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道祖書簡帖贊
崇觀太平,博雅匯征,秀出簪纓。
楚羋蜀劉,三英并辀,道祖其儔。
沈浸深醇,薰陶見聞,厥藝以振。
方旅蘭芝,水清獻奇,發千古機。
擷其所長,韜鋒斂铓,類曲水之觴。
即權合經,不特制名,雅韻盡呈。
涇芾已仙,是書之傳,孰探其天。
風期九垓,黃鵠下來,然予言哉。
崇觀太平,博雅匯征,秀出簪纓。
楚羋蜀劉,三英并辀,道祖其儔。
沈浸深醇,薰陶見聞,厥藝以振。
方旅蘭芝,水清獻奇,發千古機。
擷其所長,韜鋒斂铓,類曲水之觴。
即權合經,不特制名,雅韻盡呈。
涇芾已仙,是書之傳,孰探其天。
風期九垓,黃鵠下來,然予言哉。
崇寧、大觀年間天下太平,廣泛地征召博學多才之人,薛道祖從官宦世家脫穎而出。像楚國的羋氏、蜀國的劉氏家族人才輩出,三位英杰并駕齊驅,道祖就是他們一類人。他沉浸在深厚醇正的文化氛圍中,見聞受到熏陶,他的技藝因此得以振興。他的書法如同眾多香草匯聚,在清澈的水中展現奇美,開啟了千古的機巧。汲取各家所長,收斂鋒芒,如同曲水流觴般優雅。既符合權變又合乎經典,不只是創造一種風格,高雅的韻味完全呈現出來。涇芾已經離世成仙,這部書法得以流傳,誰能探究其中的天然之妙。他的風度氣概直達九天,如同黃鵠飛臨,我的話確實如此啊。
崇觀:宋徽宗崇寧、大觀年間。
博雅匯征:廣泛地征召博學多才的人。
簪纓:代指官宦世家。
楚羋蜀劉:楚國羋氏、蜀國劉氏,這里泛指名門望族。
三英并辀:三位英杰并駕齊驅。辀,車轅。
儔:同類。
厥藝:他的技藝。
方旅蘭芝:如同眾多香草匯聚。
韜鋒斂铓:收斂鋒芒。
類曲水之觴:像曲水流觴一樣優雅。
即權合經:既符合權變又合乎經典。
涇芾:可能是人名。
風期:風度氣概。
九垓:九天。
崇寧、大觀年間是宋徽宗時期,當時社會表面呈現出繁榮太平的景象,文化藝術得到一定的發展。作者可能生活在這個時期,看到薛道祖的書法作品,被其藝術魅力所折服,有感而發創作此贊,以表達對薛道祖書法的贊美。
此贊主旨是贊美薛道祖的書法技藝和個人風采。其特點在于語言典雅,運用多種表現手法生動描繪書法之美。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有限,但為研究當時的書法評價和文化氛圍提供了資料。
至陽之精,內含文明。成命宥密,神化陰騭。倬元圣而緯天,爍靈符之在日。人文變見,元象貞吉。煥爾殊容,昭然異質。三陽并列,契干體以成三;一氣貫中,表圣人之得一。當是時也,河清海晏,時和歲豐。車書混合,華夷會同?;实勰寺拾倮簦毩?。登臺視朔,候律占風。祀夕月于禮神之館,拜朝日于祈年之宮。霽氛霧,掃煙虹。地涯靜,天宇空。陰魄既沒,大明在東。吐象成字,昭文有融。法科斗以為體,并踆烏以處中。馮相未覿,疇人發蒙。此乃圣人合契,至化元通。不然者,何得曜靈起瑞,明被于有截;垂光燭地,運行而無窮?圣人以不宰成能,日月以無私可久。偶圣則呈祥,逢昏則顯咎。貞觀契無為之功,休祥應無疆之壽。沒于地,我則取誡于明夷;登于天,我則呈形于大有。其初見也,昭昭彰彰,流晶耀芒。若神龍負圖兮,呈八卦于羲皇。其少登也,發色騰光,乍見乍藏。狀靈龜銜書兮,錫九疇于夏王。蔽虧若木,隱映扶桑。曈昽五云之表,輝映重輪之旁。
宿云如墨繞湖堤,黃柳青蒲咫尺迷。 行到畫橋天忽醒,誰家茅屋一聲雞。
蠟痕初染仙莖露,新聲又移涼影。佩玉流空,綃衣翦霧,幾度槐昏柳暝。幽窗睡醒。奈欲斷還連,不堪重聽。怨結齊姬,故宮煙樹翠陰冷。 當時舊情在否,晚妝清鏡里,猶記嬌鬢。亂咽頻驚,余悲漸杳,搖曳風枝未定。秋期話盡。又抱葉凄凄,暮寒山靜。付與孤蛩??嘁髑逡褂?。
