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孫母陳孺人墓志
誨子如陶母,持身比伯姬。
攜扶同出峽,僑寄未還枝。
阡有時而表,魂無所不之。
一端差慰意,徐字與楊碑。
誨子如陶母,持身比伯姬。
攜扶同出峽,僑寄未還枝。
阡有時而表,魂無所不之。
一端差慰意,徐字與楊碑。
教導子女如同陶母一般賢德,立身行事可比伯姬一樣守禮。曾扶老攜幼一同出峽,寄居他鄉未能回歸故里。墓道終有立碑彰顯之時,而魂魄卻無所不至。有一點稍感安慰的是,墓志有徐氏文字和楊氏碑銘。
陶母:東晉陶侃之母湛氏,以賢德著稱,教子有方。
伯姬:春秋時宋共公夫人,堅守禮教,因等待保姆而死于火災,后世以她為守禮的典范。
出峽:可能指離開某個地方,這里推測是離開三峽一帶。
僑寄:寄居他鄉。
阡:墓道。表:立碑彰顯。
徐字與楊碑:具體“徐”“楊”指代何人需結合具體背景,可能是撰寫墓志文字和書寫碑銘的人。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的內容推測,應是在孫母陳孺人去世后,為其墓志所作的題詩。當時社會可能重視女性的賢德和禮教,詩人為了彰顯陳孺人的品德,寫下此詩。
這首詩主旨是贊揚孫母陳孺人的賢德和守禮,突出她的高尚品質。特點是用典恰當,情感真摯。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女性品德的推崇和紀念逝者的文化傳統。
歧路東西奈別何,壯心憔悴惜蹉跎。 重來云物非前度,黃葉秋風積恨多。
閑門綠樹老,華池芳草生。 偶隨蝴蝶起,獨自下階行。 何處垂楊院,春風驕馬鳴。
小闌干,深院宇。依舊當時別處。朱戶鎖,玉樓空。一簾霜日紅。弄珠江,何處是,望斷碧云無際。凝淚眼,出重城。隔溪羌笛聲。
煙雨苕溪憶舊游,畫圖遺墨見風流。 不知黃鶴飛歸后,又是山中幾度秋?
并湖游冶路。垂冶萬柳,麹塵籠霧。草色將春,離思暗傷南浦。舊日愔愔坊陌,尚想得、畫樓窗戶。成遠阻。鳳箋空寄,燕梁何許。 凄涼瘦損文園,記翠筦聯吟,玉壺通語。事逐征鴻,幾度悲歡休數。鶯醉亂花深里,悄難替、愁人分訴。空院宇。東風晚來吹雨。
水落寒沙晚照收,沙邊誰復艤孤舟。 鮑昭自作蕪城賦,難寫江南不盡愁。
隨處禪房有水聲,我來石上坐忘形。 臨行更酌潭中淥,要洗多生業障清。
庚寅冬,予自小港欲入蛟川城,命小奚以木簡束書從。時西日沉山,晚煙縈樹,望城二里許。因問渡者:“尚可得南門開否?”渡者孰視小奚,應曰:“徐行之,尚開也; 速進,則闔。”予慍為戲。趨行及半,小奚撲,束斷書崩,啼,未即起。理書就束,而前門已牡下矣。予爽然思渡者言近道。天下之以躁急自敗,窮暮而無所歸宿者,其猶是也夫,其猶是也夫!
獨立空庭日沒西,歸鴉風急翼難齊。 故園小閣疏籬外,烏桕梢頭各早棲。
萬點寒鴉過盡西,一輪斜月向人低。 欲追殘夢驚回處,黃菊樽前剝蟹臍。
冠冕神箕裔,河山外服臣。孤危明正朔,大義恥和親。
烏白潛幽楚,狐疑暗納秦。會聞采藥使,東海見揚塵。
萬里歐洲估,飆輪夜踏潮。電燈欺素月,寶氣亙丹霄。
風雨黑洋惡,魚龍白日驕。夷歌中夜起,聽作太平謠。
笑英雄、無計撥閑愁,安得謂雄哉。盡猢猻戲弄,山魈伎倆,觸目傷懷。只為聰明些子,瞞不過靈臺。故把眉峰上,疊起愁堆。 不恨人情崄巇,恨天公生我,不作癡呆。謹陳蔬獻酒,稽首向天街。愿從今、不聞不見,與海鷗、相狎莫相猜。人生事,清風一枕,濁酒千杯。
貢舉昔同歲,艱難今論交。客愁孤館冷,樵語萬山高。
地險心仍健,崖懸夢轉勞。相攜一片石,送子發東皋。
瑤瑟泛清怨,金貂老侍臣。晨星看歷落,歧路況荊榛。
已是鑠金毀,終然片石珍。誰言好京洛,莽莽盡緇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