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樊口懷陶士行溫太真二首 其一
昔年老子恨婆娑,未付其如印傳何。
吳苑關心春日少,湘江回首暮云多。
可無司馬親封鑰,自是將軍老枕戈。
我亦新來了官事,正輸一舸弄煙波。
昔年老子恨婆娑,未付其如印傳何。
吳苑關心春日少,湘江回首暮云多。
可無司馬親封鑰,自是將軍老枕戈。
我亦新來了官事,正輸一舸弄煙波。
往年我遺憾自己虛度光陰,卻不知如何對待印綬的傳承。對吳地園林的牽掛讓春日顯得稀少,回首湘江只見暮云層層。難道沒有司馬親自掌管鑰匙?將軍本就到老都枕著兵器時刻準備作戰。我也剛有了官場事務,只能羨慕他人駕著小船在煙波中游玩。
老子:作者自稱。婆娑:形容虛度光陰。
印傳:印綬的傳承,代指官職。
吳苑:吳地的園林。
司馬:官職名。封鑰:掌管鑰匙,指負責重要事務。
將軍:這里可能泛指將領。枕戈:枕著兵器,形容時刻警惕,準備作戰。
輸:羨慕。
具體創作時間和地點難以確切知曉。從詩中可推測,詩人可能處于官場之中,面臨著官職責任等事務,產生了對過往時光的反思和對自由生活的向往。當時社會或許處于相對穩定但也有潛在壓力的狀態,詩人在官場的束縛下,渴望能有自由閑適的時光。
這首詩主旨在于抒發詩人對時光、官場和自由生活的復雜情感。其特點是情感真摯,通過意象和對比手法增強了表現力。在文學史上雖可能影響不大,但反映了當時文人在官場中的心境。
岸闊檣稀波渺茫,獨憑危檻思何長。 蕭蕭遠樹疏林外,一半秋山帶夕陽。
塞草煙光闊,渭水波聲咽。春朝雨霽輕塵歇。征鞍發。指青青楊柳,又是輕攀折。動黯然,知有后會甚時節? 更盡一杯酒,歌一闋。嘆人生,最難歡聚易離別。且莫辭沉醉,聽取陽關徹。念故人,千里自此共明月。
獨立寒階望月華,露濃香泛小庭花,繡屏愁背一燈斜。 云雨自從分散后,人間無路到仙家,但憑魂夢訪天涯。
蝴蝶兒,晚春時。阿嬌初著淡黃衣,倚窗學畫伊。 還似花間見,雙雙對對飛。無端和淚拭胭脂,惹教雙翅垂。
晚逐香車入鳳城,東風斜揭繡簾輕,慢回嬌眼笑盈盈。 消息未通何計是?便須佯醉且隨行,依稀聞道太狂生。
柳色遮樓暗,桐花落砌香。畫堂開處遠風涼。高卷水晶簾額、襯斜陽。
馬上凝情憶舊游,照花淹竹小溪流。鈿箏羅幕玉搔頭。 早是出門長帶月,可堪分袂又經秋。晚風斜日不勝愁。
龍門一變荷生成,況是三傳不朽名。美譽早聞喧北闕, 頹波今見走東瀛。鴛行既接參差影,雞樹仍同次第榮。 從此青衿與朱紫,升堂侍宴更何營。
石國胡兒人見少,蹲舞尊前急如鳥。織成蕃帽虛頂尖, 細氎胡衫雙袖小。手中拋下蒲萄盞,西顧忽思鄉路遠。 跳身轉轂寶帶鳴,弄腳繽紛錦靴軟。四座無言皆瞪目, 橫笛琵琶遍頭促。亂騰新毯雪朱毛,傍拂輕花下紅燭。 酒闌舞罷絲管絕,木槿花西見殘月。
獨坐爐邊結夜愁,暫時恩去亦難留。 手持金箸垂紅淚,亂撥寒灰不舉頭。
風生竹徑迷深綠,雨過蓮池浴膩紅。 銅鏡對妝臨牖北,練裙題字戲墻東。
秦皇并六國,漢武開西方。 兵威如雷電,滅戮皆暴強。 功成無所欲,但欲年壽長。 樓船往東海,仙劑求扶桑。 金盤出云表,沆瀣承天漿。 盼睞蓬萊藥,舕舑瑤池觴。 終然乖所覬,日夕徒遑遑。 欲火既已熾,反使情內傷。 神仙不可得,壽齡亦尋常。 我聞古神圣,與天同運行。 服食享太和,呼吸調陰陽。 躋世為壽域,斯民咸樂康。 優游道為體,凋落后三光。 曾是弗能效,安得命無疆。 坡阤驪山下,零落茂陵旁。 至今行路者,佇立為徬徨。 崔嵬終南山,形勢甚磅礴。 西來挾崆峒,東亙聯華岳。 長云覆重巒,紫翠入寥廓。 杞梓產深林,龍蛇蟄幽壑。 淑靈之所鐘,宜有異人作。 如何千載間,蹤跡轉蕭索。 姬旦不復生,三代已云邈。 后來王佐才,勞我思景略。¤
春雨春風能幾宵,吹香落粉濕還飄。 朝來試看青枝上,幾朵寒酥未肯消。
人皆為布罪蛾眉,大抵蛾眉見若斯。 赤兔不嘶連夜草,白門猶望百年期。 贖歸沙漠中郎女,嫁與邯鄲廝養兒。 兩者秪須半行字,不知何冗奪松之。
飛劍縱橫乍可驚,翻疑風俗妄傳聲。 如今至窮在何處,不出為人平不平。