羿請無死之藥于西王母,嫦娥竊之以奔月,將往,枚筮之于有黃。有黃占之曰:“吉。翩翩歸妹,獨將西行。逢天晦芒,毋恐毋驚。后且大昌?!辨隙鹚焱猩碛谠?,是為“蟾蠩”。
舊說太古之時,有大人遠征,家無余人,唯有一女。牡馬一匹,女親養之。窮居幽處,思念其父,乃戲馬曰:“爾能為我迎得父還,吾將嫁汝?!瘪R既承此言,乃絕韁而去。徑至父所。父見馬,驚喜,因取而乘之。馬望所自來,悲鳴不已。父曰:“此馬無事如此,我家得無有故乎?”亟乘以歸。
為畜生有非常之情,故厚加芻養。馬不肯食。每見女出入,輒喜怒奮擊。如此非一。父怪之,密以問女,女具以告父:“必為是故?!备冈唬骸拔鹧浴?秩杓议T。且莫出入?!庇谑欠笊錃⒅?。暴皮于庭。
父行,女以鄰女于皮所戲,以足蹙之曰:“汝是畜生,而欲取人為婦耶!招此屠剝,如何自苦!”言未及竟,馬皮蹶然而起,卷女以行。鄰女忙怕,不敢救之。走告其父。父還求索,已出失之。
后經數日,得于大樹枝間,女及馬皮,盡化為蠶,而績于樹上。其(上爾下蟲)綸理厚大,異于常蠶。鄰婦取而養之。其收數倍。因名其樹曰桑。桑者,喪也。由斯百姓競種之,今世所養是也?!端焉裼洝?
豫章新喻縣男子,見田中有六七女,皆衣毛衣,不知是鳥。匍匐往得其一女所解毛衣,取藏之,即往就諸鳥。諸鳥各飛去,一鳥獨不得去。男子取以為婦。生三女。其母后使女問父,知衣在積稻下,得之,衣而飛去,后復以迎三女,女亦得飛去?!端焉裼洝?
高辛氏,有老婦人,居于王宮,得耳疾,歷時,醫為挑治,出頂蟲,大如繭。婦人去,后置以瓠籬,覆之以盤,俄爾頂蟲乃化為犬。其文五色。因名盤瓠,遂畜之。時戎吳強盛,數侵邊境,遣將征討,不能擒勝。乃募天下有能得戎吳將軍首者,贈金千斤,封邑萬戶,又賜以少女。
后盤瓠銜得一頭,將造王闕。王診視之,即是戎吳。為之奈何?群臣皆曰:“盤瓠是畜,不可官秩,又不可妻。雖有功,無施也?!鄙倥勚瑔⑼踉唬骸按笸跫纫晕以S天下矣。盤瓠銜首而來,為國除害,此天命使然,豈狗之智力哉。王者重言,伯者重信,不可以女子微軀,而負明約于天下,國之禍也?!蓖鯌侄鴱闹?。令少女從盤瓠,盤瓠將女上南山,草木茂盛,無人行跡。于是女解去衣裳,為仆豎之結,著獨力之衣,隨盤瓠升山,入谷,止于石室之中。王悲思之,遣往視覓,天輒風雨,嶺震,云晦,往者莫至。蓋經三年,產六男,六女。盤瓠死,后自相配偶,因為夫婦?!端焉裼洝?
赤松子者,神農時雨師也,服冰玉散,以教神農,能入火不燒。至昆侖山,常入西王母石室中,隨風雨上下。炎帝少女追之,亦得仙,俱去。至高辛時,復為雨師,游人間。今之雨師本是焉?!端焉裼洝?
橐離國王侍婢有娠,王欲殺之。婢曰:“有氣如雞子,從天來下,故我有娠。”后生子,捐之豬圈中,豬以喙噓之;徙至馬櫪中馬復以氣噓之。故得不死。王疑以為天子也,乃令其母收畜之,名曰東明。常令牧馬。東明善射,王恐其奪己國也,欲殺之。東明走,南至施掩水,以弓擊水。魚鱉浮為橋,東明得渡。魚鱉解散,追兵不得渡。因都王夫余?!端焉裼洝?
換香枕,一半無云錦。 為是秋來展轉多, 更有雙雙淚痕滲。 換香枕,待君寢。
拂象床,憑夢借高唐。 敲壞半邊知妾臥, 恰當天處少輝光。 拂象床,待君王。
疊錦茵,重重空自陳。 只愿身當白玉體, 不愿伊當薄命人。 疊錦茵,待君臨。
張鳴箏,恰恰語嬌鶯。一從彈作房中曲,常和窗前風雨聲。張鳴箏,待君聽。
掃深殿,閉久金鋪暗。 游絲絡網塵作堆, 積歲青苔厚階面。 掃深殿,待君宴。
剔銀燈,須知一樣明。 偏是君來生彩暈, 對妾故作青熒熒。 剔銀燈,待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