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長老請贊
天地不仁,出此妖怪。
有偷營劫寨之機,無喜舍慈悲之戒。
正脈將沉,法門凋瘵,如何嗣續松源派。
大奸難后越精神,罵人嘴毒如蜂蠆。
天地不仁,出此妖怪。
有偷營劫寨之機,無喜舍慈悲之戒。
正脈將沉,法門凋瘵,如何嗣續松源派。
大奸難后越精神,罵人嘴毒如蜂蠆。
天地沒有仁慈之心,才生出這樣的妖怪。他有偷營劫寨的機謀,卻沒有喜舍慈悲的戒律。佛法正脈即將沉淪,佛門衰敗,他怎么能繼承松源派呢?這個大奸之人經歷災難后越發精神,罵人時嘴巴像蜂蝎一樣狠毒。
不仁:沒有仁慈之心。
偷營劫寨:指偷襲敵方的營地。這里比喻不正當的手段。
喜舍:佛教語,指歡喜施舍。
正脈:指佛法的正統脈絡。
凋瘵(zhài):衰敗、困苦。
嗣續:繼承。
蜂蠆(chài):蜂和蠆,都是有毒刺的昆蟲,比喻狠毒。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的內容推測,當時佛教可能面臨著傳承危機,正脈將沉、法門凋瘵。詩人或許是看到了文長老的一些不當行為,違背了佛法教義,因而寫下此詩表達不滿。
這首詩主旨是批判文長老,突出其行為不當,難以繼承松源派。其特點是語言辛辣,批判直接。在文學史上雖可能無顯著地位,但反映了當時佛教內部的一些問題。
草沒河堤雨暗村,寺藏修竹不知門。拾薪煮藥憐僧病,掃地焚香凈客魂。農事未休侵小雪,佛燈初上報黃昏。年來漸識幽居味,思與高人對榻論。
疏雨過,芳節到戎葵。纏臂細交紋線縷,稱身初試碧綃衣。閑步小亭池。花下意,脈脈有誰知。試把花梢和恨數,因看胡蝶著雙飛。凝扇立多時。
片片飛花欲送春,萋萋碧草正愁人。黃蜂釀蜜經營急,紫燕銜泥來去頻。才似茂陵非晚遇,美如曲逆不長貧。久知求富都無益,但喜論詩若有神。
天下風光何處好。八水三川,自古長安道。錦樹屏山方曲繞。天涯海角誰能到。既是拋家須早早。云水登程,莫戀閑花草。直至潼關西岳廟。教君廓爾清懷抱。
典郡曾為百里侯,中心元只慕伊周。今朝五馬西南去,重使三苗識鄧攸。
叢席凋零空斂眉,爭鋒唇吻斗輕肥。嘆無老宿提綱要,時有亡僧為發機。
步屧河橋訪舊游,野情物色自遲留。風林蕭颯喧清夜,云月迷茫失素秋。元亮老看荒徑菊,仲宣今倚故鄉樓。吾生浪跡何時定,獨對滄波愧白鷗。
摘來采采滿筐云,野味全憑水火勻。千片碎分千里月,一囊收拾一年春。玉川格局字字古,雀舌名頭處處新。洗手拆封如見面,卻驚身是異鄉人。
拙眼捫星絕漢津,只知仙跡混風塵。天衣自是非針線,此巧如何說向人。
日上西嵌,敘瀘晴光,涼透江帆。千里蒼巖。翠瑯玕繞,天水宕目都藍。丹黛能事畢,風倏起、松影全芟。萬個遙疑,渭川幾療宋官饞。濤聲自排沸綠,催數點疏雨,斜爇青衫。曉月微巉。亂篩香霧,吳榜瀉秋猶瀺。零露何寂歷,幽禪定、云妥煙衫。喚笑可,裁二竿,便不凡。
茅屋住來久,山深不置門。草生垂井口,花發接籬根。入院將雛鳥,攀蘿抱子猿。曾逢異人說,風景似桃源。
云凈寒空月滿樓,何人橫玉葉清秋。《梁州》才罷《伊州》起,不盡關山此夜愁。
漢家李廣舊無雙,年少提兵飛度江。黃石素書心已授,龍文赤鼎手能扛。不作諸生自辛苦,千金結客輕如土。朝呼野外黃頭鶻,夜殺山中云毛虎。天子詔書開四夷,五年出塞事征西。三冬冰雪皴人肉,萬里關山辟馬蹄。今日相看鳳陽道,繡袍換酒情編好。虎符金印來未遲,鐵硯毛錐吾已老。豪俠平生感慨多,尊前擊劍起高歌。定知班固文章在,為勒燕然示不磨。
王儉風華首,蕭何社稷臣。丹陽布衣客,蓮渚白頭人。銘勒燕山暮,碑沈漢水春。從今虛醉飽,無復污車茵。
陟彼岵兮望父,陟彼屺兮望母。若儀容兮在前,恍音聲兮在后。陟彼屺兮望母,陟彼岵兮望父。惝恍惘兮無聞,心搖搖兮愁苦。聞空廬兮山之巔,朝松有嵐兮暮蘿有煙。其下維地兮其上維天,食思寢思兮以日以年。嗚呼魂乎其有知兮矢相從于九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