獨超群。
重重曲澗侵危石,步步層巖踏碎云。
金雀每從云里現,異香多向夜深聞。
當知此界非凡界,一道幽奇各自分。
是岳皆游遍,南來吳楚間。
偶登湖里寺,疑到(《大典》作“是”)海中山。
獨樹蒨蘿(《廬山記》作“倩羅”,今從《大典》。)濕,遙汀白鳥閑。
終須謝浮世,高臥聽潺潺。
秋庭肅肅風????,
寒星列空蟾魄高。
搘頤靜坐神不勞,
鳥窠無端吹布毛。(同前。)
課驚怖,日上細尋推。
辰巳太沖加日上,若逢蛇雀見兇危,復手也如之。
(大吉加日,宜急去,不可住,辰上見太沖,夜必有風雨,若神后太乙加日辰,夜有賊盜。旺相必見,無氣則不見。)
名利梯媒事已忘,唯憑拙直定行藏。
探玄休煉長生藥,助道時抄歇食方。
溪汲古痕山雨漲,樹摧殘枿野風狂。
一言欲寄休回首。塵路如今事正忙。
同住道人七十余,共辭城郭樂山居。
身如寒木心芽(一作“牙”)絕,不話唐言休梵書。
心期盡處身雖喪,如來弟子沙門樣。
深信共崇缽塔成,巍巍置在青山嶂(一作“掌”)。
觀夫參道不虛然,脫去形骸惎(一作“甚”)高上。
從來不說今朝事,暗里埋頭隱玄暢。
不留蹤跡異人間,深妙神光飽明亮。
我逃世難來出家,宗師指示個歇處。
住山聚眾三十年,尋常不欲輕分付。
今日分明說似君,我歛目時齊聽取。
(見《五燈會元》卷六。)
清懸四面剡溪霜,高臥梅花月半床。
花甕有天春不老,瑤臺無夜月生香。
覺來虛白神光發,睡去清閑好夢長。
一枕總無塵土氣,何妨留我白云鄉。
地僻雙溪合,村深邸舍稀。
主人如舊識,稚子覓新詩。
洗杓開春醞,淘粳作午炊。
春風吹酒醒,琴劍又追隨。
清平大業行皆奢,豈獨堯時聽所加。
豐儉由人天不遠,安危在智道非賒。
關津防害反為害,法令除邪卻長邪。
爭似無言敷密化,既能成國又成家。
黃鳥垂楊一兩聲,流年流去不勝情。
已傷野徑鎖春色,空睡山窻愁月明。
金山真堪沽酒散,山河到了為誰爭。
古人盡入平蕪去,虛對馮唐夸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